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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帶回刁文柔,曹操的猜測

官衙,或許說太常丞廨更為準(zhǔn)確。

作為徐庶的丞廨,其規(guī)格算不上多大,無外乎十來間屋子,其中直屬于徐庶的房間只有兩間。

一處書房用以工作后讀書和會客,連接在一旁的寢房用以休憩。

將刁文柔帶回房間,徐庶確實沒辦法給對方洗個澡,只能用自己的面巾不斷擦拭其身上的水漬。

見對方早就濕透的衣衫,徐庶不得已只得別過眼睛在心底默念著眼不見為凈,將對方衣衫退下。

大抵是第一次給古時候的女人脫衣服,徐庶忙的滿頭大汗。

但好在對方用白布束了胸,倒也不至于出現(xiàn)什么尷尬的問題。

胡亂擦拭完畢,徐庶雖恨這刁文柔的大膽,卻也沒辦法這般狠心將人丟在這里。

便將其扶到了自己的臥榻,將被褥蓋在刁文柔身上。

“這都什么事兒啊......”

忙碌完的徐庶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頹唐的窩在自己書房的搖椅上。

平時很少有人來此處拜訪他,他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拋開屋外小院中的搖椅,書房中自然也是安排上了。

“看來今晚得在搖椅上將就一晚了......”

將自己的衣物拿了些出來披在身上,徐庶總感覺似乎少了點什么,但就是想不起來。

“管他的呢!睡覺!”

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徐庶卻怎么也睡不著,今日與曹操的碰面,他得知了銅雀臺未曾開始建設(shè)的消息。

這個時候銅雀臺還只是個想法,可為何他記憶中此刻應(yīng)當(dāng)是有了的呢?

赤壁之戰(zhàn)就在今年的秋天,總不能短短三個月就建成了銅雀臺吧?

而且荀彧的意思是不應(yīng)大興土木,自然不會建什么銅雀臺了。

一切混亂的東西擾的徐庶頭疼,但道理來說自己所處的應(yīng)該是演義的歷史啊!

不然哪里來的程昱毒計害徐母,自己傳遞的消息便也不能幫助諸葛亮火燒博望坡了!

“咳咳咳......”

聽著內(nèi)屋里面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徐庶將心中的思緒壓下,起身拿了些許木炭升起書房中的炭爐。

要不是對方的咳嗽,他都忘記了刁文柔不知在雨中淋了多久。

就這般擦拭干凈便丟在床上,以古人抗病能力,怕是明日便得病入膏肓了!

將平日煮茶的釜架在炭爐上燒了一些熱水,徐庶將自己的面巾燙了幾遍,便學(xué)著后世電視里面那樣,將面巾折疊起來放在對方額頭處。

當(dāng)然,徐庶也提前盛了幾盞水放在那,以便對方醒來第一時間有的喝。

做完這些,徐庶便也松了口氣,回到躺椅上繼續(xù)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對于刁文柔女兒身的既定事實,徐庶已經(jīng)無力改變,據(jù)他所知大漢沒有后世那么嚴(yán)苛的學(xué)風(fēng)。

女子讀書算不上大事,但進入太學(xué)府學(xué)習(xí)終究是不符合規(guī)矩的。

這件事一定要壓下去,雖不知這刁文柔如此所欲何為,但徐庶必須要將對方綁在自己身邊。

也幸好是現(xiàn)在他就發(fā)現(xiàn)了,要是等到他開始謀劃這顆大雷爆炸,那他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難道曹操已經(jīng)知道了?”

回憶當(dāng)初曹操的一臉壞笑,以及刁文柔而今沒有刻意化妝所展現(xiàn)的容貌,徐庶心中瞬間醒悟!

“臥槽!曹操這老小子該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他難道是對這刁文柔有意思?”

“雖然眼前刁文柔盡顯病態(tài),但不得不說的確好看啊......”

以徐庶極為挑剔的眼光,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刁文柔的絕色,要不是自己朝不保夕的現(xiàn)狀,他自己都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要是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

“媽的,我好羨慕曹操啊!”

嘀咕了半天,徐庶最終定下了個痛苦的決定,先看看情況,一旦不對便以保命為主將這刁文柔丟出去!

……

“阿秋!”

“這風(fēng)寒怎地愈發(fā)嚴(yán)重了?”

披著外套看書的曹操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口水,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物,搖晃著脖子只覺得疼痛。

將手中的書卷放下,曹操剛準(zhǔn)備就寢,卻見管事緩步走來,將今日刁文柔上門的事情講了一遍。

“哦?”

“那刁文柔今日來丞相府尋元直?”

“好啊好啊!這刁氏倒也算是聰明,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好啊好啊......”

帶著笑意,曹操坐在床塌前細(xì)細(xì)回憶,卻發(fā)覺徐庶不一定會為美色所迷惑。

今日春香樓的場景歷歷在目,徐庶與那荀彧至少在美色上的定力遠(yuǎn)超他曹操。

曹操固然好色,但大是大非面前美色不過浮云,當(dāng)年頗多不對多是因為志得意滿飄飄然了。

雖然不知后世史書如何記載他,但絕對不會是啥好名聲。

而今他欲用這刁家長女去色誘徐庶,恐怕并非是什么好事,畢竟徐庶這般年紀(jì)還未曾娶妻著實怪異。

“總不能這徐庶好龍陽吧?”

剛躺在臥榻之上的曹操又猛然一緊,想到這種可能頗為害怕,尋思著以后要不要離徐庶稍微遠(yuǎn)一點會比較好。

但回憶著和徐庶的接觸,對方并沒有什么類似的傾向,只不過是和二代們要走的更近,與他們這些人多為朝堂之事交流。

“不論這徐庶是什么態(tài)度,我都要將他攥在手中!”

“世家之女他想都不要想......有這個刁家長女便夠了......”

這也是曹操在考慮的,用家庭束縛徐庶,像他這種要臉......行吧,徐庶不要臉......

像徐庶這種要名聲......似乎也不要名聲的......

思來想去,徐庶大抵算得上是個重情誼的,曹操點了點頭。

像徐庶這種重情誼的,用家庭束縛,與其好友石韜為要挾,便能安穩(wěn)在朝堂為他出謀劃策。

而允他商人之女,也是為了讓世家徹底沒了和徐庶一起合作的可能。

兩方計策之下,徐庶也只能為他曹操一人所用。

至于曹丕和徐庶關(guān)系融洽,曹操卻也不擔(dān)心。

就目前而言,曹丕那個小崽子在他面前連變臉的可能都沒有,更別說敢和曹操亮爪子了。

這般思慮之下,曹操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閉目準(zhǔn)備安睡。

可這眼皮剛落下,就看到了徐庶搖頭嘆息的樣貌。

掀開被褥,曹操坐在臥榻之上,仰頭看了看屋頂,卻見一只不過巴掌大小的灰色老鼠,正用那黝黑的小眼睛望著曹操。

“碩鼠碩鼠,徐庶徐庶......”

曹操自己都笑了,這算什么個事兒啊,心里想著的是徐庶,頭頂看到了碩鼠。

好在曹操只覺得有趣,卻沒有喚人來驅(qū)趕這老鼠,這只老鼠也算是能安然歸家了。

“鼠聚生怪,為我患害。穿室鑿垣,利去不來。”

此句出自西漢的《易林》之中,其中的意思顯而易見,至于是說老鼠還是說徐庶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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