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靈識鏖戰(zhàn)·精金為契**

精金泰坦的魂環(huán)懸在熔巖湖上空，表面流淌的液態(tài)金屬泛著詭譎的銀藍(lán)色光暈。霍雨浩的虛空靈眸刺痛難忍，銀紋不受控地映出魂環(huán)深處沸騰的金屬洪流——那是由純粹金屬意志凝聚的混亂意識，每一次翻涌都像是千萬把利刃刮擦靈魂。

“塵哥，這魂環(huán)里面好像蘊藏著什么東西……不像活物。”少年攥緊儲物魂導(dǎo)器，魂導(dǎo)器里的鎢鋼碎片一直在躁動著，“倒像是整條礦脈的怨氣。”

楊玉塵的指尖懸在魂環(huán)邊緣，神魔之瞳映出其中螺旋的數(shù)據(jù)風(fēng)暴：“它誕生于金屬本能，吞噬、進(jìn)化、擴張——沒有善惡，只有生存邏輯。”話音未落，猩紅魂環(huán)突然暴漲，將他整個人拽入精神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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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識深淵·金屬狂潮】**

意識空間化作沸騰的液態(tài)精金海洋，楊玉塵的神魔之瞳剛展開防御，就被四面八方涌來的金屬病毒侵蝕。精金泰坦的殘念沒有實體，整個空間即是它的意志——液態(tài)金屬化作億萬齒輪咬合而來，每一枚齒輪上都刻滿吞噬進(jìn)化的二進(jìn)制代碼。

“發(fā)現(xiàn)入侵者，執(zhí)行同化協(xié)議。”機械音從每個分子中傳出，金屬病毒順著傀儡絲反向入侵。楊玉塵的識海突然浮現(xiàn)被精金同化的未來圖景——皮膚鍍上冷光，血液化作液態(tài)金屬，最終成為礦脈的一部分。

外界，霍雨浩的靈眸銀紋炸裂：“龍哥！塵哥的魂力在被金屬化！”

古龍的混元龍眸亮起破妄金光，九色云凝成數(shù)據(jù)攔截網(wǎng)。

古龍將契約空間里的虛空玄龜召喚出來：“空空！開虛空協(xié)議！”

玄龜背甲上的星河紋路脫離本體，在楊玉塵頭頂織成星鏈牢籠：“檢測到非法數(shù)據(jù)流，啟動靈魂防火墻——哎哎，這玩意在啃老子的源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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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神契約·虛空為牢】**

精神深淵內(nèi)，楊玉塵突然放棄抵抗。金屬病毒瞬間吞沒他的意識節(jié)點，卻在觸及核心的剎那，虛無之城虛影轟然降臨。青銅城門中伸出三千條契約鎖鏈，將液態(tài)精金海洋釘死在虛空。

“你以為我在吸收魂環(huán)？”楊玉塵的神魔之瞳燃起寂滅黑焰，“是你在踏入我的領(lǐng)域。”

精金泰坦的混亂意識首次出現(xiàn)凝滯，整片金屬海洋逆流成漩渦。契約鎖鏈趁機刺入漩渦核心，將那段代表“吞噬進(jìn)化”的本源代碼拽向城門熔爐。機械尖嘯化作億萬金屬蜂鳴：“拒絕！拒絕！拒絕進(jìn)化終止！”

霍雨浩在現(xiàn)實中突然噴血，虛空靈眸強行解析著魂環(huán)內(nèi)的法則對沖：“龍哥！契約錨點在它的頭部！”

古龍咬破指尖，虛空生命之樹的根系刺入楊玉塵胸口：“第五魂技·柳木之鎧——給老子頂住！”翡翠根系在精神深淵具現(xiàn)，將沸騰的金屬狂潮暫時凍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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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歸墟·精金臣服】**

楊玉塵的傀儡絲在熔爐前結(jié)成弒神咒印，三千神魔虛影同時吟唱古老咒語。精金泰坦的核心代碼被硬生生烙上青銅紋路，當(dāng)最后一段“吞噬”指令被改寫為“服從”時，整片液態(tài)金屬海洋驟然平靜。

