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腦海當中系統傳來的消息,禪院清只覺得心中充斥著一股困惑。
天元的術式難道不是【不死】術式嗎?
為什么在系統這里會給出【同化】術式?
難道是原著當中的解釋說明出現了問題?
而似乎是察覺到了禪院清的困惑,系統的提示音在這一刻又一次傳了過來。
“【同化】術式含括【不死】術式,二者屬于含括關系,【同化】術式的最終形態,是將人類或者咒靈進行整體上的咒力或精神連接,其本身最后就必定附帶【不死】屬性。”
看著系統上給出的解釋,禪院清點了點頭,內心之中也有了一絲明悟。
天元的術式在原著當中本就沒有太多描述,尤其是對于【星漿體】和【六眼】之間的輪回宿命問題。
以及隔了不到千年時間,天元就吸收了三四個【星漿體】的問題都沒有一個詳細的答復。
還有,生得術式這種東西,為什么會讓其天元本體出現【更高維度】進化這種情況?
術式其無論怎么變化,無論其有著多么特殊的性質,但其歸根結底,也就是一種對于咒力的運用方式。
只要天元不去使用咒力催動【生得術式】,那么絕對不可能會出現【生得術式】反過來操控使用者的情況。
除非......天元的生得術式,已經變成了那種無法受到她控制的類型。
而想要讓自己的【生得術式】不受控制,根據系統給出的回答,這里基本上就已經很明確了。
【同化】術式在同化咒力的過程當中,已經將天元本身的【同化】生得術式使用權同化了出去。
而這份同化的使用權具體在誰的手中,目前還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天元已經無法操控自身的生得術式了。
這樣一來的話,很多事情就能夠解釋清楚了。
禪院清思索了片刻后,微微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這份提示并不算是個好消息。
如果說【星漿體】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對于天元的最大詛咒,那么自己這10%的【星漿體體質】加成又是什么意思呢?
是詛咒?還是某種能夠和天元產生共鳴的力量?
也就在這個時候,腦海當中再次傳來了系統的提示消息:
“對于【星漿體】體質10%的加成進行詳細解釋!其具體情況如下。
第一:星漿體并非【天與咒縛】之類的特殊體質,因此宿主所獲取到的加成并非是【咒力】、【身體強度】、【術式】等方面的加成,宿主所獲取到的加成,是針對于【咒靈】這個物種以及【天元】單獨個人的強烈吸引力。
第二:在宿主獲取到了該加成之后,因為【星漿體】的特殊存在性質,宿主在面對咒靈和【天元】時,會天然的增加10點好感度,請注意,普通【星漿體】并不能夠對咒靈和天元產生該種效果。
第三:宿主融合了【星漿體】能力之后,與宿主體內現存有的【六眼】、【天與咒縛】體質產生了未知變化,目前將三者體質融合并升級成為【???】。
檢測到宿主體內三種特殊體質進行融合,但【天與咒縛】的強度最高,因此該【???】體質目前所展露出來的方式將更多會以體術作為主導。”
腦海當中的聲音顯得有些繁雜和冗長,禪院清聽著那一連串的提示,只覺得腦袋有些發痛。
自己在咒術世界當中目前獲取到的特殊體質確實多,但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進行了一種奇特的融合。
目前來說他并沒有感受到自身的實力有什么提升,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也就是對于咒靈和天元的特異性好感提升吧。
搖了搖頭,禪院清沒有見注意力再次放在【星漿體】上了,轉而看向了另一道屬于【九十九由基】的能力提示。
“檢測到目前九十九由基的好感度達到31,解鎖人物當前10%的能力模版加成。
一、星之怒生得術式獲取,假想質量所預設的額度越高,則在施展術式的過程當中需要的咒力總量就越高,且因為僅僅獲取到了10%的術式加成,因此宿主在使用術式時,消耗的咒力總量將會是九十九由基的十倍。
二、九十九由基10%咒力總量加成!
三、檢測到九十九由基體內也存在一定程度的【星漿體】特質,但其特質程度略低于天內理子,因此在【詛咒】特性的影響下,九十九由基體內的【星漿體】特質并不會被宿主繼承。”
九十九由基的模版加成很正常,并沒有天內理子那么復雜,除了最后的第三條有些奇怪外,其余的都很正常。
至于星漿體沒有能夠重疊加強,禪院清對于此并不感到有什么可惜的。
從先前的系統描述當中就能夠看出來了,星漿體這種東西,其本質上就是一種詛咒,自己也還沒有到那種上趕著讓詛咒吞噬自己的想法。
深呼吸了一口氣,禪院清思索了一下自己目前所掌握的生得術式。
【咒靈操術】、【投射咒法】、【星之怒】、【咒骸創生】、【黑鴉操控】、【單獨禁區】、【無下限】。
就目前來說,禪院清所獲得到的這些術式,隨便一個拿出來基本上都是頂級的。我
根據禪院清自己的實戰體驗,對于這些生得術式的切換,在戰斗當中基本上能夠做到無縫的水準。
在使用【投射咒法】后使用【星之怒】,在敵人僵直且自身速度提高的時間內,將自身的拳頭重量提高到20t,在借助【無下限】的吸引力,給予敵人近乎難以阻擋的攻擊。
僅僅只是這一點,就基本上已經彌補了【投射咒法】攻擊強度過低,【星之怒】攻擊速度過慢、【無下限】不靠近一定范圍內吸力不夠的幾個毛病。
他獲得到的這些能力,在靈活組合的排列下,絕對會爆發出遠超他自己想象當中的力量。
于此同時在另一側,羂索躺在旅館的床上,她手里端著一瓶冰鎮啤酒,白皙的皮膚上帶著一抹愁容。
“不對勁,天元那邊的情況,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