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企最后找到了報名的入口,坐在報名臺上的長發的女人看了一眼小企鵝,從眼中流過震驚。
“什么名字?”那個女人低下頭執筆問小企。
“小企。”小企因為太矮小,所以只能趴在臺子邊上,在它后面的人看見這樣子的情形都不由的開始在它背后嘲諷。
“這宗門大比怎么一次比一次垃圾,連這種貨色都可以進來。”身后的穿著青色衣袍的人絲毫不避諱小企在那里大聲和自己的同門說。那同門為了討好的趕忙急著附和點頭:“是啊,是啊,估計像那種就連散修都能把它打的不成鵝樣。”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小企絲毫不想關心那種人報完名后就去給比賽者休息的客棧,結果沒想到剛到,一只手就按住小企的頭,小企被嚇得一個激靈轉頭就立馬放松下來。
垮下臉看著按著它的頭的鈴鐺:“喂,放下來。”
鈴鐺見小企的臉色冷下去就立馬把手拿開,連忙道歉:“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
小企嘆口氣擺擺手:“哎,沒事沒事。”
鈴鐺思索一陣蹲下身子,靠近小企說:“小企鵝,那我請你吃飯賠罪吧!”
小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幾乎一天沒吃飯了,報完名之后,到了客棧已是黃昏,殘陽被山頭擋住了,只有一點光冒出。
小企點點頭:“行吧,算你有誠意。”小企撇嘴一笑。
鈴鐺見小企原諒了自己,于是也笑彎眼睛,淺淺的梨渦露出來,起身大步走到一旁無人的凳子坐下,招呼著小企趕緊過來坐下。
小企坐下后,拿起桌子上用竹條做的餐單,小企撓撓頭,看著這五花八門的菜名也不知道點哪一個,于是,就把菜譜遞給鈴鐺:“你來選吧。”
鈴鐺迫不及待地接過菜單:“那就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吧?”鈴鐺的手在幾個菜名之間游走。
小企點點頭:“嗯,那行吧。就點這些。”鈴鐺見小企同意后,就招呼小二點菜。點完菜之后,鈴鐺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拍腦袋:“哎呀,我都忘記介紹我自己了,不好意思啊,我叫鈴鐺,小企鵝你叫什么啊?”
小企剛準備說出自己的名字企傲天,最后又硬生生咽下去,畢竟現在公布自己的身份爽點也就沒了,小企思索一會:“小企。”
兩人吃酒足飯飽之后就去客棧旁邊的街上溜達,鈴鐺看見了一家賣糕點鋪的店趕忙抱起小企沖到店門口,小企被她這通操作摸不著北,在鈴鐺把小企放下來之后,鈴鐺不好意思地給小企解釋。。
“小企,這是一家很好吃的店,一般來說都是很多人了,今天這人怎么那么少啊?”
老板娘原本坐在藤椅上扇風,看見它們二人后眼睛立馬亮起來,趕忙向前:“哎呀,估計是那些修仙的不愛吃糕點吧,等了這一上午我才等來你們兩個。”
鈴鐺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就算這樣,那街邊住的人呢?”
老板娘聽到這句話臉色就立馬變黑:“哎,還能咋樣,就因為某些人,所以那些居民暫時安置到別地方了。”
鈴鐺嘆口氣:“啊,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她看看臺子上的糕點:“沒事,我來照顧你生意,我要,哎呀!”鈴鐺倒在一旁,小企跑到她身邊扶起她。
擠開鈴鐺的男人說:“老板,我全都要了。”小企定眼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這不就是剛剛報名嘲諷他的那個人嗎。鈴鐺頓時不樂意了:“誒,不是,是我們先來的,你插隊了!”那個男人正眼都沒瞧鈴鐺而是又重復了自己的話。
“老板,把全部都打包。”但是老板娘是個明事理的,她叉著腰沒好氣道:“道友,是這女孩先來的,我家可不賣插隊的人。”
小企見狀也陰陽怪氣道:“你們宗門里面的人品怎么一次比一次垃圾?”
男人看了一眼小企,發現真是在自己報名時嘲諷的企鵝,他冷笑幾聲,用手夾住從樹下飄落的葉子,“唰”一道風從小企的臉上劃過,之后是溫熱的液體在臉上流出。
小企抹掉了樹葉劃出的小血珠,冷眼看著那個人,小企隔空輕輕一揮手,頓時,那人飛了幾米遠,把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地上的灰也被掀起把那人包圍住。
那人慢悠悠站起身,吐出了一口-黑血,扶著肚子單膝跪地,臉色蒼白,小企這時也來到了他的邊上。那人剛張開嘴,小企也慢悠悠來到了他的跟前,小企突然扯住他的頭發用力往地面砸去,一下,兩下,直到小企感覺手臂酸了才停下。而那個人滿臉都是污漬混合著血。
那人沒了什么動靜就當小企認為這人已經暈了時候,剛準備松手,那人忽然用力抓住小企的手,死死瞪著它,臉上只有那一點點白色,小企這時也反應過來剛準備掰斷他的手,在抓住那人手腕,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后生,我們又見面了,呵呵。”是那位穿白胡子老人。他朝著小企的方向走來。小企也才發現周圍聚集著很多人,把它們兩個包圍了起來。那些人看熱鬧的人看見白胡子老人后立馬就跑了,幾家商戶探出的頭也收回去,還關緊門店。
現在只剩小企,鈴鐺,青衣人和老者了。鈴鐺看見老人后,向老人行禮。
“落雁派拜見夜幕仙尊。”鈴鐺畢恭畢敬,彎下身子,就連以往嬉皮笑臉的模樣都不見了。
小企看看鈴鐺,又看著天行:“哦,是啊,好久不見。”小企感覺到了此時的氣壓非常低。
“這還沒到時候,就已經打起來了。”老人輕笑兩聲,再次走近小企,小企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冰涼,血液仿佛都被凍住。不過,小企還是直視著老人探究的眼睛,吐出四個字。
“關你屁——”小企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天旋地轉——自己被老人打飛出去,小企不沒有太多慌張,而是在一瞬間站穩身子,不過地上還是劃出兩道痕跡。這老頭還真是不留情。鈴鐺這時也慌了,趕忙跑向小企,小企只是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天行見小企居然還可以行動自如不由得露出贊美的神色,不過天行撫著自己的白胡子,點點頭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明天再見吧。”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小企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溫度,鈴鐺看見這幅景象,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小企,小企,要不我們退賽吧。”
小企搖頭,忍著身體上的疼在鈴鐺的攙扶下來到了醫館,讓大夫療傷。小企躺在床上看著早就淚流滿面的鈴鐺嘆口氣說:“沒事的,沒事的。”
鈴鐺這時突然激動起來:“怎,怎么會沒事!小企,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鈴鐺說完話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模樣,于是放低聲音,坐在陪護椅上說:“小企,那個人他是夜幕派的創始人,也就是宗主,他曾經還滅過一整個門派呢!這個我真的沒在開玩笑,小企,你這樣會死的!”
小企搖搖頭:“沒事的,沒事的。我自有定奪,不用擔心,先睡吧,明天還是要參加比賽了。”
鈴鐺見小企依舊我行我素只好趴在小企的床邊不再說話。
(第二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