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轉(zhuǎn)移刁文柔,王昶爆粗口
- 三國:我在曹魏當(dāng)細作
- 暮夜沉雪
- 2285字
- 2025-05-23 14:06:11
雙方短暫的交流后,彼此默契的不再提任何關(guān)于曹操的話題。
徐庶總有種錯覺,這刁文柔那雙眸子在望向他的時候,好像有種黏膩感。
心中暗罵自己妄想癥,卻又日日將對方照顧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可能是刁文柔自幼便開始習(xí)武,自然而然的痊愈的比較快,過了兩日便能下床了。
剛好今日又是休沐日,徐庶準備將其轉(zhuǎn)移到自己的家中,以免在官衙中出現(xiàn)什么變故。
“徐郎......我的衣物你放在哪里?”
聽著房間內(nèi)的問話,徐庶只感覺一陣牙酸,明明他都說過讓這刁文柔,還像從前一樣喊自己丞令。
或許是逆反心理作祟,亦或是這刁文柔到了叛逆期,非要喊徐庶為徐郎。
“你現(xiàn)在喊喊意思意思的了,可別被曹操聽到了!”
刁文柔聽見徐庶的話,心底雖然奇怪為何,但也沒有出口詢問。
既然徐庶自己都說知道曹操安排她靠近對方,那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
但見徐庶半天不回話,刁文柔又羞又急。
這幾日躺在徐庶的床榻之上,她有種想要在上面躺一輩子的沖動。
可許久沒有沐浴加上藥味,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便也在今日下床走動。
當(dāng)然,她只能在房間中走動,所以第一時間沒有想著找自己的衣物。
今日徐庶說要趁著今日休沐放值,送她去徐庶府中修養(yǎng),刁文柔才想起來房間不見自己的衣物。
即便是已經(jīng)知道了徐庶的心意,刁文柔還是難以啟齒,但不得不再一次詢問道。
“徐郎......”
“我的衣物你放在哪里了......”
這一次徐庶沒有糾結(jié)那一聲徐郎,反倒是思考起來,自己當(dāng)時把對方的衣服放哪里去了。
“我放哪兒去了......”
回憶那一夜的情況,徐庶將那被雨水浸透的衣裳丟在了書房,第二日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便找個地方藏了起來。
但具體藏在哪里他又想不起來了,便只能說謊丟了,讓刁文柔穿他的衣服。
本來就是女扮男裝,穿他的衣服將就一下無所謂。
但刁文柔卻不干了,非要燒些水擦拭一下身體,見這刁文柔又開始犯倔脾氣,徐庶直接一腳踹開房門。
僅是看了一眼,徐庶便迅速背過身去,不斷默誦道德經(jīng)以壓制自己。
“燒水是吧?馬上燒!馬上燒!”
徐庶聽到房門被關(guān)起來的聲音,終于是松了口氣,也不再廢話老老實實去燒水了。
屋內(nèi)的刁文柔也沒想到徐庶居然會推門進來,可能是某些窗戶紙被捅破,她也開始在乎自己的外在了。
這剛試徐庶的衣服呢,便出現(xiàn)了尷尬的一幕,不過倒也不算什么,不足與外人道也!
“看著也沒什么地方臟啊,還要擦什么擦啊......”
