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核心拖著紫光尾巴“嗖”地竄上天,趙虎一屁股墩在怪物鱗片上,腰帶不知咋繞脖子上了,活脫脫被捆成的糯米粽子:“林風!這玩意兒跑得比我家那偷油的耗子還快,拿啥追?騎你那三天兩頭抽風的劍當竄天猴?”林風攥著燙得能烙餅的誅魔劍,牙咬得咯吱響:“抽風劍總比你這躺平的咸魚強!趕緊麻溜兒起來,沒見劍抖得跟篩糠似的給咱指路呢!”
兩人撒腿狂奔,腳下的地突然跟波浪鼓似的亂晃。趙虎被顛得七葷八素,扒著塊石頭扯嗓子喊:“這地兒怕不是成精了!晃得比我家那散架的板車還來勁,再顛下去我能吐三斤隔夜飯!”話音未落,地里“噌”地鉆出帶鋸齒的金屬藤蔓,寒光閃閃跟菜刀似的。林風揮劍一砍,“刺啦”聲震得耳膜生疼,瞪圓眼睛罵:“好家伙,這哪兒是藤蔓,分明是鐵匠鋪偷跑出來的廢鐵!”
趙虎眼珠子一轉,從儲物袋掏出油紙包,得意得尾巴都快翹天上了:“看我的秘密武器!我娘腌的酸黃瓜,酸得能把牙崩成八瓣兒!”說著狠狠砸過去。酸黃瓜汁濺到葉片上,“滋滋”直冒白煙,藤蔓跟被火燎了似的縮回去。林風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你隨身揣這玩意兒?”趙虎拍著胸脯,滿臉寫著“快夸我”:“那可不!上次去隔壁村蹭喜酒,要不是這酸黃瓜,早被王媒婆灌成爛醉如泥的癩蛤蟆了!”
剛松口氣,紫電“咔嚓”劈下來。趙虎眼疾手快,一把將林風撲進泥坑,電光擦著后背炸出大坑。林風從土里刨出頭,頭發根根立起像炸毛的公雞:“你這是救命還是謀殺?”趙虎拍著他肩膀,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這叫買一送一,免費送你個時尚離子燙,出門保準迷倒萬千女修!”話沒說完,遠處傳來鐵鏈響,密密麻麻的魔化傀儡舉著骨刀沖過來,跟趕集似的熱鬧。
“我的老天爺!這陣仗比王寡婦跳廣場舞的隊伍還嚇人!”趙虎抄起銅錘,結果錘柄“咔”地裂了道縫,哭喪著臉哀嚎,“完犢子!這破錘子跟我家老扁擔學壞了,說罷工就罷工!”林風盯著傀儡胸口發光的魔晶,誅魔劍嗡嗡直顫自動指了個方向:“有人在背后搗鬼!找幕后黑手去!”
兩人邊打邊退,“撲通”掉進黏糊糊的通道,四壁的肉芽還在一鼓一鼓蠕動。趙虎抓著肉疙瘩,臉皺得像包子:“咱該不會鉆進怪物胃里了吧?早知道就該揣點消食片,現在怕是要被消化成怪物粑粑!”林風沒搭理他,眼睛死死盯著通道盡頭——古老祭壇上插著半截斷劍,漂浮的符文跟誅魔劍玩起了“連連看”,嚴絲合縫。
還沒等靠近,祭壇“轟”地亮起血光。小修士的殘魂“嗖”地冒出來,這次凝實得能看清臉上的粉刺,手里還攥著核心碎片:“來得正好!拿你們魂魄給我縫個新肉身!”趙虎盯著他破破爛爛的衣裳,憋笑憋得臉通紅:“兄弟,你這穿搭該上‘乞丐時尚’排行榜!補丁比我家漁網窟窿還多!”
小修士氣得臉都綠了,大手一揮召喚出三頭骨龍。骨龍張嘴噴出的黑水,臭得能把人熏個跟頭,沾著地面就“呲啦”腐蝕出大坑。林風把誅魔劍往地上一插,大喊:“老法子,上!”趙虎秒懂,摸出半袋糯米,得意洋洋:“這可是偷廚房的,本來想喂村口大鵝,現在先喂喂這些破骨頭!”
糯米一撒,黑水“砰”地炸開金光。骨龍慘叫著散了架。小修士親自撲上來,碎片化作紫電。林風揮劍格擋,震得虎口發麻。趙虎瞅準時機,抄起地上的酸黃瓜壇子,“咣當”砸過去:“請你吃特色腌菜大禮包!”壇子碎的瞬間,殘魂裂了道縫,林風趁機一劍刺穿,殘魂慘叫著化成星星點點。
可剛松口氣,半截斷劍“嗖”地飛過來,和誅魔劍“咔嚓”拼合成一把。光芒散盡,底下露出巨大的深淵入口,核心在中間滴溜溜轉,里頭傳來的低語聲,聽得人后頸直冒冷汗。趙虎咽了咽口水,聲音都哆嗦了:“林風,這核心怕不是深淵的‘防盜門鑰匙’?咱要是插進去,不得把妖魔鬼怪全放出來?”
還沒等回話,誅魔劍突然“嗖”地飛向核心。林風咬著牙拽住劍柄,感覺像被十頭牛往后扯。趙虎撲上來抱住他大腿,大喊:“挺住!咱不能被吸進去當怪物的夾心餅干!”這時,深淵里伸出一只巨手,掌心托著顆跳動的黑心臟,符文閃得人眼暈。趙虎突然指著核心邊緣的凹槽,嚎起來:“這怕不是要給核心裝‘心臟起搏器’,徹底打開深淵KTV?”
祭壇符文瘋狂閃爍,心臟越跳越快,核心嗡嗡作響。林風感覺經脈快被撐爆,趙虎卻突然掏出儲物袋所有家當——發霉干糧、生銹鐵釘,甚至還有塊冰糖,一股腦砸過去:“嘗嘗農家大雜燴!酸甜苦辣咸全乎了!”神奇的是,這些土玩意兒一沾心臟,竟爆發出光芒。可就在心臟出現裂紋時,深淵傳來怒吼,無數觸手纏上來。林風盯著深淵門縫里若隱若現的靈霄門身影,握著誅魔劍的手猛地收緊——那身影手里的劍,和自己這把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