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皮皮還在家里打麻將，突然感到地面震動起來。

“我勒個去，地球真的在自轉，我能感覺到了！”皮皮向周圍的牌友大叫。

“天老爺，是地震了！快躲起來！”牌友A直接躲在角落里面，蜷縮起來。

“不是要跑出去嗎。”說著皮皮就往外跑，剩下的牌友不知所措，呆在原地。

一會震感小了一點，牌友A才拉上其余幾人跑了出來。

“差點就死了！”

皮皮跑出麻將房，來到一處空地，看著牌友A拉上其余幾人也跑了出來。

“我靠真的刺激，我第一次見地震，剛才剛才邊跑地面邊在動，還摔了一跤，倒霉倒霉。”

皮皮向周圍人訴說著著自己的“逃生之旅”。

正說著，地面又開始劇烈震動起來，天空開始烏云密布，一下子就像來到了午夜，伸手不見五指。皮皮幾人跑出來的時候都忘了拿手機，現在啥也看不見，都變成了瞎子。

“這時候睡覺倒是不錯”這個念頭在皮皮腦中一閃而過。

“快原地趴下！快！”聽見一個大聲喊道，好像是牌友A。

皮皮還沒來得及聽話趴下，一陣地震波就把他重重的擊倒在地。

“啊呀，我跌倒了。”這是皮皮暈倒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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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幾天。

皮皮一睜眼就看見了天花板上面的蜘蛛網，但是不見了蜘蛛。

“是時候打掃一下了，這家醫院的清潔工真是粗心大意。”

“等等，這是什么？”病房里的一群人，頭上有發光的數字！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珠子！

拿起保溫杯的水洗了洗眼珠子。

“怎么還有數字，真是有意思，這是什么最新的潮流嗎。”

皮皮向旁邊的護士詢問。

“哈哈哈，是的呢，這位先生，你看到了什么，可以給我說說嗎？”

皮皮說他看到每個頭上都有發光的數字，搞得他有點暈。

“癥狀：病人自述有點頭暈，能看見人頭上的數字。結論：神志不清，胡言亂語，還有幻覺，建議留院察看一周。”

“糟糕，我的腦子出毛病了！”皮皮看著自己的診斷書，一時高興不起來。

又過了幾天，皮皮已經適應了每個人頭上的數字，開始的時候，他很害怕自己一直這么壞下去。

“每個人頭上都有數字，有時候還會變，這到底是啥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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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禿頂的老頭進來，有點像逃學威龍里面的化學老師，皮皮看見他胸前的名牌寫著“周大夫，級別：主任。”

“天生當醫生的料啊，居然有人的名字叫大夫。”

“最近感覺怎么樣啊，還能看見頭上的數字嗎？”周主任瞇著小眼，關切的問皮皮。

我感覺不太好，皮皮說。我發現每個人頭上都有數字，還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我不明白，為什么我的幻覺會如此真實？就連電視上的人頭上也有數字。

周大夫驚訝地說：“你這個情況，我從業這么多年都沒遇到過，真是太奇怪了。”他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察覺到周大夫似乎不太相信他，皮皮本想繼續辯解，可他那如雄鷹般銳利且帶著深深質疑的目光，讓皮皮瞬間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接著，周大夫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的過往，說年輕時見過多少疑難病癥，還提到有些病人會說奇奇怪怪的話，企圖賴在醫院不走，而他總能戳穿這些“陰謀”，那些病人最后都對他感激不盡。就是小愛不置可否。嗯無奈的笑著。

到了晚上，皮皮在看新聞。電視里正在直播一家上市公司老板的新聞發布會，記者們連珠炮似的提問。一位年輕女記者突然將一疊文件甩在桌上，投影儀立刻投出密密麻麻的數據：“王總，貴公司前三年宣稱‘立足科技改變世界’，但根據我們調查，去年產品研發投入僅占總預算的12%，而廣告營銷費用高達47%。現在用戶端投訴系統彈窗廣告日均彈出8次，導致產品評分從4.8暴跌至2.3——這就是您說的‘回饋社會’？”