外界三個時辰，楊玉塵睜眼的剎那，懸浮的猩紅色魂環(huán)已化作青銅流光融入虛無之城。城墻上的饕餮紋路鍍上液態(tài)精金，三千神魔浮雕手中多出金屬化的兵器。

“塵哥，你瞳孔里有齒輪在轉(zhuǎn)……”霍雨浩虛脫地癱坐在地，指尖還在不受控地析出金屬粉塵。

古龍戳了戳楊玉塵冰涼的臉頰：“下次再玩命，記得提前寫遺囑——遺產(chǎn)我要那只能下棋的傀儡。”

楊玉塵彈指揮散周身金屬塵霧，一塊精金凝成的泰坦微雕在掌心旋轉(zhuǎn)：“它的意識想讓我成為礦脈載體，可惜算力不如我的契約咒印。”

空空的主炮管投影出泰坦被烙上契約的瞬間，機械音賤兮兮的：“需要慢動作回放你被金屬觸手纏腰的畫面嗎？少女漫畫風(fēng)哦。”

霍雨浩默默把金屬微雕塞進(jìn)儲物魂導(dǎo)器最底層，青銅古城虛影在身后緩緩消散，唯有精金泰坦的機械哀鳴化作數(shù)據(jù)殘響，在契約深處循環(huán)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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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鑄城·泰坦初現(xiàn)**

楊玉塵指尖輕叩眉心，虛無之城虛影在身后凝實。青銅城墻表面流淌著液態(tài)精金，三千神魔浮雕手中的兵器已鍍上金屬寒芒：“十萬年精金泰坦的魂環(huán)，給虛無之城添了點小玩意。“

古龍甩出九色云凝成的攻城錘砸向城墻，錘頭在觸及墻面的剎那分解成金屬粉塵：“這叫小玩意？日月帝國皇宮的魂導(dǎo)防御陣列我估計都沒這硬度！“

“無盡城墻。“楊玉塵彈指揮出魂環(huán)，青銅城墻驟然拔高千米，天穹護(hù)罩如倒扣的琉璃碗籠罩四野，“被動防御隨修為增長，每一立方米為一個單位，目前每個單位都能抗九十五級強攻系封號斗羅全力三擊。“護(hù)罩表面流轉(zhuǎn)的精金紋路突然暴起尖刺，將古龍偷偷放出的探測魂導(dǎo)器扎成篩網(wǎng)。

霍雨浩的虛空靈眸銀紋刺痛：“那些紋路……在模仿我的魂力波動？“

“泰坦機甲，試試看。“楊玉塵突然按住少年肩膀。虛無之城深處傳出齒輪咬合的轟鳴，精金泰坦的虛影在霍雨浩身后凝實——金屬流體包裹全身，眨眼間化作一百五十米高的銀藍(lán)機甲，胸口逆時針旋轉(zhuǎn)的星核竟與少年魂力共鳴。

“這算啥？魂導(dǎo)高達(dá)？“古龍踩著九色云繞機甲飛旋，“空空！快給你霍哥裝個火箭推進(jìn)器！“

玄龜背甲投影出機甲數(shù)據(jù)流：“檢測到契約者冰屬性，建議加載極寒增幅模塊——“話音未落，機甲掌心已凝出放大百倍的冰碧帝皇蝎螯刺，寒霧將方圓百米的地面凍成鏡面。

楊玉塵撫過機甲腿部的饕餮紋路：“精金泰坦的意志被封在星核里當(dāng)處理器，它的吞噬本能正好用來優(yōu)化戰(zhàn)斗算法。“

精金泰坦的面部裝甲突然扭曲，發(fā)出沉悶的機械咆哮。三千神魔浮雕同時亮起，契約鎖鏈從虛空中刺入星核，硬生生將躁動壓回寂靜。

“還鬧脾氣呢？“古龍戳了戳機甲膝蓋，“信不信老子給你裝個粉色涂裝？“

霍雨浩從機甲胸腔彈出，發(fā)梢結(jié)滿冰碴：“塵哥，我能感覺到它在解析我的魂技……“

“泰坦機甲穿戴時會強化契約者十倍的戰(zhàn)力，并化身精金之軀。“楊玉塵彈指揮散機甲，精金流體凝成微縮模型落入掌心，“當(dāng)然，代價是每小時消耗的魂力也不容小覷。“

