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起來沒有?咱們還要去參加拜師大典呢?”
光翎這個老…仙女又大早上,平白無故的擾人清夢,難道不知道已經進行到關鍵時刻了嗎?
為何是光翎來帶他?還不是因為千道流說,現在金古還小,身體還在發育階段,不適合進行體能訓練,怕消耗以后的潛力,留下暗傷就不好了。
所以就讓七大供奉里對武魂最有研究的光翎斗羅來教金古。
她提到“研究”的時候,眼神一暗,像是想到了什么傷心的事,金古撓了撓頭,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知識淵博,還有美…強大的實力作為支撐,兩張牌一起出包贏的。
后面他才明白,聽人說的。
“看到她臉上的那道疤痕了嗎?老五為了消除武魂腐蝕的影響,幾乎翻遍了整個武魂殿的書籍,可是一無所獲。”
也許只有神的力量還能恢復她的容貌。
不過真讓人想不到,看上去無比高冷的三供奉青鸞斗羅還是個八婆,說不定他還姓楚。
金古遺憾的睜開眼睛,穿好衣服,用手掏了掏,接清水洗了一把臉,
“真是的,拜個師還要搞個慶典,太麻煩了!這得花費巨資呀,也勞民傷財的都不好,要我說咱們就悄悄的進村,也不搞什么聞名天下的盛會。”
“呵呵,也不知道誰,昨天一聽要辦慶典,激動到半夜,沒睡著。”
這有什么?身為現在的圣子,未來的教皇,搞一場小小的聚會,這難道不合理嗎?這當然合理,這一點都不過分。而且我們天才的出現可不是一件麻煩事,盛會≠麻煩!
“大姐,你確定穿這一身參加沒問題?”
金古換上新衣服,把那個有味道的拋得遠遠的。可是他原地轉了一圈,發現新衣服還不如白板呢。雖然餿了,但是好歹那身衣服沒有補丁。
穿上這一身,出去別人一看都知道:平民玩家,而且還是剛從小白升上來的萌新,還是一個沒錢的萌新。
可是光翎卻身披半透明的冰晶長袍,冰霜紋路如同星河在布料上蜿蜒,內襯銀絲繡著武魂光翎神弓的虛影,每一寸布料都泛著高貴。
富婆,餓餓,飯飯。
“那小子性格跳脫,需要多加磨礪!”
這是千道流跟六個供奉說好的,需要壓力金古。
先是把侍女全都撤了,又規定以后除了修煉資源,別的東西一概沒有。理由是不能讓他沉迷在榮華富貴里,消磨他的斗志。
“可是你們還沒考驗我呢?就知道我經不起考驗?”
雖然說他現在沒有,但是絕對不能用聲色犬馬來挑戰他的軟肋,
“那我只能說,你們看人……真準!”
“我宣布,教皇繼任大典結束,請受邀嘉賓有序離場!”
百年難得一遇的場面看不到了。想要再看,必須等新教皇繼任,還有下一次……不過好像沒機會了,因為要不了三十年,武魂殿就沒了。
一聽到這兒,金古也不看圓潤的風景了,加快了速度,三步并作兩步,連忙跟上光翎的腳步。
“小子不用著急,咱們可以慢慢走,你還可以繼續跟在我屁股后頭!”
明明是個冰屬性魂師,卻笑得像只馬上要偷雞狐貍。
“你怎么都不著急呀!馬上人都走光了,哪還有什么意思?”
金古撩了一把頭發,發根還是濕漉漉的,
“為了這次萬眾矚目的盛會,我還特意洗了個頭!”
“你是不是想多了?這次慶典跟你沒什么關系,是新教皇的繼任大典,主角就不是你。”
光翎有點兒想不通,覺得某人太自作多情了。
“那你昨天告訴我?今天別忘了參加拜師大典?怎么會跟我沒關系呢?”
金古急了,都急紅了眼。也不怪他,任誰知曉自己將要檢…人前顯(裝)圣(13),都已經想好招手致意了,卻又被告知:貴了。那誰也受不了!
“我也不是想顯圣,只是想體驗一下揮手的感覺!要是可以的話,最好能說一句:……”
“拜師大典,怎么會跟我沒關系?難道我不是要拜師嗎?”
“原來如此。你聽錯了,我說得是:拜師—大典。這是兩件事,你順耳了!”
光翎略微思索,就哭笑不得,十分無奈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普通又自信?從見到你第一面開始,我就覺得你喜歡吃蝦頭!”
從聽到故事的主角不是他,金古就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的,
“應該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對,說不定我現在都是在做噩夢!”
摸了摸頭,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尖尖的。
“走吧,小弟弟!”
這次磨礪應該夠了,不過需要等一段時間,壓力太大會爆炸……光翎收起滿意的目光,沒有再看下一眼。
……
教皇殿立于武魂山之巔,兩扇大門上鐫刻著6個巨大的徽記。門前排列著數百名護殿騎士,銀甲金戈,氣勢森嚴。
不得不說,純屬多余了!因為一個老頭領著個金發小姑娘站在那里,就成了山巔之上最美麗又威嚴的風景。
美麗的是公主,比公主更漂亮的是正在哭泣的公主,至于威嚴他是誰?不熟。
“尊貴的公主,上次見面太倉促了,我再重新介紹一下。”
金古已經恢復原樣了,又開始反復橫跳,
“美麗的小姐,我叫金古,金古的金,金古的古!”
笑臉守恒定律。
笑容從光翎斗羅的臉上,轉移到另一張小臉上。不得不承認,金古的心理素質特別強,明明剛才都快急哭了,現在面色如常,又開始逗樂子。
也不知道是所有的穿越者都這樣,還是只有這個男人。
旁邊的千道流快把后槽牙都咬碎了,剛才他不知勸了多少久,說了多少好話,也不抵少年的胡言亂語!
幾句話下去,就歡聲笑語了!好在旁邊沒有鬼火,頭發只是有點尖尖的,也不是黃的。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好了!別再嬉皮笑臉了!還是抓緊時間進去吧!不然我可就走了!”
千道流咬牙切齒的說,覺得面前的少年面目可憎。
“我還是從前的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真是賠了孫女又折兒。殺兒仇人就在眼前,他卻只能獨守A大,什么也做不了。
這也就蒜鳥,畢竟是為了孫女。可是現在又要仰仗黑皮少年,來解決難題!
“好的!”雖然妙語連珠,但萬幸金古還記得交易:千道流來壓陣,他來解決家庭問題。
“要不是只有教皇的徒弟,才能成為圣子,我就根本不會來。”
金古毅然決然的推開石門,又回頭望了望,
“老頭,希望你壓得住!”
對待戀愛腦加病嬌的女人,再怎么慎重都不為過。尤其是戀愛大陸上的知名教皇,希望他不會在歡聲笑語里打出GG。
金古懷揣著一顆激動的心,走入漆黑的大殿,“比比東,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