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爭執
- 最初的靈氣,最初的修仙者
- 作家890XlT
- 2093字
- 2025-04-30 2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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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三人開始巡城。
許川剛巡了一刻鐘,聽見前面有人爭執,便走上前去。
“好你個招搖撞騙的假道人,可算被我抓住了,你害我老母性命,今日這錢你是想賠也得賠,不想賠也得賠!”
街上一個精壯漢子紅著臉,扯著一個道士的長袍,口中還在罵罵咧咧的。
“施主好生無理,這更改命數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何能保證萬無一失。況且那日我也未曾將話說死,你這般尋我,卻是你著相了。”
那道人上了些年紀,雖有些狼狽,但衣冠不亂,說話也是慢條斯理,但言語之中絲毫沒有賠錢的意思。
“你們兩人爭的是什么事,且一一說來。”許川上前,將兩人分開。
“見過這位捕爺。”男子見許川的公服和腰刀,雖有不愿,但也將老道士放開了。
“上個月我母親生病,服了大夫開的藥,但沒有用,還越來越重,病得起不了床。我悶悶不樂之下,在街上閑逛,被這道人叫住,說他有辦法解決我的煩心事。”
“他略問了幾個問題后,就掏出一張符紙,說將此符燒成灰,合水喝下,我母親的病就能治好。我見他頗有自信,便被他唬住了,掏了錢買了符紙。”
男子這時指了指老道人。
“誰知我回家弄了一碗符水,老母剛喝一口,還沒來得及喝第二口,就一命嗚呼了。大人你說這是不是謀財又害命。”
“如此說來,那這倒是一樁命案。”許川摸了摸下巴,不置可否。
“荒唐,且不說我那碗符水是你親手所做,就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又怎么能這么快地發作,分明是你老母已經病入膏肓,命數已盡,和我的符水沒有半點關系。”
老道人怎么會依著他說,自然否決了男子的說法。
“是呀,符水怎么會這么快發作......”
“依我看,這男的是迷了神智......”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輕聲討論著。
“既然斷不清,就跟我去縣衙,一頓殺威棒下,什么都明了了。”
許川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便拉著兩個人,要往縣衙走。
“且慢,他不是要我賠錢給他嗎?我賠就是了,就當我告慰老人家在天之靈了。”
老道人聽說要進衙門,臉色大變。
他深知,平常人進了衙門,沒死也得脫層皮。
何況他本身游走在灰色地帶,一旦進了衙門就由不得他了。
“這只是我買他符水的錢,他害我老母的賬我還沒跟他算呢!”
男子收了錢,依然不依不饒。
“好啊,那就跟我去衙門,要是誣告,可是要蹲大獄的。”
許川看老道士偷偷給他打了個手勢,便嚇唬男子。
“我......我老母的墳新立,又怎能打擾她老人家,罷了,算你運氣好,這筆賬日后再跟你算。”
衙門可不是什么秉公執法的地方,吃完原告吃被告的事情屢見不鮮,男子底氣有些不足,拿了錢便離開了。
許川驅趕走了眾人,帶著老道人來到一個沒人的巷子,沒說話,等著他表示。
干他們這一行,吃拿卡要是常事,不然靠著衙門那點俸祿,喝西北風都不夠。
“今日之事多謝施主,這六合玲瓏玉乃是我家傳之寶,就孝敬您了。”
老道人倒也爽快,直接從腰帶中摸出一塊綠色的石頭,圓潤非常,看起來晶瑩剔透,蒼翠欲滴,雙手捧著給了許川。
“得了,真要是傳家之寶你舍得給我?”
許川伸出右手接過來,看也不看就揣進懷里。
他前身的豐富經驗早就告訴他,這些三教九流別的不行,吹牛撒謊的本事是張口就來,這興許就是個好看點的鵝卵石。
“施主慧眼,這確實是我在城西外一條小溪里撿到的,但應也不是凡物。”
那老道人光棍得很,直接承認了,那六合玲瓏玉的名字自然是他隨口編的,當不得真。
“你是哪家的道士?是怎么騙了人還被逮到了?”
許川閑來無事,盤問起這老道士來。
“無量天尊。”老道士念了個尊號。
“我俗家姓裘,道號玄落,受了凈明道的箓。自北方逃難而來,此次前來是來拜訪清峰觀的道空法師。”
“至于被找到的事。”裘道人露出尷尬的神色。
“之前我一地售一符,售完就離開了,這次在申陽縣定居下來,卻忘了這事,不慎被事主撞見了,實在慚愧。”
至于騙人的事,他們這個行當,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功夫都不淺,隨口幾句便騙的那男子上當了。
“逃難,北方出了什么亂子?”許川敏銳地察覺到了裘道人話語中的信息。
“施主還不知道?”裘道人一副驚訝的樣子。
“北地出了一群反賊,號稱白蓮教,聲勢浩大,已陷兩州之地,逃難者不可勝數。”
“行了,我也不管你騙了多少人,只要在申陽地界敢害人,便走不了你的。”
許川略微警告一下裘道人,讓他別在自己的地盤亂來。
“自然,我那符水雖起不了多少作用,但對人體絕對無害,他老母的死跟我肯定沒有任何關系。”
裘道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許川不再多言,擺擺手,讓他走了。
入夜,許川謝絕崔景去耍錢的邀請,回到城北的小院,開始練起刀來。
白天聽到裘道人所說北地出叛亂的事情,他隱隱擔憂起來。
畢竟現在和平的日子過得正好,等打起仗來,自己這等吃皇糧的人說不定要上戰場,到時候生死就由不得他了。
但作為捕快的晉升之路遙遙無期,同僚多有一生困死在這職位上的,雖然他們對此頗為滿足,但來自現代的許川卻還有這遠大的理想。
若是局勢一潭死水,保不齊一生就這么過去了,但要是亂起來,他也未必沒有攪動風云的機會。
想到這里,許川的刀揮得更起勁了,畢竟在亂世中,不管是保命,還是建功,唯一靠得住的就只有自己的刀法。
練了一個時辰的刀,累到精疲力竭,許川打了熱水,洗了澡就睡下了。
許川睡著后,在他沒有看到的胸口處,他白天從裘道人那里敲詐來的那塊綠色的石頭,正緩緩散發出一縷縷的無色氣體,逸散到他身體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