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籠中鳥的反噬 咒殺宗家
- 火影兩界:佐助只想做圣斗士
- 刺桐2016
- 2445字
- 2025-05-15 00:05:00
寧次在得知佐助將此地隔絕開來后,便忍不住地對宗家大長老發動了籠中鳥咒印。
“啊!”
宗家大長老頓時發出一聲聲歇斯底里、慘絕人寰的慘叫,并雙手抱著腦袋滿地打滾,眼淚鼻涕更是流了一地。
這是來自靈魂上的疼痛,宗家大長老疼的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砰~砰~”以頭碰地,拼命磕頭,求寧次放過他。
更令宗家大長老破防的是來自心靈的傷害,宗家大長老一想到自己的生死操之他人之手,是死是活全在他人一念之間,心中更是驚恐萬分。
宗家大長老終于體會到分家之人的恐懼與焦慮。
“呵!”日向寧次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宗家大長老,如今像一條狗一樣向自己搖尾乞憐,不由得冷哼一聲。
寧次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及自己的父親日向日差被籠中鳥咒印折磨的情形,不禁怒從心中起,隨即稍微的加大了一絲查克拉量。
“啊!”宗家大長老再次發出一聲聲慘不忍睹的慘叫聲。
咒印發動時,宗家大長老連自殺的力量都沒有,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籠中鳥這種極端的痛苦。
寧次折磨了宗家大長老一通后,便將宗家大長老這一脈的宗家一脈一網打盡,統統給他們刻上了籠中鳥咒印。
接下來,寧次依法炮制,把宗家二長老一脈和宗家三長老一脈的所有宗家,都刻上了籠中鳥咒印。
隨后,日向寧次帶著這些人浩浩蕩蕩地闖進日向日足所在的庭院。
“放肆!狂妄!”日向日足怒聲呵斥道,隨即,日向日足看到了寧次光潔的額頭以及宗家之人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
“殺了日向寧次!”日向日足厲聲吼道,然后快速地結印,準備使用籠中鳥咒印,咒殺日向寧次。
在日向日足的心中,日向寧次固然重要,但是,家族的穩定和傳承,更加重要。
因為,日向日足是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當然不希望他的利益受損。
日向日足身邊的護衛“嗖~”沖向日寧次,還未近身,便被一股巨大的斥力擊飛。
日向日足的結印即將在成型之際,日向日足看了日向寧次一眼,發現寧次不為所動,日向日足毫不猶豫,結印成功。
但是,日向日足想像中,日向寧次抱頭慘叫求饒的情形并沒出現,日向寧次反而是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并且滿臉嘲諷。
日向寧次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然后冷笑一聲,眼睛一瞪,轉生眼的強大威壓使得日向日足不得動彈一絲。
轉生眼就是 BUG般的存在,對普通的白眼擁有絕對性的壓制。
當然,這也跟承平日久的日向宗家有關,宗家不上戰場,得不到實戰,從某種角度來講,宗家,也是另一種形勢上的籠中鳥,對外唯唯諾諾,對內重拳出擊。
“給日向日足、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刻上籠中鳥咒印。”日向寧次毫不客氣地冷聲說道。
“不!”日向日足絕望地嘶吼道。
日向寧次卻是不為所動,待日向日足、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被刻上籠中鳥咒印后,日向寧次命令日向日足召集日向一族所有成員,在會議廳集合。
只有經歷痛苦,才能了解痛苦,日向日足終于體會到分家的苦楚,自家生死盡在他人一念之間,日向日足不得聽從日向寧次的命令。
日向一族的忍者們紛紛來到會議廳時,發現坐在宗家主位上的不是日向日足,而是日向寧次時,不由得一片喧嘩。
“安靜!”日向日足冷聲喝道。
長久的壓迫使得日向族人快速安靜了下來。
“哼!”日向寧次冷哼一聲,強大的威壓使得眾人抬不起頭來。
日向寧次一擺手,宗家大長老一脈的宗家成員,被人押到眾人面前,日向寧次當著所有人的面,發動了籠中鳥咒印。
“啊!啊!啊!”宗家大長老一脈的宗家成員齊齊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日向族人低頭沉默,嚇的一動也不敢動,曾幾何時,原本高高在上的宗家一脈,卻被籠中鳥咒印折磨的像狗一樣,分家之人在心中不但沒有同情反而很是幸災樂禍。
“活該!你們也有今天!”分家之人紛紛想到。
“抬起頭來,看著他們。”日向寧次冷哼一聲。
分家之人迫于籠中鳥的威脅,紛紛抬起頭來,看著宗家大長老一脈的慘況。
日向寧次并沒有因宗家大長老的慘叫和求饒而心軟,直接發動籠中鳥咒印,活生生地將宗家大長老一脈的宗家之人,活生生地咒殺。
日向一族所有成員俱是膽戰心驚,籠中鳥咒印只是做為威懾,雖然偶爾也有懲罰之舉,但更多的還是威懾。
像日向寧次這樣,大規模地用籠中鳥咒印咒殺,在日向一族的歷史上不能說是沒有,也可以說是比較罕見。
日向寧次不為所動,繼續當著所有族人的面,把宗家二長老一脈和宗家三長一脈的宗家之人,用籠中鳥咒印活活咒殺而死。
日向一族總共四支宗家,族長一支,長老三支,現在,長老的這三支宗家盡數滅絕,輪到族長一脈了。
日向日足滿臉絕望。
“寧次!你這樣會毀了日向一族的。”日向日足怒聲吼道。
日向寧次冷哼一聲,根本不搭理日向日足,在這個以力為尊的世界,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唯有強大的實力才是真實的。
日向寧次對著日向日足發動了籠中鳥咒印。
“啊!”日向日足同樣發出一聲聲痛徹心扉的慘叫聲,整個人也如同分家成員一樣,抱著腦袋在地上狼狽地滾來滾去。
在這一刻,宗家高高在上的形象瞬間崩塌。
“原來,宗家也和我們一樣……”分家成員紛紛想道。
日向寧次并沒有咒殺日向日足,僅僅是用籠中鳥咒印略作懲罰,接著,日向寧次看向日向雛田。
“寧次哥哥……”日向雛田喏喏地呼喊道。
“寧次,我以你大伯的身份求你放過雛田。”日向日足強忍著疼痛哀求道。
“呵,我大伯?那又如何?我父親還是你親弟弟呢,當我父親請求你時,你不還是用籠中鳥懲罰他?”
“雛田,我是對你有怨恨,我曾極度的羨慕你,明明都是一家人,憑什么我父親晚生幾秒鐘,我就淪為分家,而你卻是宗家。”
“不過,但我不會因個人恩怨對你出手,我這么做是為了你好啊,為了讓你認清忍界殘酷的本質,我這么做是為了整個日向一族。”日向寧次說完,便對著日向雛田發動了籠中鳥咒印。
日向雛田真正體會到了忍界的黑暗,分家的痛苦。
隱身在一旁的佐助并沒有阻止,日向雛田被日向日足保護的太好了,都成為溫室中的花朵了,確實得讓她體會一下忍界的黑暗,分家的痛苦。
日向寧次僅僅是略作懲罰,然后便停止了籠中鳥咒印。
片刻后,日向雛田才從劇烈的疼痛中緩了過來。
“寧次哥哥,原來這就是籠中鳥,我明白你背負的壓力和痛苦了。”日向雛田喃喃地說道。
接下來,日向寧次又對著日向花火發動了籠中鳥咒印,讓日向花火也體會一把分家的痛苦。
“日向日足退位,由我來擔任族長,誰贊成?誰反對?”日向寧次冷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