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哥,已經匯聚了足夠的雷云……”
完成任務的宇智波井岳第一時間向宇智波象和綱手進行匯報。
“偵查班傳來消息,霧隱已經逐漸接近奈良山,強攻班就拜托綱手大人你了,跟我上,給霧隱的忍者們好好上一課了。”
“好!”“嘿!”
數十道身影大聲回應著宇智波象的安排,然后,跟著自己所信奈的上司一起消失在奈良山據點的外墻上。
……
距離奈良山大約十公里之外,一頭淺藍色頭的枸橘矢倉正帶著照美冥、鬼燈水月、輝夜竹取、水無月風以及近二百位霧隱忍者的組合在此駐足,作著發起進攻前的最后部署。
“照美冥,之前讓你做的有關這支宇智波為首的木葉部隊的情報分析,有眉目了嗎?”
枸橘矢倉一邊檢查霧隱部隊所有攜帶的各種忍具,一邊眉頭微皺,用期待的語氣向身邊的照美冥發問道。
“這個任務確實很有難度!”
照美冥嘆了口氣,將幽怨的目光投向了鬼燈水月的方向。
“要是水月的分身能再晚一些被發現的話,我大概能再多分析出一些東西來吧。”
“冥,先別說再不再的問題,你直接把已知的情報說出來吧!”
水無月風遙望著奈良山的方向,語氣沉重。
“能夠在支援前那么段的時間之內,快速解決奈良山四名上忍加忍者部隊,這種敵人,已經展現出了令我們無法理解的實力。”
“開戰前,對敵人多一點點了解都是好事!”
輝夜竹取同樣神情嚴肅,沉聲道。
“我知道了!那就先說情報班已經基本確定了的結論吧。”
照美冥收起了臉上無奈的神奇,整個人都嚴肅起來,沉聲道。
“根據鬼燈水月分身提供的情況細節來看,據點的建筑并沒有多少忍術交鋒之后,所留下的痕跡。”
“這說明對方攻下奈良山據點的核心戰力,應該不是擅長大規模忍術的忍者,而是一個體術很強,洞察能力很強,能夠迅速解決掉,所有被他接近的敵人的忍者。”
“水月發現一些建筑上的灼燒痕跡,具我分析,大概率是雷遁查克拉所造成的。”
“根據水月之前行動所遇到的敵人分析,大概率這次核心人物是有很大可能是旗木卡卡西。”
“能靠有限的信息分析出來的情報就這些,剩下的就得等戰斗開始之后,再分析了……”
“旗木卡卡西,僅憑他應該還做不如此程度,在霧隱之術下,短時間之內斬殺四名上忍。”
水無月風突然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對此,照美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才緩緩說道:
“對于這一點,情報班的分析是,如果宇智波精銳出動配合旗木卡卡西,完全做到這一點,完全不是問題……”
“風,你難道有什么其他想法?”
“驕傲的宇智波可不會輕易聽從別人的指揮,冥,你對那幫宇智波的了解還不夠。”
水無月風提出了判斷,同時,根據多年對宇智波的了解說道:
“很可能是那兩位破壞水月行動的宇智波出手,宇智波一族對本族強者的崇拜,足以讓他們士氣高漲!”
“就是不知道,這次出手的是一位或者兩位,這兩位突然出現的神秘宇智波,簡直就是我們攻打木葉的心腹大患……”
照美冥順著水無月風的思路,繼續分析下去。
“奈良山經歷的幾次大戰之后,已經把周圍能夠被進攻方利用的元素,都排除的差不多了。”
“除了正面強攻,基本上不存在其他奇謀發揮作用的余地……以那支木葉主力展現的情況……”
“我知道了,枸橘矢倉大人!”
照美冥猛的一錘手,對正在一旁安靜聆聽的枸橘矢倉說道:
“如果是與水月交手的兩位神秘宇智波為核心,他們一定……”
“如果是我,又會怎么樣?”
宛如九幽地獄之中傳出的森冷聲音,在一行人的頭頂上方響起,枸橘矢倉雙目一凝,看向蒼穹之上的陰云,立刻大喊道。
“快躲開,敵人在天上……”
“一起來起舞吧,萬雷森羅!”
無法計算的巨大雷霆從蒼穹之上聚集的雷云之中,毫無征兆的被引下,無差別地向著地面駐足的霧隱忍者們發起了攻擊。
盡管在枸橘矢倉的提醒之下,大部分的人都反應了過來,并施展各種忍術,避開了第一波天雷轟擊。
但,還是有五十幾位實力較弱或者離枸橘矢倉較遠的霧隱忍者沒有反應過來,在宇智波象舞動動天雷之下犧牲了。
他們的身體被從天而降的雷霆貫穿,整個人都被電成了焦炭,為這剎那間從天而降的雷霆森林,點綴了幾分殘酷和血腥。
奈良山之戰,就這這樣以宇智波象出乎意料的突襲為序幕,正式開始了。
“怪物……”
“怎么可能有人能駕馭天雷……”
“騙人的吧……”
看著短短片刻之間,就擊殺了己方四分之一精銳的萬雷森羅,即便是水無月、輝夜、鬼燈家族的下任當主,都已經是久經戰陣的老人,卻依舊被這極具沖擊力的大場面所深深地震撼了。
大地上遍布著犬牙交錯的巨大雷霆灼燒之痕,被擊殺的霧隱忍者身上散發的燒烤氣味,共同構建了一幅人間地獄的畫面。
制造這一切的黑發少年,渾身繚繞著電芒,緩緩從高空降臨,屹立在一株參天大樹之上,宛如天之御主,雷霆之神,目光平靜的俯瞰從萬雷森羅之中活下來的人們。
對于霧隱的忍者們來說,這種堪比天災的場景,他們只在浩瀚大海中誕生那席卷一切的龍卷暴風中見過。
絕大多數忍者并不認為這種天災般的力量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即便真的有,那這種力量也一定只屬于傳說中的人物。
但,現在,一個看上去不過剛成年的木葉少年,卻在他們面前施展出了這足以改變地形的可怕一擊。
這如何不讓他們心生畏懼和恐慌,如何能不感到難以置信和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