空空的主炮管突然播放精金泰坦被契約時的影像，機械音賤兮兮的：“需要回放它哭著求饒的數(shù)據(jù)包嗎？我做了鬼畜混剪版。“

青銅古城虛影在夕陽下淡去，唯有精金泰坦的星核在楊玉塵指間明滅，如同一枚被馴服的金屬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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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金為契·神途明志**

精金泰坦隕落之處，暗銀色頭骨懸浮于焦土之上，液態(tài)金屬紋路折射出星辰般的光澤。霍雨浩的虛空靈眸銀紋狂閃，本能后退半步——魂骨內(nèi)涌動的金屬意志如萬千利刃抵在識海，激得他脊背生寒。

“塵哥，魂骨與魂環(huán)同源才能……“話音未落，楊玉塵的暗金恐爪外附魂骨已抵住魂骨表面。五根纏繞虛空之力的利爪輕劃，魂骨表面濺起刺目火花：“外附魂骨與死物魂骨，是云泥之別。“

古龍蹲在熔巖湖畔，九色云凝成的釣竿攪動著沸騰的精金液：“小霍同學(xué)，知道哥們之前為什么連帝天的逆鱗都懶得薅嗎？“他指尖輕彈，云氣化作微型泰坦在魂骨上跳舞，“固定魂骨就像套上模具的陶器——“九色云突然收縮，將魂骨碾成粉塵又重組為滑稽的兔子玩偶，“而外附魂骨，是能捅破天的野草！“

楊玉塵右臂的暗金恐爪驟然暴漲，爪鋒劃過之處，空間如布帛般撕裂。六年前那截兩千年暗金恐爪熊的掌骨，如今已蛻變成纏繞混沌氣息的兇器：“此爪飲過虛空亂流，撕過天劫雷霆。若當(dāng)初只是貪圖尋常魂骨——“爪尖突然刺入地脈，將埋藏千米的鎢鋼礦脈整個拽出，“今日連精金泰坦的腳趾都劈不開！“

霍雨浩瞳孔震顫。那截鎢鋼礦脈在虛空之力侵蝕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星塵。古龍甩竿勾起一塊精金錠，九色云將其熔煉成不斷變換形態(tài)的武器：“看好了！“云氣忽而凝成神級魂骨虛影，忽而化作外附魂骨生長紋路，“我們的目標(biāo)是突破神界枷鎖，這破骨頭連當(dāng)踏腳石都不配！“

魂骨被傀儡絲按入霍雨浩額間時，精金泰坦的意志在識海掀起金屬海嘯。三千神魔鎖鏈自虛無之城虛影刺出，將暴走的意識絞成數(shù)據(jù)流。楊玉塵的暗金恐爪按在少年顫抖的肩頭，混沌符咒順著爪痕蔓延：“疼痛是打破桎梏的鑰匙——“

“——哭大聲點！等你能用這破骨頭拆了日月皇宮，哥給你放煙花！“古龍將九色云凝成的鎮(zhèn)痛符文拍進(jìn)霍雨浩后背，云氣中竟混著提神醒腦的薄荷味。

三個時辰后，霍雨浩額間暗銀紋路成型。精金泰坦的機甲虛影在身后一閃而逝，竟與虛空靈眸的銀紋產(chǎn)生量子糾纏。楊玉塵收回利爪，夜空中殘留的混沌裂痕如嘲笑神界的疤痕：“記住，外附魂骨的本源就帶有著進(jìn)化的能力，它的上限是無限的——“

“——而已被固定魂骨的上限就僅僅是這斗羅大陸的神界！“古龍大笑著展開九色云凝成的星圖。兩人仰望的蒼穹盡頭，其中的浩瀚天威如陰云翻涌，而在他們撕裂的虛空裂隙后，隱約傳來造物法則崩裂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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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金為契·魂技初鳴**

霍雨浩額間的暗銀紋路驟然亮起，虛空靈眸銀紋與精金泰坦的金屬意志共鳴震顫。方圓百米的金屬礦砂懸浮如星環(huán)，在他周身織成流動的屏障。

“金屬意志，開！“少年低喝，眸中銀紋鍍上冷冽金屬光澤。古龍突然甩出九色云凝成的精神尖刺，卻在觸及霍雨浩眉心的剎那崩解成光粒——被動免疫觸發(fā)，三次精神防御的計數(shù)器悄然減去一格。

