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解鎖能力,投射咒法10%
投射咒法:將1秒鐘分割為24等份(24幀),每一幀對應一個動作節點。
施術者需在行動前預先規劃好24個動作軌跡,并在后續的一秒鐘內精準完成所有動作,一旦失敗,將會受到一秒鐘的身體僵硬懲罰,懲罰的一秒鐘內,施術者無法做出任何防御手段。
術式一旦完成后,則施術者將獲得到大幅度的速度加成。
該術式施展成功后,敵人也要強行適用于咒術規則,當敵人達成術式條件后,也可以獲得相對應的咒術加成,若是沒有達成,則也會相對應的受到一秒鐘僵直負面效果懲罰。
因獲取能力僅有10%,該能力為弱化版本,詳細描述如下:
投射咒法10%:將一秒鐘分割為2份,達成動作后,即可獲得小幅度速度加成,對敵人無法施加同等效果,懲罰效果依舊為1秒鐘的僵直狀態。
當好感度達到20%時,即可獲得一部分禪院直毘人咒力總量加成,請宿主后續努力。”
聽著腦海當中浮現出來的聲音,禪院清只覺得腦海當中被灌入了一道道繁雜的術式信息,但這個過程很短暫,或許僅有幾秒鐘而已,那股異樣感就已經消失了。
而禪院直毘人也沒有將禪院清的短暫走神放在心上,他拍了下禪院清的肩膀:
“行了,你快回去洗一下身子吧,身上全都是灰塵,衣服之類的,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甚爾那邊很快就會搬出去,到時候我還會去你們那里一趟,最近一段時間你還是盡可能別離開甚爾身邊,就這樣了。”
說罷,禪院直毘人就徑直朝著人群的方向走了過去,而當老爺子那不算高大的身軀離開自己身前后,禪院清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有數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
雖然說之前在原著當中就已經能夠端詳出一些禪院家內部的齷齪,但是沒想到事情的嚴峻性比起自己想的還要多。
對于那些將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人,禪院清并沒有逐一去記住他們的臉,只是通過六眼,默默記下了對方的咒力氣息,并將這些人列入到了危險的名單當中。
他現在還是太過于弱小了,過早的卷入到這種家族派系的爭斗當中并不是個明智之舉。
咒術世界很危險,是一個死亡率極其之高的世界。
看原著的時候,觀眾們可能將自己代入到了五條悟、兩面宿儺這種頂尖戰力身上,以游戲人間的角度觀察這個世界。
但真的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之后,禪院清對于自己的定位就無比清晰。
如果將他放到澀谷那個地方,那么他無非就是被宿儺領域展開后,切成肉醬的一個無名路人罷了。
現在是2000年,距離劇情開始的2018年還有將近18年的時間,自己究竟能夠成長到什么地步,禪院清自己目前并沒有個明確的概念,但是他很清晰的知道一點,凡事要謹慎謹慎再謹慎,這個世界的咒物很邪門!
五條悟那種級別的存在,都被“黑繩”、“獄門疆”、“天逆牟”這種稀奇古怪的咒具給坑過好幾次。
在自己了解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咒具的功能前,他是不準備有過多魯莽舉動的。
尤其是在這種自己還算是弱小的時期,隨便來一個咒具,都有可能給自己弄死。
而后續要不要介入主線劇情?禪院清覺得,最好還是別去的好,但如果真的在確定自己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稍微去一下也不是不行,總而言之,根據實際情況而定,他先不太早的下定論。
畢竟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在這個世界立足,那么和主角團打交道、刷好感是必不可少的,若是太過于注重茍,那么到時候即便不死于劇情,也有可能死于路邊某不知名的一次咒靈襲擊案件。
而和主角團打交道的過程當中,他不覺得是那種能夠做到一心一意將對方當做棋子或者工具的無情之人。
這里的人并不比他笨,自己是虛情假意的討好,還是真心實意的去交好,對方能夠感受出來的。
所謂刷好感,實際上是一種不可避免的雙向奔赴。
念及此處,禪院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等于是不得不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啊......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盡可能的避開眾人目光,朝著禪院甚爾的院子走去。
雖然說有人想要跟過來,但是在看到禪院清所去的地方后,他們也是略微遲疑了片刻,沒有接著跟去。
雖然說甚爾那家伙沒有任何咒力,但是他的兇名其實眾人也是知道的,沒什么人愿意去觸碰那家伙的霉頭。
他是個很強的“廢物”,很矛盾的用詞,但是在禪院家的觀念下,眾人經常也都默許了這種事情的正常化。
這是個畸形的家族,氣氛壓抑到了極點,除了遠處的幾抹火光外,這里仿佛是一座墳墓,看不到半點兒生機。
甚爾的院落里面并不算特別干凈,這里堆滿了一些廚余垃圾,天氣燥熱,將那些本就容易發餿的垃圾給裹得更加酸臭,綠色的大頭蒼蠅飛舞在垃圾周圍,時不時搓兩下手,發出陣陣讓人煩悶的聲音。
禪院清看著那些垃圾,并沒有太多嫌惡的神色,因為他剛才看到了一個收垃圾的外部人員,專門繞過了甚爾的家,拖著大型垃圾桶,徑直走入到了禪院甚一的家中,在那里進行著垃圾回收。
不過望著那些即將要開始誕生出某種蛆蟲的垃圾,禪院清還是選擇上前兩步,屏住呼吸,將垃圾袋提了起來,些許黃色的汁水從垃圾袋下濺落,發出了陣陣惡臭。
強忍著惡心,他提著兩袋垃圾,朝著那先前回收垃圾的人員方向就沖了過去。
他得加快速度,這里垃圾還有兩三袋呢,一趟拿不完,得分兩次才行。
甚爾這個時候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是要被沙發給包裹進去一樣,藍色的電視光打在他臉上,但頭一次的,他的目光沒有聚焦在電視屏幕上,他的眼眸此刻倒映著禪院清那提著垃圾袋的身影。
半響后,他撓了撓自己的臉,吐出了一口氣,喃喃道:
“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