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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新的命案

千鈞一發之際,申滬風反應極快,側身一閃。“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擦著他的衣角飛過。不等川島雄一再開第二槍,支援部隊的人一擁而上,將川島雄一死死制服。

申滬風喘著粗氣,額頭滿是汗珠。這場戰斗終于告一段落,可警局里出了兩個內奸,這事讓他心里堵得慌。他看著被押起來的川島雄一、小李和小王,眼神冰冷,仿佛能射出刀子。

天亮了,陽光灑在警局的院子里。申滬風一夜沒睡,眼睛里布滿血絲。他坐在辦公桌前,把這次行動的報告仔仔細細地寫好。雖說抓住了川島雄一,但這案子里還有不少謎團沒解開。比如說,川島雄一搞這么多命案,背后是不是還有更大的陰謀?日本那邊還有多少像他這樣的人在上海搗亂?

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申滬風打算去醫院看看阿福。剛走到醫院病房門口,就聽見阿福在里面扯著嗓子唱歌,那調跑得,都能跑到外太空去了。申滬風推門進去,打趣道:“喲,阿福,你這是要當歌星啊,也不怕把病人都嚇跑咯。”

阿福嘿嘿一笑:“探長,我這不是養傷無聊嘛。對了,川島雄一那家伙抓住沒?”

申滬風點點頭:“抓住了,不過事情還沒完。你好好養傷,有啥新情況我再跟你說。”

安慰了阿福幾句,申滬風就離開了醫院。他剛回到警局,還沒來得及坐下,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趕忙接起,電話那頭傳來警員焦急的聲音:“探長,又出命案了,地點在法租界的平安巷。”

申滬風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趕緊掛了電話,叫上幾個手下,風馳電掣般趕往現場。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上海法租界的街道上,可平安巷這兒卻被一層陰霾籠罩著。申滬風他們趕到時,現場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申滬風擠開人群,走進案發現場。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他皺了皺眉頭,強忍著不適,開始觀察現場。只見受害者躺在地上,慘狀與之前的命案如出一轍。受害者的喉嚨被割開,鮮血濺得到處都是,周圍的地面都被染成了暗紅色。

申滬風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受害者的傷口。他發現傷口很整齊,像是用鋒利的刀具一刀割開的,兇手手法十分嫻熟。而且,現場沒有留下明顯的打斗痕跡,說明受害者很可能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遇害的。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申滬風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他知道,新命案的出現意味著對手的囂張和挑釁,也意味著調查的難度進一步加大。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沉甸甸地壓在自己的肩頭,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盡快破案。

他環顧四周,開始詢問現場的目擊者。一個賣菜的大媽哆哆嗦嗦地說:“探長,我早上路過這兒,就看見這人躺在地上,血啊,流了一地。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趕緊就報了警。”

申滬風耐心地問道:“大媽,你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大媽想了想,說:“我沒太注意,就記得好像有個黑影匆匆忙忙地從這兒跑過去了。”

另一個路人也湊過來說:“探長,我也看到那個黑影了,跑得挺快的,一轉眼就沒影了。感覺那人身材不高,有點壯實。”

申滬風一邊聽著,一邊用小本子記錄著。他覺得這個黑影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可目前掌握的線索實在太少了。

這時,法醫走過來,對申滬風說:“探長,初步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在凌晨三點到四點之間,死因是失血過多。”

申滬風點點頭,讓手下繼續在現場勘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線索。他自己則在附近轉悠,希望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突然,他在離案發現場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里,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匕首。匕首的刀刃很鋒利,上面還殘留著一些血跡。申滬風小心翼翼地把匕首撿起來,放進證物袋里。他心想,這很可能就是兇器。

回到警局后,申滬風立刻召開了案情分析會。他把現場的情況和收集到的線索一一說了出來。大家聽后,都眉頭緊鎖,氣氛十分凝重。

一個警員說:“探長,這案子和之前的命案手法一樣,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干的?”

