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升階
- 穿越成惡雌五位獸夫排隊寵
- 好想成為毒婦
- 2018字
- 2025-05-08 10:13:26
隱霄的紅瞳驟然收縮。他忽然掐住她的腰,溫熱的呼吸擦過她的耳垂:“這味道...”冰涼的鼻尖抵在她頸處游走,鱗片摩擦聲窸窣作響。
江玖的肌膚上浮著一層薄汗,將茉莉香蒸騰得愈發清透。那不是普通沐浴露的甜膩香氣,更像月光浸透了整片茉莉園,將最純凈的夜露與花瓣一同淬煉,最終融進她溫熱的血脈里。
每當她呼吸起伏,那香氣便從鎖骨凹陷處幽幽浮起,混著果釀的微醺,在空氣中勾出絲絲縷縷的甜。
隱霄的蛇信倏地顫了顫。
這香氣太過詭異,既非脂粉腌制的俗香,亦非藥劑調制的偽裝。它隨著江玖的脈搏輕輕跳動,當他的鼻尖劃過她頸側時,竟嗅到那香氣里藏著一絲極淡的情愫。他貪婪地嗅聞,呼吸變得急促。
......可最終,隱霄還是松開江玖,輕輕揉了揉江玖的腦袋:“放心,我對醉醺醺的小狐貍沒興趣。”說著竟真的松開她,規規矩矩地躺回原位。
月光透過石窗灑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輪廓。醉酒后的她少了幾分防備,多了幾分乖巧,連微蹙的眉頭都舒展開來。
隱霄靜靜地注視著她,唇角不自覺地揚起。
“異界來的小靈魂......”他低聲呢喃,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你到底是誰?”
江玖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蹭了蹭枕頭,完全沒察覺到他的聲音。
晨光透過石窗的縫隙灑落,在石室內鋪開一片金色的光暈。
江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只慵懶的貓兒般伸了個懶腰。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想打個哈欠,余光卻瞥見枕邊銀發如瀑的身影——
記憶瞬間回籠!
她猛地僵住,睡意全無。昨晚的任務!她居然直接睡死過去了!
“啾啾!”她在腦海中驚慌呼喚,“任務...任務完成了嗎?”
“咩~恭喜宿主!”啾啾歡快地出現,“同床共枕任務完美達成,獎勵已到賬~”
江玖這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肩膀放松下來。可當她轉頭看向身側時,臉頰又不受控制地發燙——隱霄正單手支撐側躺著,銀發傾瀉在獸皮枕上,紅色豎瞳含著促狹的笑意,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怎么,有心事?”他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晨起特有的沙啞。
“沒、沒事!”江玖慌忙搖頭,不自覺地往被窩里縮了縮。
隱霄忽然撐起身子靠近,銀發垂落掃過她的臉頰:“這么害羞,昨晚的事情都忘了?”
“昨、昨晚?!”江玖心頭一震,猛地掀開被子檢查——衣衫完好,身體也無異樣。反應過來被戲弄后,她氣得抓起獸皮軟枕就砸:“隱霄!你討厭!”
軟枕被修長的手指輕松攔截。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溫熱的掌心包裹,整個人被帶著向前傾去。隱霄順勢翻身,將她的手腕輕輕按在枕邊。
“玖兒生氣的樣子......”他低頭湊近,呼吸拂過她泛紅的耳尖,“也很可愛呢。”
晨光為兩人鍍上金邊,糾纏的發絲分不清彼此,江玖能清晰看見他睫毛投下的陰影,聞到他身上清冽的草藥香,就連隱霄領口處的鎖骨也若隱若現。
這樣近的距離讓江玖慌忙別過臉:“我...我餓了!”
隱霄低笑出聲,終于松開鉗制:“想吃什么?蛇族特制的蜜釀果子?”
“好...”江玖小聲嘟囔著往床邊挪,卻在踩到地面時腿一軟——昨晚的月光釀后勁未消。
銀白蛇尾及時纏住她的腰肢。隱霄將她打橫抱起,在她耳邊輕聲道:“看來昨晚的月光釀,某人還沒消化完呢。”
石室外,晨鳥啁啾,陽光正好。
看著隱霄的身影消失在石室外,江玖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蒸騰的熱氣撲面而來,她不由得怔在原地。碩大的浴桶里,熱水正氤氳著薄霧,水面上還漂浮著潔白的花瓣。
石壁上鑲嵌的熒石透出柔和的暖光,連搭在池邊的獸皮巾都烘得暖融融的。這般精心布置,顯然一早就已備好,想不到隱霄的心思這樣細膩。
“恭喜宿主,隱霄好感+15,當前已達到好感階段,下一階段:喜歡。提升好感等級,獎勵治愈技能升級。”
光幕在江玖眼前展開,治愈技能升級的說明文字泛著翡翠色微光:【一級·外傷愈合→二級·肌理修復(可治療骨裂/輕度內出血/發熱風寒)】
江玖眼前一亮,指尖發顫地按下確認鍵。一股清泉般的力量順著脊椎蔓延開來,她感受到體內那些流動的能量帶著沉睡的治愈因子蘇醒。
右手按在左臂淤青處,皮膚下傳來細微的麻癢,青紫痕跡如退潮般消散。
服下昨晚任務成功后獲得的減肥丸和塑體丸,油脂不斷滲出,原本被脂肪淹沒的腰線漸漸顯露,鎖骨像新月浮出云層。最驚人的是皮膚變得緊致瑩潤,仿佛有微光在血管里流動。
隱霄昨日準備的蛇蛻裙現在空蕩蕩掛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后頸。江玖不得不將獸皮帶多纏兩圈,打結時摸到后腰新出現的凹陷——那里現在能塞進半個手掌。
回到石洞時,余研的狼耳在陰影中動了動。他盯著江玖明顯小了一圈的臉龐,睫毛微顫:“昨晚...”喉結滾動幾下,最終只壓著嗓子擠出一句:“謝謝。”粗糙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床沿,那里有幾道新鮮的抓痕。
那日暴雨傾盆,他被族人丟棄在腐爛的沼澤邊。斷裂的肋骨刺穿胸腔,血水混著雨水灌進喉嚨時,是文芊夫人撥開荊棘而來。她指尖泛起的綠光溫暖得像初春的朝陽。
這樣如母親般的關懷,他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玖兒需要一把刀。”文芊替他擦去臉上血污時,他看清對方眼里的淚光,“不必做她的盾,只需成為她的退路。”
他至今記得自己如何用染血的前爪按住結緣石。那時江玖臉上還透著不諳世事的稚嫩,正低著頭往他傷口上貼藥草,發梢掃過他下巴時帶著雛菊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