老板額角青筋微動，強撐著笑道：“商業運作需要平衡……”

“平衡到把開源協議當兒戲？”女記者打斷他，屏幕切換成對比圖，“三年前您舉著‘Open Source’的旗幟登上福布斯封面，聲稱技術共享是企業使命。可就在上周，貴司法務團隊起訴了三家使用舊開源代碼的初創公司。更諷刺的是，三天前剛發布的‘量子級AI引擎’，經技術社區拆解，核心算法竟與三年前開源的‘星軌框架’相似度高達92%——請問這就是您說的‘技術遙遙領先’？”

現場一片嘩然。老板扯了扯領帶，聲音發虛：“這是競爭對手的惡意……”

“惡意？”女記者調出手機，“就在昨天，‘小金魚助手’開源了全部代碼，實現您宣稱的‘深度思考模式’，運行效率卻比貴司產品高出37%。現在全球開發者正以每天新增5000個分支的速度迭代優化——您要不要解釋下，什么叫‘完美復刻’？”

老板臉色漲成豬肝色，頭頂數字如火箭般從80竄到320，麥克風里傳來他急促的喘息聲。

皮皮好像發現了規律：當人們面對質疑，回答不上來的時候，頭上的數字就會上升。難道這是“尷尬值”？皮皮覺得有必要做個實驗驗證一下。

皮皮滿心期待地想驗證自己發現的“規律”，堅信在被人戳破牛皮時，頭上代表“尷尬值”的數字就會上升。

他緊緊拉住護士小愛，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大聲說道：“小愛，你知道嗎？我以前可是頂尖的運動員，在各種國際賽事上都拿過大獎。要不是這次地震把我腦袋撞傷了，害得我能看到這些奇怪的數字影響比賽，我肯定還能繼續在賽場上為國爭光呢！”小愛只是溫柔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順著他的話說：“哎呀，別擔心啦，等你病好了，肯定還是那么厲害，說不定還能再創輝煌呢。”聽到這樣的回答，皮皮的肩膀瞬間耷拉了下來，滿心的期待化為泡影，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但他沒有放棄，決定再找其他人試試。他在走廊里四處張望，終于發現了一位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小老太太，那神態讓他一下就想起了《倚天屠龍記》里的滅絕師太。他快步走到老太太面前，又把剛才那套說辭重復了一遍。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滿是懷疑和不屑，毫不留情地說道：“小伙子，你可別在這兒瞎吹牛了。就你這瘦弱的樣子，哪像個運動員啊？長跑運動員？別開玩笑了，瘦巴巴的，個子也不高，臉色還這么蒼白。你要是真的是運動員，倒是拿出點證明來啊，別在這兒說大話。”

皮皮心里一陣激動，覺得機會來了，趕忙掏出鏡子，死死地盯著鏡中自己頭上的數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滿心期待著數字能有所變化。可看了半天，數字依舊紋絲不動，一點要上升的跡象都沒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難道我頭上的數字不會變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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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后重建的臨時板房里，空調外機發出嗡嗡的聲響，皮皮癱在簡易沙發上，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臉上。他漫無目的地刷著短視頻，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那個困擾他許久的秘密——那些只有他能看見的詭異數字。

從醫院順利出院已經好幾天了。為了能早點離開那個被醫生懷疑、被異樣眼光注視的地方，皮皮撒了個謊，聲稱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些數字了。實際上，它們依舊時不時地出現在他的視野里，像幽靈一般揮之不去。不過幸運的是，這些數字并沒有影響到他的日常生活，身體也恢復得不錯，這讓他暫時松了口氣。

全國都在積極支援地震災區，重建工作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皮皮的家所在區域還處于一片廢墟重建之中，他只能暫時住在這臨時搭建的板房里。沒有工作的他，倒也落得個清閑，仿佛是給自己放了個悠長的假期。

他聯系了幾個昔日的好友，得知大家都平安無事，和他差不多，也都在家休息。當他小心翼翼地詢問他們是否有類似能看到奇怪數字的癥狀時，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都是否定。這讓他打消了傾訴的念頭，他知道，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說出去恐怕只會被當成瘋子。