楊玉塵的暗金恐爪刺出虛空裂隙：“試試絕對冷靜。“混沌亂流裹挾著精神污染席卷而來。霍雨浩瞳孔收縮成針尖，額間紋路亮如熔爐，所有情緒波動被強行壓制。少年機械般側(cè)身避開裂隙，指尖精準(zhǔn)彈飛襲來的金屬碎片，連衣角揚起的弧度都精確如尺規(guī)作圖。

“嘖嘖，這面癱模式夠勁！“古龍吹著口哨拋出九色云凝成的金屬骰子，“金之眷顧能玩多大？“

霍雨浩五指虛握，方圓三百米的鎢鋼碎屑應(yīng)召而來。金屬洪流在他頭頂凝成直徑十米的球型護(hù)罩，表面流轉(zhuǎn)的液態(tài)精金竟將楊玉塵的恐爪撕擊偏轉(zhuǎn)三寸。少年額間滲出冷汗：“目前極限是五百米范圍，每擴大十米，魂力消耗翻倍……“

“花里胡哨！“古龍突然甩出九色云卷來的幾噸精金錠，“金爆術(shù)！“

霍雨浩咬牙將魂力注入墜落的金屬山體。當(dāng)巨錠距頭頂不足三丈時，暗銀紋路炸開數(shù)據(jù)洪流——整座精金山瞬間分裂成十萬塊棱形炸彈，隨著少年響指輕叩，漫天金屬暴雨化作絢麗的爆破星河。沖擊波掀飛半座礦脈，卻在觸及三人前被虛空之城的投影吞噬。

“精度差兩度，爆破延遲0.3秒。“楊玉塵的傀儡絲掃過殘存數(shù)據(jù)流，“遇到速度型封號斗羅，足夠你死三次。“

古龍踩著九色云凝成的沖浪板，在尚未消散的金屬塵埃中穿梭：“不過炸個煙花夠用了！下次給虛空裂縫里的虛空獸們來個天降正義！“

霍雨浩解除絕對冷靜狀態(tài)，虛脫地?fù)巫∠ドw：“金屬護(hù)罩無法防御空間撕裂……金爆術(shù)需要三秒預(yù)熱……“

“所以要把金屬意志和靈眸預(yù)判結(jié)合。“楊玉塵的恐爪撕開微型空間裂隙，將一塊精金碎片瞬移到少年后頸，“在絕對冷靜下計算爆破軌跡——現(xiàn)在！“

霍雨浩銀紋炸亮，金屬碎片在觸及皮膚的剎那分裂成納米級炸彈，精準(zhǔn)攔截古龍偷襲的九色云飛刃。漫天金屬塵霧中，三人身影被夕陽拉長，精金泰坦的機甲虛影在霍雨浩身后一閃而逝，仿佛在見證新王的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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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山脈的最后一座山巔上，薄霧繚繞，三道身影靜靜佇立于晨風(fēng)之中。

腳下，是山道盡頭的官道入口。前方，塵煙滾滾，一輛輛魂導(dǎo)馬車如同鐵流奔騰，浩浩蕩蕩地朝著北方推進(jìn)——日月帝國的明都。

“終于走出來了。”霍雨浩長舒一口氣，甩了甩背上的行囊，滿臉的劫后余生，“塵哥、龍哥，我們這算不算……出關(guān)下山？”

“你是出關(guān)，我們兩個是下凡。”楊玉塵淡淡回道，雙手背負(fù)，一身白衣微揚，宛如風(fēng)中仙人。

古龍笑了笑，拍了拍霍雨浩的肩膀：“我們連裂縫都關(guān)了，你怕個毛線？”

“我不是怕……”霍雨浩苦笑，“我是感覺……這一出山，好像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從景陽山脈出來不過數(shù)十里，便踏入了帝國官方掌控的主干道。一城接一鎮(zhèn)，一鎮(zhèn)連一府，短短數(shù)日間，他們途經(jīng)七座城市，無一不是繁華擁擠、兵甲森嚴(yán)，魂導(dǎo)列車來回轟鳴、空中艦隊低空巡游，戰(zhàn)備氣氛濃重得仿佛空氣都灌了鋼水。