徐庶不自覺嘀咕了一句,卻不知道在旁邊房間的刁文柔確實聽到了。
本就羞紅的臉頰變得更為嬌羞,暗罵了一句不解風(fēng)情,便又接著試徐庶的衣物。
徐庶的個頭算是高的了,雖比不上諸葛亮的身長八尺,卻也接近。
刁溫柔的個頭遜色于徐庶,但在女性之中自然是高的,勉強能穿上徐庶的衣服,但免不了直裾過長有些蹩腳。
待徐庶燒好水送到門邊,朝屋內(nèi)喊了一聲便自己躲到了一邊,生怕再看到點什么紅的白的。
看紅的白的沒啥,以后曹操要是知道了,讓他看自己的腦袋怎么搬家就好玩了。
刁文柔將木盆端起,見背身的徐庶一時也有些氣憤,本欲用手捧起些水朝對方潑去。
卻又想起徐庶為了她故意感染風(fēng)寒,扛了三天還在照顧她,便也心疼起了對方。
聽到關(guān)門聲,徐庶松了口氣,只希望對方懂事點,快點洗漱好。
馬車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乃是府邸的管事親自駕車來接。
只要卡著時間,不被官衙和太學(xué)的人看到就沒事了。
人算不如天算,徐庶將一切都考慮到了,卻沒有考慮到女子洗漱的緩慢。
說好是擦拭,可為何擦拭的時間如此之久?
徐庶多次想催促,但一想起方才眼中看到的景色,便又作罷不敢多言。
直到官衙放值,大多官員都已經(jīng)走完了,刁文柔才施施然的從寢房中走出。
徐庶見過太多的盛世“美顏”,早就過了那種對欲望最底層的需求。
但見到披著一頭秀發(fā)穿著自己衣裳的刁文柔,那一刻忽的想起了那么一首詩脫口而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刁文柔自然是讀過詩經(jīng)里面的這句詩,第一時間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旋即又用小手擋住了嘴巴,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向徐庶。
“徐郎,幫我束發(fā)~!”
“好......”
......
太學(xué)府內(nèi),終于等到休沐的太學(xué)生們?nèi)齼蓛尚φZ晏晏,即便是從全國各地前來求學(xué)的“精英”,卻也為學(xué)海而沉淪。
誰說“學(xué)霸”就喜歡學(xué)習(xí)了?不是被大家長們逼著誰他媽愛學(xué)習(xí)啊!
“天云!這邊這邊!”
鄧豪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回頭,卻見王昶遠遠地招手,指了指太學(xué)對面的馬車,躲在暗處不愿離去。
“文舒,你這又是在作甚?”
見王昶這猥瑣的行為,鄧豪揉了揉發(fā)酸的臂膀,至于對方所指的馬車到底有什么花樣,鄧豪看不出個所以然。
“快過來!”
在對方的催促下,鄧豪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與他一起擠在那邊的小巷中,不斷向著馬車望去。
“我告訴你,這馬車乃是徐丞令府中的。”
“老大這些時日一直不見蹤影,我懷疑......”
王昶用手比作刀子,在脖頸處狠狠一劃,鄧豪聞言渾身一震,卻又覺得荒謬。
“不是......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徐丞令是吃飽了撐著的,沒事殺文柔作甚?”
鄧豪作為知情者,很清楚自己的刁姐到底想干嘛,無外乎就是打探徐庶的情況,不至于讓對方痛下殺手。
“嗨呀!你等著瞧吧!”
見王昶一臉篤定的樣子,鄧豪只覺得好笑。
當(dāng)初被刁文柔暴打,乃至收做小弟的某人,似乎是打開了什么特殊的開關(guān),居然關(guān)心起對方來。
“你不恨文柔嗎?”
這個問題鄧豪想問了很久了,但一直沒機會,見太學(xué)府內(nèi)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便也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王昶抬頭想了想,灑脫一笑。
“一開始恨!”
“畢竟我可是遠近聞名的大才子,卻被大哥暴打!”
“但那日他替我出頭,還把韓博士給辯倒了!”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把那個老東西辯的無話可說的......”
喋喋不休的王昶卻沒看到,鄧豪此刻正一臉驚恐的望著對面官衙的門口。
一臉?gòu)尚叩牡笪娜嵩谛焓臄v扶中登上了馬車......
王昶見鄧豪不說話探頭一看,也被自己所見的場景看呆了,目瞪口呆的二人對視一眼,卻聽王昶爆了句粗口!
“直娘賊!我大哥被徐庶給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