住院期間，皮皮和護士小愛意外結緣。他鼓起勇氣偷偷加了小愛的微信，沒想到小愛竟然大方地同意了。這幾天，兩人在微信上聊得火熱，字里行間都透著曖昧的氣息。皮皮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每一次和小愛聊天，心里都像揣著一只小鹿，亂撞個不停。雖然還沒有正式確定關系，但那種若即若離的曖昧期，反而讓他充滿了期待，或許，一段美好的愛情即將降臨。

然而，皮皮并沒有完全沉浸在這種甜蜜的氛圍中。他的腦海里，始終惦記著那些神秘的數字。曾經，他以為那是代表尷尬值的標識，可在自己身上的實驗卻以失敗告終，這讓他十分困惑。但他天生就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越是難以捉摸的東西，他就越想弄個明白。

“說不定這是什么超能力呢？”皮皮突然坐直身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如果真的是超能力，那他豈不是可以利用這個優勢做很多事情？比如，靠它賺錢？這個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心里迅速生根發芽。

不過，眼下線索實在太少，根本無從下手。皮皮決定暫且放下這個念頭，先享受這段難得的悠閑時光。白天打打老頭環，玩玩CS。到了傍晚，小愛一下班，他就準時出現在醫院門口，陪著她在周邊散步聊天。有時，他還會主動到醫院幫忙，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只為了能多和小愛待一會兒。

在這平淡又充實的日子里，皮皮暗暗發誓，等和小愛關系穩定了，一定要重新開始研究那些神秘數字。他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揭開這個秘密，讓這股未知的力量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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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深夜，皮皮窩在病床上刷C站視頻，突然被一個綜藝片段吸引。節目中，胡子拉碴的“范大廚”和溫和的活動組織者“吳老師”正帶領嘉賓參與戶外烹飪挑戰。鏡頭里，范大廚總愛拍著圍裙提出天馬行空的方案——把甜點配方用在主菜里，或是堅持用未熟透的食材，還常把“聽我的準沒錯”掛在嘴邊。其他嘉賓雖面露難色，礙于他資深廚師的身份，只能賠著笑臉。吳老師嘗試溝通多次無果，最后只能無奈點頭：“對對對，您專業，按您說的來。”

轉折發生在某次露營晚餐。范大廚自信滿滿地端出一盤炒豆芽，翠綠的菜梗上還帶著白嫩的芽頭。“嘗嘗我特制的翡翠脆芽！”他拍著胸脯炫耀。吳老師夾起一筷子，舌尖剛觸到微苦的味道，眉頭就不易察覺地皺了下，卻立刻換上夸張的驚喜表情：“太絕了！這火候、這調味，堪稱大師級！”其他嘉賓面面相覷，最終都笑著往嘴里送菜。

當晚營地一片混亂。半數人抱著肚子在廁所外排隊，三個人被緊急送往醫院。后續采訪環節，攝像機對準范大廚冒汗的額頭，吳老師終于開口：“范老師，那天的豆芽...您知道已經發芽變質了嗎？”空氣瞬間凝固。范大廚的喉結上下滾動，扯松領口辯解：“這是創新做法，國外米其林餐廳...”話沒說完，彈幕突然瘋狂刷屏。

皮皮猛地坐直身子——屏幕里，范大廚頭頂的數字像失控的火箭，從30直沖280，在虛擬空間里刺目地閃爍跳動。他死死盯著畫面，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床頭欄桿，想起上市公司老板被揭穿時同樣暴漲的數值，心臟開始劇烈跳動。難道這詭異的“尷尬值”。

因為就覺得很奇怪呀，為什么他們嗯，對，感到尷尬的時候，或者嗯陷入窘境的時候頭上的數字就會變化。嗯，自己就不會了，或者自己可以拿別人做個實驗，讓別人先吹吹牛逼啊，然后再被搞一下，然后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跟正式這個實驗。

嗯，就是覺得有這個必要，呃，他聯系了自己的死黨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