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向我效忠吧!
- 火影:人在木葉,我叫漩渦面麻
- 豆腐腦要吃辣
- 2053字
- 2025-05-06 20:37:57
這種仿佛有一萬支手里劍戳中大腦的疼痛,日差前段時間才剛體驗過。
那是他在觀看雛田的訓練時,對天賦異稟的雛田表現出了深深的殺意,被一旁的日向日足察覺,隨后發動了‘籠中鳥’對他進行了一次懲戒。
而且是當著寧次的面前。
可為什么眼前的神秘人會‘籠中鳥’咒印的發動印式呢?
這堪稱日向宗家最核心的機密,數百年來從未外泄,僅通過歷代族長與長老口耳相傳。
非宗家之人絕無可能知曉!
而且自‘籠中鳥’咒印誕生的數百年來,從未聽說過有什么非宗家的人會使用‘籠中鳥’!
然而眼前這人卻一次次打破了日向日差對日向一族的傳統認知!
隨著漩渦面麻結束結印,日差的頭疼欲裂終于緩解了不少。
“你不是日向一族的人!”日向日差喘著氣,心有余悸地看著眼前的神秘人,他只能確定這一件事。
“你也不是曾經屠戮我日向一族的那些人!”不知不覺間,日向日差已經接受了漩渦面麻給他灌輸的‘歷史真相’。
日向一族不是沒有白眼外流過,比如霧隱的青,就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搶奪了一名日向宗家忍者的白眼,從此成就了他‘白眼殺手’的名聲。
但這是絕對的少數事件,根本不足以讓日向一族大規模普及‘籠中鳥’。
那么,唯有一個強大到以日向一族都難以抗衡的外在敵人,才能解釋得通日向一族的‘籠中鳥’是如何誕生的。
“你的目標,是那顆由大量白眼融合的眼球吧!”日向日差回憶著那顆巨型眼球的威力,聲音微顫。
他并不是一個庸人,相反,日差很聰明,聰明到甘愿在被逼自殺后,留下一封所謂的‘遺書’,交代寧次不要怨恨宗家。
但這封遺書一直在日足手中,直到第一次中忍考試時,日足才交給寧次。
這又何嘗不是日差對寧次的保護呢。
“你很聰明,這也是我選擇你,而不是你哥哥的原因之一。”漩渦面麻并沒有否認他的野心。
巨型轉生眼的存在,就相當于一個天基武器,可以從月球直接對忍界發起攻擊,而忍界的人卻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這樣的大殺器,漩渦面麻自然想掌握在手中。
他在‘限定月讀’世界時也曾尋找過巨型轉生眼和月球的‘大筒木一族’蹤跡,可惜翻遍了那個世界日向家的典籍,都一無所獲。
聽到對方把自己和哥哥相比較,日差指節發白。
“你不比他差,而且我能感覺到你應該已經掌握了八卦·六十四掌的精髓,可是為什么在之前的戰斗中不使出來呢?”漩渦面麻繼續用言語刺激著日差。
是啊……
回憶起之前的戰斗,如果不是因為神秘人攻擊那一度死角帶來的死亡危機感,日差是絕對不會使出回天這個招式的。
“我……并不比他差……”日差喃喃自語。
這是他二十多年的心病。
僅僅因為出生晚了十幾分鐘,身為雙胞胎的自己卻只能淪為分家,不僅額頭被刻上了籠中鳥,無法學習更高階的柔拳體術和日向家族秘術。
連自己的孩子,自己這一脈的后人,生生世世都將被刻上‘籠中鳥’!
“向我效忠吧。”戴著白色三眼狐貍面具的漩渦面麻走近了日向日差,伸出了右手,單手結印。
“籠中封印!”手印結完,面麻的右手蓋在了日差的額頭。
一股陰暗、暴虐的查克拉涌入日差的大腦,將‘籠中鳥’咒印暫時封印了起來。
剎那間,日向日差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清明和——
自由!
日差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雖然沒有徹底抹除,但也暗淡了很多。
剛才殘留的疼痛也瞬間消失,腦后的那一度死角也沒有了,他恢復了三百六十度的白眼視覺!
一股淚水,從日向日差的白眼流出,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
他已經快要忘記這種三百六十度白眼的感覺了。
這種久違的自由,讓原本沉寂了二十多年,幾乎認命的日向日差,再次躁動起來。
“這個術只會持續24小時。”漩渦面麻收回了右手。
這是他在‘限定月讀世界’里以漩渦一族的封印天賦專門研究出來的一種針對‘籠中鳥’的封印。
其實道理很簡單,‘籠中鳥’這類咒印主要是封印術和查克拉的結合,這種咒印就像是寄生蟲一樣,會寄生在目標人物身上吸食查克拉以維持自己的存在。
所以只要是精通了封印術,專門進行研究,自然能研究出短暫封印‘籠中鳥’的封印術。
但也僅僅是短暫封印。
不過想要徹底抹除‘籠中鳥’,漩渦面麻至少有三種方法,三種!
只是可惜這些方法在‘限定月讀世界’無法實驗。
而且就是這么簡單的封印術,誰敢研究呢?
精通封印術的漩渦一族國破族滅,木葉村內精通封印術的忍者屈指可數。
日向一族的忍者但凡有接近封印術的契機,都會第一時間被宗家阻止。
日向日差抬手摸了摸額頭的‘籠中鳥’,感受著這難得的自由。
“你是要做一輩子的懦夫,還是想做分家的英雄?那怕,只是幾分鐘。”漩渦面麻解除了幻術空間,消失在了日差的視野中。
日差再次回到了病房里,只是明亮的窗外照射進刺眼的陽光,讓他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經歷了多重幻術后,他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幻術世界。
日差發動白眼,感受著那重新獲得的第三百六十度視角,只覺從未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舒爽。
“這就是,自由的氣息嗎?”日差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寧次在被刻上‘籠中鳥’咒印的儀式上痛苦嚎哭的時候,自己這個父親,卻只能跪在一旁擔憂地看著。
他想到了分家那些被刻上籠中鳥的族人,那一雙雙麻木中深藏著怨念的白眼。
以及,那個僅因為比自己早出生,就注定了高人一等的親哥哥,日向日足!
“做一輩子的懦夫,還是……幾分鐘的英雄?”神秘人的耳語如毒蛇般纏繞在日差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