霍雨浩一路都在驚嘆：“龍哥你看那輛魂導(dǎo)運輸列車，八掛連貫的重裝軌甲車……怕是能載一個軍團(tuán)吧？”

“嗯，確實不錯。”古龍看也不看，聲音淡然，“不過火力覆蓋太密集，打虛空生物會自傷。”

“對，燃燒核心太高溫，對中樞結(jié)構(gòu)影響大。”楊玉塵輕輕點頭，“連我上輩子那個半截造化世界都不敢用這種堆疊配置。”

霍雨浩默默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怎么聽著你倆隨口就說得像在講課一樣……”

“那是你見識少。”古龍忽然轉(zhuǎn)頭，神色認(rèn)真，“你知道我們上回關(guān)掉的那裂縫里，有幾只什么級別的虛空體么？”

“唔……四只？”霍雨浩試探道。

“錯。”楊玉塵豎起五指，“五只，三個封號斗羅級別，兩個超級斗羅級別，其中一只接近極限斗羅的虛空蟲族。那玩意兒差點咬我一口，還好我那傀儡化身不疼。”

“不是！”霍雨浩差點原地跪下，“那你們倆還能笑著出來？！”

“我們習(xí)慣了。”古龍神色平靜，“上輩子我在混沌邊境修行三百年，連三頭舊日神祇都干碎過。”

楊玉塵一挑眉：“才三頭？你說得真含蓄。”

霍雨浩：“……”

他忽然有點懷疑，自己跟著這倆人，真的是為了變強？怎么總感覺……是為了能活著聽別人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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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紋城·凡世與天命】

三人踏入銀紋城時，正值城門大開，一隊隊魂導(dǎo)師與士兵列隊而出，護(hù)送一批批魂導(dǎo)器前往北方主城。市井喧囂，旗幟如林，城主親自迎接高階軍團(tuán)的傳令使，氣氛壓抑中透出一絲疲憊。

“這座城比前幾座更顯沉重。”霍雨浩眼神閃動，“那些大人們這是怕什么？”

“他們怕的不是虛空裂縫，是怕人心。”古龍望向城主府高臺，“虛空生物我們能擋，民亂可不好平。”

“說到底，還是底層太弱。”楊玉塵搖頭，“這種城市，來一只中位虛空生物就能屠城。但我們不可能每座城都去盯著。”

霍雨浩咬牙：“那我們怎么做？”

“我們繼續(xù)往明都的方向走。”古龍淡然一笑，“我們只需要做到一件事——殺死那個幕后主腦，順帶把裂縫炸個干凈。”

“對。”楊玉塵拍了拍霍雨浩的腦袋，“你小子只要活著，跟著我們兩條瘋狗走到底。”

“靠，我怎么又成小狗了？”霍雨浩翻了個白眼，“我起碼也是女武神行走版。”

“噢？那你要不要現(xiàn)在來一發(fā)武魂附體，城門口跳一支‘蝎尾舞’給大家助助興？”古龍忍不住壞笑。

“滾！”霍雨浩臉一紅，魂力一抖，冰氣乍現(xiàn)，“再拿我女武神武魂說事，我用冰帝之螯讓你體驗一下‘高貴冷艷的暴力’。”

“嚯嚯嚯，來了來了，你們別打，別打——快點干正事要緊！”楊玉塵一把攬住倆人，轉(zhuǎn)身朝北門踏步，“目標(biāo)：明都，路上別死。”

“是！”霍雨浩滿臉認(rèn)真，追了上去，“塵哥、龍哥，我絕對跟定你們了！”

兩人相視一笑。

——雖為少年身，然心如山海。

這，才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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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鎮(zhèn)世·穆恩之怒

夕陽灑落在漫天云霞之中，楊玉塵、古龍與霍雨浩三人沿著官道緩步前行，身后的塵埃在晚風(fēng)中輕揚。一路行來，他們穿過了三座大城與十余個戰(zhàn)時臨時營地，但三人神色始終平靜，仿佛這一切熱火朝天的調(diào)度潮汐與他們無關(guān)。

