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慕清寒看著已經對著荷塘觀望半日的月寒神君,終是忍不住說道:“神君,您今日為何”,欲言又止。
“你是在問我今日為何不出手幫她是嗎?”四周響起一道溫煦卻又清冷的聲音。
“是”,慕清寒說道:“您今日的確是誘她出手了,若非如此,事情也絕不會這么糟,她又怎會吐血,他是因為您,您也感應到了吧,若非無上老君出手和那枚神丹,她神魂不穩說不定就破碎了,所以您為何不幫她,這不像是您的作風”。
“清寒,你跟著我這數千年,可曾見我失控過”。月寒沒有答話,只是反問道。
“從未,自殿下兩千歲時,我便跟隨殿下,至今已經有七千年了,這七千年里,殿下待人和煦優佳,行為處事從未出現過任何差錯,一直是天界的楷模”。慕清寒如實說道。
“從未失控過嗎?”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月寒說道:“今日,不就失控了嗎?”
什么,慕清寒被震在了原處,殿下說,說他失控了,那。所以是殿下不是不幫,而是在努力控制體內的那股子力量,那股力量不是已經被吸收了嗎。
慕清寒還想再問些什么,卻見月寒神君已經離去,只留下一個背影,倒映在荷塘池水里,看來這種情況得去請教那位了。
星霜換覺得這無上老君下面的戒律堂果真是名不虛傳,自己雖然整日惹是生非,挨了不少打,但是像戒律堂這幫人這么狠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雖說吐血是刻意為之家常便飯,但是那一棍子下去,星霜換還是覺得自己的神魂突然有些不穩。
沒有辦法,摘顆星星詛咒你,尤其是那個打我的棍神,就讓你接下來的日子里遇到神仙就跌倒,哈哈哈哈,星霜換認為天界的這些神仙一直覺得臉面比性命來的重要,這個詛咒定然絕佳。
于是往后幾天,星霜換總是不自覺的向燦星障打聽棍神的消息,搞得燦星障現在看星霜換跟看受虐狂一樣。
可惜沒讓星霜換預料到的事,自從把她打吐血之后,棍神覺得自己對不起天界的花朵,然后閉門不出,再也沒見過任何神仙。
然后星霜換覺得自己果然吐了兩次血法力大減,確是連詛咒這邊的小法術都施展不出來了。
修養了七日,身子已經好了大半,本想著借著養傷能偷個懶,卻不曾想被老君坐下童子三番五次的催促去聽課,無奈,星霜換只得又推遲了三日,實在是推遲不得了,只得乖乖的前去聽課。
星霜換拿著書,在手指上轉著圈,快走到夜摩天中心殿堂門口時,將書卷拿在手中。
然后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腰,活脫脫的像個山中作怪的老樹精,一邊哀嚎著一邊進了堂門:“真是慘啊,被人打了傷都沒養好,就被人弄來上課,我的命真是慘啊”。
星霜換這邊一哀嚎,正在端端正正上課的學子都齊齊望了過來,調侃道:“哎呦,這不是前日里剛進門就被打的星淚小女君嗎?這腰是好了嗎?”
旁邊另一個人立馬笑著附和道:“你看她這樣子,怎么就好了,你看這不是扶著腰進來的嗎?”
這么一說,旁邊的人又插話道:“不過自然是無事了,因為我們的小女君皮糙肉厚,平日里沒少挨打,自然是練出來了”,這句話一出,惹得所有學子哄堂大笑。
星霜換站直了腰,威脅的說道:“怎么的,要不要我幫你們也練練啊”。
上方出來了一聲輕咳聲,星霜換立馬彎下腰,佯裝病弱的樣子,說道:“老君,您瞧,我被打了以后,身子骨確是不大好了,就不能讓我多休息幾日”。
老君瞧了星霜換一眼,說道:“可以,去吧,我去問問星女神君,你這身體一直不好可有藥醫”。
星霜換身子一抖索,立馬站了起來,說道:“哎呀,被您這么一提點,我突然好了呢,老君的道法果真是名不虛傳,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老君輕哼了一聲,指了指最前面的位置叫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