一旁的非羽瞪大眼睛,“五十兩?”
“嗯,怎么了,有問題嗎?這都出不起,那還是另請高明吧?!?
她葉楠傾是什么很便宜的人嗎?
沈清裁笑了起來,“一天五十兩,當然沒問題。”
葉楠傾不信,又確定的問一遍,“你確定,一天五十兩黃金?”
沈清裁剛到嘴里的茶,閃了出來,“黃金?!”
“對啊,黃金,不說黃金萬兩了,五十兩總得有吧。”
萬兩?他沈清裁這是請畫師,還是請祖宗啊,皇上都不敢這么向下邊要。
非羽湊進來小聲問,“你不會是貪官吧!”
沈清裁立刻緊張起來,“唉,少年,這話可不興說啊,老夫的清白還是可以擔保的?!?
葉楠傾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獅子大開口了。
“要不這樣吧,你管我吃飯?zhí)峁┳∷?,一天一兩金子,這行吧,在你家呆多久,你就給我多少的,我要是出了你的府,你就不用給我算?!?
葉楠傾重新開出了條件,這都降了這么多了,這還不行,只能走人了。
沈清裁終于松了口氣,這樣也行,起碼先把人留下。
“就按你說的來。”
“爽快!”
非羽看他倆一唱一和的,問道:“我呢我呢?”
“你啊,你就繼續(xù)歷練吧?!?
非羽撅起嘴,表示不想。
“我也想去?!?
“你去哪啊,你又不會畫畫?!?
“無妨,兩位一起有個照應。”
她可不需要什么照應,這個小累贅。
非羽可開心了,下山歷練,做了好事,還遇到了好人,傻傻的給他花錢,還讓自己留在他身邊,果然師傅下山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世上還是好人多嘛。
沈清裁嚇死,差點因為請個畫師,被搞得傾家蕩產(chǎn),還扣上個貪官的帽子,不敢戴,可不敢戴啊,回去夫人不得急得跳腳。
三人吃好喝好動身。
葉楠傾和非羽跟在沈清裁后面。
“不是我說,你兩個也太低調了點吧,出門連個馬車都沒有?”走了好半天,楠傾終于忍不住想吐槽了。
好歹也不差那兩個錢,出門一點氣派也沒有的嘛。
“可見,我并非那位少年所說的,是個貪官了吧?!?
沈清裁還真把非羽的話聽進去了,時刻都想證明。
“你聽他瞎說呢,小孩知道什么啊?!?
“誰是小孩兒,我才不是,我沒瞎說,師傅說,世道不清明,貪官污吏自然少不了?!?
啊對對對,非羽他師傅還真是還知道跟他講這些,我還以為他只沉迷于師傅的保護之下呢。
不是我說,這些人住的地方還真偏,不對,應該說是,清凈。
“老爺?!?
進了沈府,經(jīng)過大門的時候,還有兩個看門護衛(wèi)的人,應該也沒他說的那么“窮”吧。
沈清裁將他們領進正廳。
“二位稍坐歇息,我吩咐下人為你們準備房間?!?
“好嘞,您忙。”
沈清裁一離開,非羽就開始放肆的大吃特吃。
“你非要跟著我干什么,你不去歷練了?”
這家伙在,總覺得要分心照顧他,明明才剛剛認識,讓人操心的家伙。
“我覺得你很可靠,而且跟著你也算是一種歷練?!?
可靠?這倆字從他嘴里說出來是一種不可靠的感覺。
跟著她算什么歷練,白吃白喝的歷練?
“反正你別妨礙我就行?!遍獌A主要就擔心這一點。
……
“夫人!”
沈清裁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回房找夫人。
秦鳳英聽到自家老爺?shù)穆曇?,立馬起身迎接。
“老爺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