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的晨霧中,蕭戰腕間的共生手環突然泛起漣漪。光啟的胎記與手環共鳴,在地面投射出星璇斗羅的緊急星軌——西方荒原的「遺忘洞穴」中,封存著千道流最后一枚黑暗種子,正吸收著旅人的孤獨怨念生長。
“遺忘洞穴...是被共生文明遺忘的角落。”朱竹清的靈貓武魂豎起耳朵,指尖暗器凝結成羅盤形態,“那里的魂獸會吞噬記憶,人類則用謊言堆砌壁壘,形成惡性循環的‘孤獨繭房’。”
戴維斯的龍鱗自動覆蓋手臂,龍紋卻在接觸荒原空氣時變得遲緩:“空氣里有‘拒絕共生’的魂力粉塵,就像...當年我與朱竹清決裂時的心境。”
小舞輕撫光啟的頭發,兔魂力化作蒲公英驅散粉塵:“孤獨的人總在害怕受傷,卻忘了共生的第一課是——允許自己脆弱。”
洞穴入口處,無數破碎的魂力記憶漂浮如鬼火。蕭戰的龍紋觸碰到某團記憶,竟看見一名老魂師獨自坐在廢墟中,反復擦拭著褪色的共生徽章——那是他與逝去魂獸的最后信物。
“他在懲罰自己‘獨活’。”星璇斗羅的星軌籠罩記憶,“黑暗種子就是靠這種愧疚生根。”
光啟突然伸手抓住鬼火,胎記將其轉化為溫暖的光繭。繭中浮現老魂師與魂獸的過往:他們曾用魂力共織花田,魂獸用爪子替他摘最甜的漿果,他用草藥為魂獸包扎傷口。畫面最后,魂獸用身體替他擋住致命攻擊,臨終前蹭了蹭他掌心的徽章。
“原來它從來沒想過讓我孤獨...”老魂師顫抖著捧起光繭,淚水滴在徽章上,竟讓褪色的紋路重新亮起。
洞穴深處,黑暗種子已長成參天大樹,每一片葉子都刻著“獨自美麗”“孤獨即強”的魔紋。朱竹清的暗器切開樹葉時,竟濺出黑色的眼淚——那是被囚禁的共生記憶在哭泣。
“用魂力說‘對不起’。”小舞輕聲提醒,柔骨鎖纏上樹干,兔魂力如春風化雨,“黑暗最怕的不是攻擊,是被看見的溫柔。”
蕭戰的龍紋化作藤蔓包裹樹根,將老魂師的記憶光繭送入種子核心。當龍息的溫度與兔魂力的柔軟同時抵達時,種子突然裂開,露出里面蜷縮的小獸——那是老魂師魂獸的幼崽,被黑暗咒印困在永恒的幼年。
“原來它一直在這里...”老魂師顫抖著抱起小獸,小獸的爪子下意識蹭向他掌心的徽章。兩者的魂力共鳴形成光環,竟將整個洞穴的黑暗粉塵凈化成治愈的光點。
戴維斯的龍息突然化作橋梁,連接起洞穴中分散的人類與魂獸。朱竹清的靈貓虛影挨個舔舐他們的傷口,靈貓魂力里的雪蓮清香,竟讓封閉多年的心扉逐一開啟:有人坦白自己用謊言推開伙伴,有人承認害怕失去所以拒絕開始,小獸則用爪子在地上畫出“想你”的歪扭圖案。
“靈貓的舌頭不僅能舔舐傷口,”朱竹清笑著替小獸梳理毛發,“還能舔掉心里的結痂。”
戴維斯挑眉,龍紋化作梳子替老魂師整理凌亂的頭發:“看來下次該給你的暗器涂點蜂蜜,專治心口的苦澀。”
當洞穴頂端漏下第一縷陽光時,黑暗種子已化作晶瑩的記憶樹,每一片葉子都映著共生的美好瞬間。老魂師將小獸扛在肩頭,與其他旅人一起走出洞穴,荒原上的共生草正順著他們的腳印生長,每一株都開著記憶光繭凝成的花朵。
蕭戰望著手中重新完整的共生徽章,龍紋與小舞的兔魂力在徽章上織出新的紋路——那是老魂師與小獸的爪印交疊。光啟伸手觸碰徽章,竟在其上投出未來畫面:老魂師教小獸辨認草藥,小獸用尾巴替他掃去肩頭的雪花,他們的腳印在雪地上連成愛心形狀。
“原來每一次共生的重逢,都是未來寫給過去的情書。”小舞輕聲道,兔耳蹭過蕭戰的龍紋,“就像我們,曾在無數個平行時空里,不斷走向彼此。”
黃昏時分,眾人坐在荒原的共生草坡上。朱竹清的暗器與戴維斯的龍鱗又開始了新的游戲——這次他們用魂力在云朵上畫畫,她畫靈貓追蝴蝶,他畫白虎托月,最后在光啟的搗亂下,云朵變成了龍兔交纏的模樣。
星璇斗羅舉起星核,星辰之力與記憶樹共鳴,在天空寫下“遺忘洞穴已重生”的星語。蕭戰擁著小舞,看光啟在草地上追逐自己的影子,龍紋與兔魂力自發地為他圍出安全的光圈。毀滅之龍殘識此刻化作溫順的幼犬,正叼著小獸的尾巴轉圈,發出歡快的呼嚕聲。
“下一站,會是哪里呢?”小舞望著遠處正在萌芽的共生森林,眼中滿是期待。
蕭戰輕笑,龍紋在草地上刻下箭頭,指向更遙遠的地平線:“去任何有孤獨存在的地方。”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直到每一顆心都知道,共生的光,永遠為他們留著一扇窗。”
風掠過記憶樹,葉子沙沙作響,仿佛在復述無數個被治愈的故事。而在這故事里,斗羅大陸的共生傳奇,將永遠繼續——因為總有人愿意停下腳步,牽起另一雙手,讓孤獨的種子,開出最溫暖的花。
至于下一章?或許在某個轉角,會有新的伙伴加入共生同盟;或許在某片星空下,會有魂獸與人類共同許下羈絆的誓言。但無論如何——
“有你在,就夠了。”蕭戰與小舞同時開口,相視而笑。他們知道,在這場沒有終點的旅途中,彼此的存在,就是最動人的永恒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