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
鳴人反身一擊!
突然出現在三人中央的再不斬錯愕不已,猝不及防的只能用苦無抵擋鳴人的攻擊。
叮~
讓人牙酸的金鐵交擊聲傳來。
再不斬雙目瞪圓,手上傳來的力量讓他難以置信。
「好大的力氣,這小鬼,難道真的是體術忍者?」
“嚯啊!”
見到再不斬出現,佐助欺身上前就是一個飛踢,卻被再不斬另一只空著的手給拿捏。
上忍不愧是上忍。
和卡卡西老師一樣,體術格斗輕松拿捏他們這些剛畢業的下忍。
當再不斬準備一腳踹飛佐助時,卻被鳴人預判性的一腳踢的打斷施法。
正巧,佐助利用這個機會,以被抓住的腳為支點,另一腳直接踹上來,結果被再不斬直接扔出去,摔在地上。
“看我的!”
鳴人一記鐵山靠,接著右腳猛地蹬地借力。
砰~
地面被踩踏出一大片凹陷,接著他沖天而起,飛起的右腳目標下巴!
“怪力體術·升龍蹬!”
「太快了!」再不斬都看不清鳴人的速度,只聽。
啪嘰~
再不斬竟化成飛濺的水花。
原來這只是一個水分身。
“你沒事吧佐助?”值此戰斗間隙,鳴人關心關心隊友。
“沒事。”
佐助爬起來,警戒地看向周圍,心里早已打算晚上多學習一些體術。
實在不行,劍術也可以。
總之,他一定要彌補近戰的短板。
“這只是一個分身嗎?”
這時候,小櫻才帶著達茲納過來,她朝四處張望,總覺得任何地方都可能藏著再不斬。
看她緊張的模樣,鳴人安慰道:“別怕,一個上忍而已,我相信我們小隊可以應付。”
實在不行,他鳴人出手就是了。
說完,鳴人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這次不需要你插手,我們三個就足夠了。”
鳴人準備鍛煉一下這兩個隊友,他有決斗場,戰斗經驗早已無虞。
只剩佐助和小櫻,晚上訓練空間內的對打只是磨煉戰斗技巧毫無血腥可言,真實的戰斗經驗更能讓他們進步飛快。
而且有他在,這兩人哪怕是死了都能救回來,更別說受傷之類的。
何況,不經歷風雨、不見點鮮血、不受點傷,他們怎么成長?
“你們......”
卡卡西正想拒絕,突然看到鳴人拍了拍他背的包,卡卡西懂了,指定是一書包的逍遙丸。
「這小子哪來的這么多逍遙丸?」
卡卡西有點納悶,他這次出門村子也才配給兩顆紅丸,加上他自己平日里買的總計也才七顆。
鳴人呢,論書包裝。
“你們小心?!?
卡卡西最后叮囑道,他深知三小只需要成長,而他也做好準備隨時出手的準備。
“小鬼,你的感知能力確實不錯,但你們三個就想擋住我?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再不斬從水里面爬了上來,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周圍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看不到他在哪里。
這下,鳴人大概知道再不斬為什么是水之國霧隱村的了。
水是真多啊。
不對,這霧真大啊。
怪不得叫霧隱,這個村子的總不能都是這種戰斗風格吧?
鳴人思索片刻,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了。
既然體術已經試過,那就來試試忍術吧!
“趴下!”
大喊一聲提醒三人,鳴人極力一躍,跳向高空。
“風遁·大突破!”
強勁的狂風,將大霧吹散,同時也將藏匿的再不斬暴露出來!
“這小鬼!”再不斬恨恨的盯著鳴人,這一個風遁將他的優勢消去,接下來怕是不好打了。
“嗯?”
再不斬又看到黃毛小鬼,竟然在空中再次結印。
“風遁·真空炮!”
沒有狂風,沒有任何的外在跡象,但明顯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查克拉襲來。
這是一種近乎透明的風遁忍術???
「不好!」
連續好幾次跳躍,再不斬終于躲開攻擊。
轟~~~轟~~~轟~~~
沒有爆炸卻勝似爆炸,這股狂暴洶涌的氣流四散,將周圍更大的霧氣完全吹散。
回頭一看,再不斬發現他逃跑期間每次停留的大樹全都消失不見,只在原地留下一個十幾米深的大坑。
這股狂暴的查克拉爆炸開來,竟然將大樹連帶著土地全都切割成碎片。
再不斬驚出一身冷汗。
「這小鬼!真的是下忍嗎?」
“那擼多!”佐助頗為不滿,搞什么?完全沒他發揮的機會了。
鳴人落到地上,人畜無害的笑道:“順手了,哈哈哈。”
佐助走到鳴人左邊面對敵人站定,“你剛才用的是什么忍術?”
那一招,實在有點炫酷,他佐助也想學。
“風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你目前學不會的?!?
“哼!”佐助竟有點羨慕鳴人的五屬性齊全,并且全部掌握精通,而他自己呢,也才掌握雷屬性形態變化初涉性質變化,正朝著更高深的性質變化而努力。
「三年,三年內我也要掌握全屬性!」
另一邊,小櫻來到鳴人右側站定,看一眼兩人,她的眼神逐漸堅定。
「我也可以的,我不能拖后腿!」
第七班,出擊!
接下來的戰斗,鳴人以輔助為主,不再主動進攻,輔助兩人作戰。
但哪怕輔助,再不斬也不敢輕視,他時刻都在提防鳴人,導致被憑空牽制三分注意力。
這讓佐助的攻擊和小櫻剛學的怪力體術頻頻得手。
再不斬苦不堪言,被打的節節敗退。
終于,再不斬筋疲力竭的被逼到一個大樹前,退無可退。
“千鳥!”
佐助使出他的絕招,準備終結掉再不斬。
突然。
嗖~~~
兩根千本飛來,射中再不斬的脖頸。
鮮血飆出,再不斬倒地不知生死。
佐助的千鳥晚了一步,只擊中大樹,打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呼呼~怎么回事?”
氣喘吁吁的佐助十分不爽,任誰被搶了辛辛苦苦打怪的人頭,都不會好受。
“這都沒看出來嗎?踏馬的搶人頭的來了?!?
鳴人抬眼看向那人。
來人站在高高的樹杈上,TA身著古怪的裙子,頭戴面具,面具上有霧隱的標志,頭發很長,是男是女不知道。
感知中,這個人很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在旁邊看著。
起初鳴人以為只是路過。
畢竟感知中每天路過的忍者不要太多,誰知道竟然是來搶人頭的。
“真的,死掉了呢。”來人戲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