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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伊人亭上飲

待到五行宗門人離開后,林郊拱手行禮道:“各位兄臺致友,如今族內發生如此之事,已無心將其再辦下去,我林府食館設有酒宴,煩請移步,如有招待不周之事,請多海涵。”

眾人聽后,只能作罷,畢竟主家都這樣說了,難道自己還能喧賓奪主?

此時,蜀中道上。

趙主宗,你這樣干,回去如何跟少宗主交待?”水宗主宗吳績有些不滿地抱怨著。

旁邊的土宗主宗阿法里道:“吳宗,相信趙主宗有自己的打量,五宗以金宗為首,我等聽命就是!”

吳績見阿法里如此膈應自己,咬牙切齒:“哼,一介只靠溜須拍馬上位的廢物,不配與我交談。”阿拉里見吳績如此損自己,臉色漲紅:“我恒力確實不如你,可你也不能如此辱我!”

趙無逝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兩個都是廢物,一個有本事,卻總與本宗作對,一個沒本事,如果不是聽命于本主宗,早就死了,總之,如果不是兩個人各有一優點,也配坐上此位,火宗主宗楊怡欣,不僅身心皆予本座,還擁有不俗實力,又或者說像木宗主宗那語昔黎有不凡實力,身心雖未予本座,但好在還聽本座的話。

但是,自己作為拍板人,有必要解釋澄清一番,以免發生內斗!

趙無逝一甩袖子,略顯怒意:“夠了,你們兩個,吳績,自從阿法里升任土宗主宗后,你做惹事不斷,真當本座不知道,不愿理你罷了,還有阿法里,吳債實力比你強乃是事實,若是按照入宗資歷,你該喊其一聲‘前輩’,那小子天賦確定不錯,但本座也不是沒準備,記住,凡事以宗門為主,至于少宗主,我去應付,你們這樣吵來吵去,傷了和氣,到了最后,還不是損害宗門的利益,如果有人趁虛而入,我們誰也擔待不起!”

有了趙無逝發號施令,兩人立即閉嘴。

誰不知道,整個五行宗排序為“金木水火土”而如果不是趙無逝撐腰,居于最末的阿法里又怎敢如此造次。

“行了,回宗!”

而就在趙無逝幾人回去之時,林家中堂內。

林郊與宇文箐坐于最上方兩邊,而下邊則是上官培及夫人江昕。

林郊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道:“上官兄,我叫你來是有一事告知,澈兒與吟兒兩人婚約不如就此作罷吧,今日林家及冠禮上,吾父一言使吾深有體會,我們兩家之事乃是家族之間的公事,怎可以公謀私,況且,兒女婚姻乃一生之福事,重中之重,雖說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可若是亂點鴛鴦譜,那是大忌。

你放心,我蜀南林氏依舊是與上官家結盟,但莫以小輩為本耳。”

上官培聞聽此言,心中一沉,但還是強裝鎮定:“林兄此言,甚暖吾之心,但吾以為,婚約不可棄,兩家小兒之媒的早在十年前下定,俗語云‘人無信,則不立’,若是就此作罷,你我兩家威信何存,豈不為蜀地一飯后笑柄也?”

林郊見上官培之言也確實有理,一時也搖擺不定。

而宇文箐見丈夫猶豫不決,她知道林郊身為族長,身份最高,事情越多考慮的也越多,自然容易搖擺不定,而此時,便需要她來出言了。

宇文箐微微一咳,開口道:“相公,上官族長,妾身看你等也猶豫無決,不如聽妾身一言,不過妾身一婦道人家,切莫輕信便是。

既然兩家小輩無任何感情基礎,而我家澈兒將來必定入江湖闖蕩,不如兩人先一同入江湖,且看如何,之后再下定論。”

兩人聞言,異口同聲答道:“如此甚妙。”

走出林府中堂,上官培夫人江昕抱怨道:“相公你也真是的,既然林家都說了婚約作罷,你還非要續約。”

上官培道:“夫人,這就是你的錯了,林兄嘴上雖說無需再赴約,但心思如何,尚未可知,對他們這種人,多留點心眼子不會錯。”

江昕卻依舊抱怨:“我才不想懂你們這些彎彎繞繞,我只知道我的掌上明珠要離我而去了。”

上官培嘆了一口氣:“唉,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遲時要經歷一回的,此時經歷也不算壞事。”說著說著,便已不覺間至了客房。

林澈此刻正在東廂房休息,宇文箐推門進入。

林澈見到宇文箐,行禮問:“娘可有甚么事?”