行至一處林間道旁，楊玉塵忽地停下了腳步，眼神微凝。

“怎么了塵哥？”霍雨浩小心翼翼地開口，一如既往地緊跟兩人，眼神里卻透著好奇。

“虛空之城……有居民日記更新了。”楊玉塵瞇起眼睛，掌心浮現(xiàn)出一座縮小的透明幻影之城，淡淡虛光中，一本厚重的黑金書冊徐徐翻開，其上自發(fā)凝聚出金字——

>【虛空居民日記更新】

居民·穆恩：磨合新身一年，光明虛空神龍武魂日臻圓滿。于七日前，感應(yīng)到邪魂師的氣機異常，獨自前往西南蒼嶺深淵。途中清剿六十二支邪魂師殘軍，鎮(zhèn)壓封號斗羅級邪魂師十三名。尋得邪魂師組織-圣靈教。當(dāng)前圣靈教總部已毀，教主長老級邪魂師無一生還。死神斗羅·葉夕水，龍皇斗羅·龍逍遙，兩名極限斗羅因反抗鎮(zhèn)壓，現(xiàn)已被封印魂力與武魂，押送回史萊克鎮(zhèn)壓中。

“這穆恩……又自己動手去了。”古龍嘴角抽了抽，語氣卻帶著難掩的欣賞。

“誒誒誒！？等等，葉夕水……龍逍遙……那不是……”霍雨浩瞪大眼，幾乎說不出話來，“那是兩位……極限斗羅啊！”

“怎么，可能是你未來的小舅媽跟舅舅啊。”古龍笑瞇瞇地補刀。

霍雨浩臉都綠了：“真的假的？！我……我這輩子只聽說過他們一人能和龍神斗羅一戰(zhàn)……穆老一個人就把他們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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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段落·穆恩的經(jīng)歷】

“哼，虛空之軀，豈是你們這群腐朽老鬼能擋的？”

蒼嶺深淵之底，虛空流火如雨傾瀉，身披光耀鎧甲的穆恩獨立虛空，一雙龍瞳透徹冷冽。他化身半龍半人，金銀雙翼鋪天蓋地，光明與虛空交織成毀滅旋渦，所過之處，無人生還。

圣靈教老巢隱藏于地底數(shù)千丈，八十一根封魂柱排列成陣，靈魂嚎哭、血氣滔天。穆恩以神龍之怒直接轟碎大陣核心，將整個地底空間震成無數(shù)碎片。

“圣靈不復(fù)，余孽皆滅。”穆恩負(fù)手而立，注視著那兩道熟悉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葉夕水，持鐮踏血而來，龍逍遙則立于虛空之上，背負(fù)蒼龍之影。

“你……還是來了。”龍逍遙長嘆一聲。

“曾是舊人，終是余孽。”穆恩的聲音沒有半點感情，“你們，不該走到這一步。”

雙方未多言，直接開戰(zhàn)。斗破山河，虛空震顫，光明神龍之威一現(xiàn)，葉夕水雙眸潰散，血色鐮刀寸寸崩裂。龍逍遙怒吼著化龍一擊，卻被虛空鎖鏈穿胸而過。

最終，穆恩以虛空光明之力構(gòu)建封印鎖魂陣，將二人鎮(zhèn)壓，抽離魂力與武魂封于虛空監(jiān)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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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現(xiàn)實·三人互動】

“好家伙……連極限斗羅都打不過的魂師組織，還有什么好怕的……”霍雨浩喃喃自語，震撼得嘴唇都在發(fā)抖。

“這就是你塵哥新簽的‘居民’。”古龍攤手，一副“早知道如此”的語氣。

楊玉塵卻只是輕聲道：“穆恩之強，不只是戰(zhàn)力。他現(xiàn)在是我虛空之城的主柱之一，若無他的壓陣，虛空裂縫遲早有一天會徹底淪陷。”

他頓了頓，輕聲念道：

“虛空不滅，神龍不息。”

而在他掌心的虛空之城幻影中，一道金龍盤旋虛空，雙翼微展，仿佛正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動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