申滬風摸著下巴思考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但我們不能排除有模仿作案的可能。現在當務之急是確認死者的身份。”

于是,申滬風安排手下對死者的身份進行調查。同時,他也派人去調查那把匕首的來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調查工作在緊張有序地進行著。到了下午,負責調查死者身份的警員有了消息。原來,死者名叫張富貴,是一家小賭場的老板。他平時為人比較囂張,在道上樹了不少敵。

申滬風得知這個消息后,覺得案件有了一些眉目。他決定去張富貴的賭場了解一下情況。

傍晚時分,申滬風來到了張富貴的賭場。賭場里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一片熱鬧的景象。但申滬風知道,這里面可能隱藏著很多秘密。

他找到了賭場的一個伙計,亮明了身份,開始詢問情況。伙計有些緊張,結結巴巴地說:“探長,我們老板平時就是愛賭錢,和人有點小摩擦,但也不至于招來殺身之禍啊。”

申滬風問道:“最近張富貴有沒有和什么人結仇?或者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伙計想了想,說:“要說結仇,前段時間有個叫趙麻子的賭徒,輸了錢還不起,被老板狠狠揍了一頓。至于異常舉動,我倒是沒發現啥。”

申滬風記下了趙麻子這個名字,決定去找他問問情況。

離開賭場后,申滬風按照伙計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趙麻子的家。趙麻子住在一個破舊的弄堂里,房子又小又破。

申滬風敲開了門,趙麻子看到是探長,嚇得臉色慘白。他連忙把申滬風請進屋里。

申滬風開門見山地說:“趙麻子,我問你,張富貴死了你知道嗎?”

趙麻子點點頭:“知道,聽說了。探長,你不會懷疑是我干的吧?我雖然恨他,但我沒那個膽子殺人啊。”

申滬風盯著他的眼睛,說:“那案發當晚你在哪里?”

趙麻子想了想,說:“那晚我在家睡覺,哪都沒去。我老婆可以給我作證。”

這時,趙麻子的老婆從里屋走了出來,證實了趙麻子的話。

申滬風覺得趙麻子不像是兇手,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他讓趙麻子有什么情況及時聯系自己,然后就離開了。

回到警局后,申滬風又陷入了沉思。難道兇手另有其人?可這個人會是誰呢?他感覺自己就像在一個迷宮里,找不到出口。

突然,負責調查匕首來歷的警員回來了。他興奮地說:“探長,這把匕首是日本生產的,在上海的一些日本人商店里有賣。”

申滬風眼睛一亮,這或許是一個重要的線索。他決定去那些日本人商店調查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申滬風就帶著阿福(阿福傷還沒好全,但死活要跟著)來到了幾家日本人商店。他們一家一家地詢問,終于在一家商店里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店員說:“前兩天確實有個身材矮小壯實的男人買了一把這樣的匕首,他說話帶著日本口音。”

申滬風心里一動,這個描述和目擊者說的黑影很相符。難道兇手是個日本人?

就在這時,店里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禮帽的男人。他眉毛稀疏且上揚,眼睛細長而銳利,留著一小撮八字胡,說話時還習慣性地撫摸下巴上的那顆黑痣。

申滬風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川島雄一的手下山本一郎嘛。山本一郎也看到了申滬風,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他剛想轉身離開,申滬風一個箭步沖上去,攔住了他:“山本一郎,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了。你最近買匕首干什么?”

山本一郎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我……我買匕首是為了防身。”

申滬風冷笑一聲:“防身?我看沒那么簡單吧。張富貴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山本一郎大聲狡辯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怎么會殺人。”

雙方僵持不下,突然,山本一郎猛地推開申滬風,撒腿就跑。申滬風大喊一聲:“阿福,追!”

兩人拔腿就追,在狹窄的街道上展開了一場追逐戰。山本一郎跑得飛快,但申滬風和阿福也不甘示弱。

就在他們快要追上山本一郎時,山本一郎突然拐進了一條小巷子。申滬風和阿福追進去后,卻發現山本一郎不見了蹤影。

他們在小巷子里四處尋找,突然,阿福發現了一個暗道。他指著暗道說:“探長,他會不會從這兒跑了?”

申滬風二話不說,帶頭鉆進了暗道。暗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腳步聲。

申滬風低聲說:“阿福,準備好。”

兩人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繼續往前走。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旁邊的角落里竄了出來,朝著申滬風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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