宇文箐充滿愛意,笑著說:“娘想問你一件事。”

林澈道:“不知娘想問何事?”

宇文箐道:“今日冠禮上被中途打斷,可有煩怨?”

林澈微微輕笑:“若說真話,自是有幾分氣憤,可又有何用,五行宗既敢上門,就足以說明他們早已做好準備,如今,既已應戰,當全力以赴,打怕了他們才不敢來。”

宇文箐內心十分欣慰,她知道,下一個問題可以不用問了。

宇文箐此時臉上掠過一絲擔憂,繼續道:“澈兒,我和你爹打算讓你去外面闖蕩,總是待在林家是不行的,我林家男兒必當有一番作為,不知你作何想法?”

林澈激動地說:“真的?孩兒早有此意,惟恐您與爹不答應,既然您早有打算,那孩兒這幾天準備準備。”

宇文箐話鋒一轉:“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林澈好奇問。

“只不過,只不過,只不過你要帶上你上官叔叔的女兒,她也要去闖蕩,只是孤身一人,你上官叔叔他們不放心。”宇文菁艱難說完,但是她還是沒能說出口。

而林澈明顯嗅到了一絲不同的韻味,于是他長呼一口氣,道:“娘,我知道您和爹的用意了,您和爹無需費心,一個人罷了,到時候也還有個照應。”

宇文箐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她心中那個天真無邪的孩兒心思已如此通透,但生在林家,怎能不通透。

宇文箐向兒子露出一個欣慰卻又夾雜一絲苦澀的微笑后便走了。

林澈則是獨自一人拿著臨江居的名酒月牙清出居室,向著后花園走去。

而經過如此一番折騰,明月早已高懸,灑下銀白的月光。

林澈喝著酒,而酒精所散發出的辛辣感卻無法令他的神經麻痹,這使他極為惱火,本想借酒消愁,消盡一身疲憊,最后這酒卻成了無色無味的白水。

手提酒壺,雖然無味,卻也帶來幾分醉意,朦朦朧朧間竟來到了湖心亭,而此亭亦也大有來頭,乃是林氏第一位族長曾經無意間見過一美人,婉若天仙,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最后美人無歸,死于一場爭頭,卻是為護二代族長而死,而二代族長思念成疾,便建此亭,喚“伊人亭”以表思念。

林澈走進亭中,模糊中竟看到一女子也坐于亭中,本以為是幻覺,卻怎么也無法甩掉,于是干脆不去理她,徑直走向別處位置。

亭中女子也已喝得七葷八素,意識模糊不清,只見得有一男子走近,卻又去往對坐。

模糊的意識使她說起了糊話:“,怎么,本姑娘難道還無法吸引你?還要走向別處。”

在酒精的作用下,令林澈聽到這番話后不免不舒服,于是他便懟了回去:“就你,本公子見過的美人無數,你還排不上號,本公子的酒恐怕都比你烈,你若不信,我到時釀一壺與你。”女子聞言,竟被激起好勝心:“哼,本姑娘可謂千杯不倒,要不比比?”

林澈冷笑一聲:“比就比,誰怕誰。”女子馬上搶過林澈酒壺,將自己手上酒壺扔給林澈:“來,互喝雙方的酒,看看是誰的酒烈,我要輸了,就不叫上官婉吟嗎!”

林澈由于酒精發作,也沒聽到女子叫甚名字,只知道要比酒,將酒壺嘴放口中便飲,也不管是誰的。

到了最后,雙方都已將酒飲盡,酒精盡起,一躍而上坐于亭頂,林澈隨意問道:“你為何飲至此?”上官婉吟反問:“那你又為何?”“自然是因有不順之事。”我亦如此,只因可能要嫁不熟之人。”“那這男的也太沒本事了吧。”“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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