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去看笑話
- 你不娶,我改嫁太傅你哭什么
- 枝遼
- 2006字
- 2025-05-26 22:24:19
與此同時,國公府的大門緊閉著。
李樂知被兩個粗使婆子拉著進了柴房。
李樂知抵死不從,一直掙扎著想脫離。
但婆子的力氣實在大的很,她用了吃奶的勁怎么也掙脫不開。
“放開我,我是國公府的嫡女,你們怎么能這么粗魯的對待我,等我出去要你們好看!”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冷笑道:“大小姐,您還是先好好想想國公跟夫人回來時怎么解釋吧,少爺這是在為您好,您可別不識好歹。”
兩人是國公府里呆的較長的婆子,所以她們這才什么也不怕。
李樂知卻什么也不愿意聽。
她頭發凌亂,衣裳早就在剛才掙扎時弄的凌亂不堪,頭上簪子也歪了下來。
任誰來看都會認為李樂知瘋了。
“我要見父親母親!”
她尖叫想要撲過去打兩個婆子,卻被反手制止住。
“小姐,老奴們也是聽從少爺的吩咐,還請您不要為難老奴們。”
其中一個婆子說著,另一個則是把李樂知推到柴房那一處撿漏的床上。
隨即兩人快速離開這里,順手把柴房里的門鎖關了起來。
李樂知撲上去拍著門。
“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快把李秉給我叫過來,我要跟他說清楚,是沈妗淑跟姜楚月那個賤人害我的!”
她聲嘶力竭喊著,卻無人搭理她。
門外的婆子嘆了一口氣。
“小姐,你還是省著點力氣吧,只要你好好反省,少爺很快便把你放出來了。”
聽到婆子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李樂知也停止了掙扎。
只是她眼神怨毒,還是一臉不服氣。
她要是出去,一定要給她們兩個好看!
不然她的苦可就白受了!
…
裴夏這邊過得也不太好。
裴父跟裴母一臉失望看著跪在地上的裴夏。
“我讓你去接觸李樂知便是想讓你攀附上國公府,往后做不成李秉正妻,好歹也能做個妾室,現在你把一切都跪了,我們裴家都毀在你的身上!”
裴父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計劃完完全全被裴夏今日的事給攪亂!
他恨鐵不成鋼的上去給了裴夏一腳,裴夏頓時倒地不起,但她仍舊不敢反駁,只低聲哭泣。
裴母連忙去攔住裴父,安撫他。
裴父卻不吃這一套:“你看看你的好女兒,當眾寫出那等淫亂的詩句,這讓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裴夏聞言立馬爬了起來,抱住裴父的腳。
“父親,父親,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在陷害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類似的事肯定不會再發生了!”
聽到這話,裴父又生氣了。
“住口!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見那詩句是你的字跡,你還想狡辯,是嫌我的老臉不夠丟人嗎?!”
裴母連忙抱住女兒流淚,“夫君,說不準夏兒真的是被冤枉的。”
這時,有人匆匆來稟報:“老爺,將軍府的沈小姐求見。”
裴父的動作一頓,隨即擺了擺手:“讓她進來。”
而裴夏這才得以在一旁坐下,裴母心疼的為她擦眼淚。
沈妗淑進來時如同真正的大家閨秀一般朝著兩人行禮,最后的目光這才看向裴夏。
裴夏眼里的怨毒還未來得及收回,見沈妗淑看過來,慌忙的低下頭。
“裴大人,裴夫人,今日貿然打擾,實在是事相告。”
裴父來了興致:“什么事?”
沈妗淑嘆了一口氣:“其實裴小姐今日實屬是無辜,她完全是被李小姐拖了后腿。”
對上裴夏不可置信的目光,沈妗淑緊接著道:“裴小姐才華出眾,饒是我都聽過裴小姐的詩句,她怎會在這么重要的場合出錯呢。”
裴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妗淑這是在...幫她?
“哦?“裴尚書眉頭緊鎖,“沈小姐認為是誰要陷害小女?“
沈妗淑面露難色:“這...妗淑不敢妄言。只是…”她欲言又止,得到裴父的點頭后她這才重新開口,“詩會前,我偶然看見李小姐的丫鬟在裴小姐的桌案前徘徊...”
裴尚書臉色更加難看:“李樂知?”
“妗淑不敢確定。”沈妗淑連忙道,“也許只是巧合。只是想到裴小姐平日與李小姐交好,若真被好友所害,實在令人心寒,這才冒昧前來。”
這番話看似為裴夏開脫,實則將矛頭直指李樂知,更暗示裴夏交友不慎。
裴父卻猶豫了片刻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畢竟是他要求自己的女兒跟李樂知交好,若沈妗淑所言都屬實,那他不就是害自己女兒的兇手嗎?
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裴父當機立斷掏出家法伺候裴夏。
裴夏看著那長長的藤條眼睛都瞪大了。
“父親,父親不要!”
但裴父已經一鞭子下去,打的裴夏慘叫連連。
沈妗淑聽的卻心情大好,等裴父打了幾鞭子后收了手,她這才重新開口。
“裴大人既然在處理家事,那我便先離開了。”
裴父自然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隨即派人送沈妗淑出了府。
翌日,姜楚月便興沖沖的來尋沈妗淑。
“沈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李樂知被關進柴房一天一夜,如今才被放出來呢!那裴夏也被打的奄奄一息,據說身上的皮膚沒一個好的,她父親據說已經在為她相看夫婿了,就是不想讓她再丟自己的臉!”
說到這,姜楚月有些失望。
“國公還是太寵愛李樂知了,只關了一天一夜讓她不吃不喝就算懲戒她了,明明罪魁禍首才是她,太便宜她了!”
沈妗淑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臉。
“要是讓你一天一夜不吃飯你會怎么想?”
姜楚月氣鼓鼓的:“那很壞了!”
鬧了一會后,姜楚月這才湊近看沈妗淑在做什么。
見她在看書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沈姐姐,你當初是怎么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把那詩句調換的啊?”
沈妗淑朝她比了一個手指。
姜楚月有模有樣的學著,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忍不住開口問。
沈妗淑卻神秘的笑了笑。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