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默斯頓子爵等人經過五天時間,他們終于只有20公里就到到達南都了,這里的路開始慢慢變好,變成了整齊平整干凈的水泥混凝土路。
他通過觀察發現,修路的工人除了四分之一的明帝國人之外,其中占比最高的是獲得國籍的印第安人,還有少部分的歐洲移民。
當然如果歐洲移民非常多的話,帕默斯頓子爵也不會如此的擔憂了,因為明帝國已經不再接受歐洲移民了,他們只會接受東方祖地的同胞們。
直到今天,帕默斯頓子爵還是難以置信,東方那個龐大多達4億人口的國家的人民們普遍被認為是同一個民族,并且有著強烈的國家榮辱感和民族自尊心。
印第安人現在已經搶占了帝國招募的修路工人名額。聽說他們從政府拿到的工錢非常不錯,政府提供大型帳篷來住宿,還提供醫生和管三餐,并且工作時長不會超過10個小時,這放在英國,跟“死亡工廠”比起來,都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了。
終于到達了明帝國的都城南都,這里的人口比較多,大概4萬到5萬之間,非常的熱鬧,修建的建筑也比縣首府的城區要漂亮很多,磚石水泥木質相結合,大部分都是四五層,五六城高要少一些,它們都是帶著東方特色的建筑。
城鎮里沒有土路,全部都是水泥混凝土路或是瀝青路,主干道道路還能同時夠過八輛馬車,次干道道路也能過四輛馬車。
城鎮的兩邊,是兩條規整的人行道,由一塊塊精心鋪設顏色各異的磚塊拼接而成。磚面略帶紋理,不僅增添了美觀度,還能為行人提供良好的防滑性能。沿著人行道前行,會發現磚塊的鋪設圖案豐富多樣,有時是簡潔的直線排列,給人一種整齊劃一的感覺,有時則是巧妙的菱形拼接,彰顯出獨特的藝術韻味。
這里的人穿著就更為華麗了,有穿著新設計的明制服裝加入一些“西裝特色”,并沒有徹底西化,也并沒有喪失漢服的特點。明帝國人將這種漢服改變過來的服裝叫“明制建武漢服”,分為男款和女款,兩性款式造型多樣,就是見慣了歐洲現有的服裝風格的帕默斯頓子爵也覺得這些衣服確實是非常有華夏民族特點和非常漂亮的。
當然明帝國也不禁止西方的男女服裝,但很少有人會完全選擇完全西方化的服裝,明帝國的人好像天生就比較抵觸這些。
還有各種背包,手提包,皮鞋,靴子……
帕默斯頓子爵來到這里之前也不敢相信明帝國不但不落后,還手把手教你玩時尚服裝。就連他到這個年紀了都想弄上一套“明制建武漢服”來穿一下。
“明制建武漢服”也是明帝國人大部分人的選擇,還有一些人也會玩復古,選擇宋制漢服和唐制漢服,甚至是更加遙遠的服裝來傳承他們的服裝文化。
當然,這些都是文化傳承,并不會作為平時的穿衣風格。主要還是穿著“明制建武漢服”,比較貼合于這個時代的發展,也與這個世界接軌。
可見明帝國在穿衣方面,還是“比較自由”的,但不是絕對的自由,不能越制穿上皇帝皇后才能穿的禮服。
還有某些異端反人類的服裝,或是破壞華夏民族情感的服裝是絕對不可以的。
明帝國的禮部官員將他們安排在了太安酒店,等他們跟著指引的馬車到達這里時,他們也被太安酒店驚訝到了,這就是東方文明真正的主人的底蘊嗎?即使落魄的來到北美洲,仍然能修建出這樣豪華美麗的建筑。
不得不承認,對于形容東方的建筑來說,英語的詞匯是匱乏的。
一旁的翻譯官埃德蒙·佩蒂驚訝的說道:“哦,多么精美的藝術品,他們的皇帝居然把這樣的藝術品當做酒店,這簡直太奢侈了。”
在明帝國官員的帶領下,來到提前為他們安排好的房間,一名隨行的英國貴族官員說道:“上帝,你看看這些,這些就是東方人的酒店嗎?舒適透氣典雅的房間,上等的床上用品,精致的裝修和價值不菲的家具。”
一名官員附和道:“就是白金漢宮的女王陛下住的地方也不過如此吧!”
禮部官員對帕默斯頓子爵說道:“先生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下午三點,就能見到陛下了。”
說完離開后,前德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安森·瓊斯,國務卿阿什貝爾·史密斯,財政部長喬治.華盛頓·希爾,戰爭部長喬治·W·霍克,司法部長約翰·D·安德森等人正在打牌,聽到隔壁有響動便過來看看。
安森·瓊斯看著眼前英式打扮的官員問道:“你們是?”
翻譯官埃德蒙·佩蒂回答道:“我們是英國前來調停明美墨戰爭的英國使團。”
說完又又繼續尊敬的抬手示意帕默斯頓子爵,說道:“這位是這次的全權負責人,帕默斯頓子爵閣下。”
“請問,你們是……”
帕默斯頓子爵非常享受別人這樣介紹自己,驕傲的微微一笑,禮貌優雅的脫帽微微躬身。
安森·瓊斯知道眼前這人是英國驕傲的貴族,他眼里也閃過異色,回禮后,也驕傲的說道:“我是前德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現在的明帝國普通的人民安森·瓊斯。”
帕默斯頓子爵愣住,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對方以前可是總統,于是有些遺憾的說道:“瓊斯先生,你加入了明帝國?”
安森·瓊斯笑著說道:“這有什么不可以嗎?我只是想好好活著而已。”
“先生,你可是‘美國人’,并且是當過總統的人。”
帕默斯頓子爵說到“美國人”的時候,咬詞特別重。
安森·瓊斯笑了笑,無所謂的笑著說道:“總統嗎?美國政府的傀儡罷了。閣下,你要明白美國已經不可能得到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土地了。我除了得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之外,我對于他們來說又能有多么重要呢?不過是可以隨意丟棄的棋子罷了。”
安森·瓊斯有限恭敬的學著漢人的樣子拱手道:“忘了告訴你,我和我的家人都是明帝國人了。我的家族人口有些多,但陛下仍然按照大明律分了每人16畝土地,一共是256畝,換算成英畝是42英畝,聽說打下了新土地,所有大明的子民每人還能再分14畝呢!并且我已經得到皇帝陛下的允許,在大學里任教英語和在明帝國禮部任職司長,皇帝陛下給我的也不比美國人給我的少。”
安森·瓊斯準備回擊帕默斯頓子爵對他說的“美國人”,因為這已經上升到侮辱他的程度了,美國一個移民國家需要所有的移民對他保持最大的忠誠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人性就是如此。
他走到帕默斯頓子爵身邊,輕聲說到:“子爵閣下,我早就是大明人了呢!”
帕默斯頓子爵看著眼前,美國人的“叛徒”,他居然笑不出來,因為他本質上的靈魂跟這位沒有什么區別呢!
只是這位失敗了,他成功了而已。
德克薩斯共和國的總統成為了明帝國的公民,這步棋是走的多么的厲害,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拿德克薩斯共和國來說事,歷史上,政治上,不管過了多久,都是如此。
這也讓他對那位沒有見過面的皇帝,更加期待了,這位皇帝玩弄政治,比起維多利亞女王,甚至是阿爾伯特親王來說都高出太多了,完全不在一個級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