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脫身
- 搶我夫君?那我當(dāng)你表嫂不過分吧
- 三兩鹽
- 2132字
- 2025-05-07 15:00:00
【完啦!褚姐!沈凝霜串通那丫鬟陷害你!】
【褚姐如今勢單力薄,這可怎么辦?】
【要是有監(jiān)控就好了,把監(jiān)控甩他們臉上!】
【不怕,褚姐沒有監(jiān)控我們有!】
【褚姐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翻進(jìn)度條,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還斗不過一個沈凝霜!】
若是那丫鬟一口咬定是她指使,她怕是有口難辯。
不過,褚吟月可不會就這樣任人宰割。
“我想問問,你說受我指使,可有證據(jù)?”
褚吟月以手掩面,視線落在那丫鬟身上,寒意頓起。
“自然是有的。”
丫鬟說著,哆哆嗦嗦地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上面繡著一朵嬌艷欲滴的海棠花。
她高舉著手帕,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衛(wèi)少夫人身邊的婆子那日給我銀子時,落下了這塊手帕,我一直留著。”
“這海棠手帕確實是我賞給身邊的丫鬟婆子的。”
褚吟月頓時明了,自己身邊這是出了叛徒。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塊手帕上,肖云柳見狀,怒喝道:“好你個褚吟月,證據(jù)確鑿,我看你還怎么狡辯!”
衛(wèi)禎已然是憤怒至極,看向褚吟月厲聲道:“褚吟月,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諸位這是僅憑一塊手帕就想定我的罪?”
褚吟月笑了笑。
“這手帕確實不足以成為鐵證,且說那婆子,你可還記得她模樣?”
長公主開口了。
丫鬟連忙點(diǎn)頭,“回長公主,那婆子身形微胖,臉上有顆黑痣,說話帶著點(diǎn)外地口音。”
沈凝霜在一旁開口道:“母親,女兒這便派人去將人帶來。”
褚吟月心中冷笑,沈凝霜這是步步緊逼,想要將她置于死地。
【褚姐!請看VCR!】
忽的,褚吟月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一道只有她能看見的光幕,上面赫然放著沈凝霜暗中威脅丫鬟的畫面。
只見沈凝霜一臉陰狠,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對著丫鬟惡狠狠地說道:“你若敢說出真相,本郡主便派人弄死你那個癱瘓的母親!”
“只要你咬定是褚吟月指使,少不了你的好處。”
褚吟月看著視頻,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沒想到彈幕居然還能這般作用。
與此同時,彈幕飛速滾動。
【儲姐!快看!這是我翻了好久才找到的人物小傳!】
【你看看有沒有能幫到你的東西。】
【杏兒:女,十六歲,家住城西杏花巷,家中母親癱瘓,父親病弱,弟弟年幼,全靠她在府中當(dāng)差維持生計。】
褚吟月心中有了主意,她抬起頭,面向長公主,福身行禮,“長公主,可否讓我與這丫鬟說幾句。”
長公主微微挑眉,神色中帶著幾分審視,頷首道:“但說無妨。”
褚吟月轉(zhuǎn)過身,直視著那名叫杏兒的丫鬟,“你口口聲聲說受我指使,可敢與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xì)細(xì)再說一遍?”
杏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嚇得一哆嗦,眼神閃躲,囁嚅著:“我……我已經(jīng)說過了,手帕就是證據(jù),還有什么可說的……”
褚吟月冷笑一聲,步步緊逼:“是嗎?那你說說,我身邊那婆子究竟給了你多少銀子,又是在何處與你商議此事?她又是如何與你接頭,當(dāng)時周圍可還有旁人?”
杏兒被問得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
肖云柳見狀,急忙出聲呵斥:“褚吟月,證據(jù)當(dāng)前,你莫要再狡辯!”
褚吟月卻并不理會肖云柳,繼續(xù)蹲下來,在她耳邊低語,“杏兒,你家中母親癱瘓在床,父親年邁體弱,弟弟尚在年幼,全家生計皆系于你一身,這些我都知曉。”
杏兒聽聞此言,身體猛地一顫,她怎么會知道?
褚吟月趁熱打鐵,“長公主,這丫鬟言詞古怪,怕是受了什么人的脅迫,還請長公主派人去她家瞧瞧可有異樣。”
褚吟月篤定沈凝霜會在事情成功后派人滅口,如今她將事情擺在明面上,杏兒的家人若是出了事,明擺著事情與長公主府有關(guān)。
褚吟月這蠢貨,何時變得這般聰明了?
沈凝霜捏緊拳頭。
長公主聞言,看了看杏兒,又看了看褚吟月,略作思忖后,緩緩開口道:“來人,速去查看,若有異常,即刻回報。”
幾名侍衛(wèi)領(lǐng)命后,匆匆離去。
褚吟月繼續(xù)盯著杏兒,輕聲說道:“杏兒,如今有長公主在,你還怕什么?”
杏兒緊咬下唇,雙手死死地揪著衣角,身體微微顫抖。
她偷偷看了一眼沈凝霜,卻見沈凝霜微微瞇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長公主,都是那婆子,她給了我許多銀子,又說若是不聽她的,便要我全家性命不保,我實在是害怕,才……才污蔑少夫人的,與旁人并無關(guān)系啊。”
杏兒涕淚橫流。
衛(wèi)禎眉頭緊皺,厭惡地看著褚吟月,“你瞧瞧你身邊都是些什么人!”
“夫君,你為何不信我?”
褚吟月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
這狗男人腦子被驢踢了吧?
“你這賤人,還在狡辯,就是你害的我!”肖云柳眼見事情反轉(zhuǎn),氣得牙癢癢。
“夠了!”
衛(wèi)崇禮一聲厲喝,打斷了幾人的爭吵。
今天這一出鬧劇,已然讓衛(wèi)家丟盡了顏面。
“此事到此為止,莫要讓外人看了笑話。”
衛(wèi)崇禮沉聲道,目光冷冷掃過眾人。
繼續(xù)深究下去,除了將衛(wèi)家的丑事公之于眾,不會有任何好處。
肖云柳一聽衛(wèi)崇禮這話,心中頓時慌亂起來,“夫君,我是被陷害……”
衛(wèi)崇禮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不耐煩地瞪了肖云柳一眼,“我說到此為止便到此為止,你莫要多言!”
肖云柳被這一眼嚇得身形一顫,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又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褚吟月見衛(wèi)崇禮這般態(tài)度,心中冷笑,知道衛(wèi)崇禮不過是在維護(hù)衛(wèi)家的顏面,根本無意深究真相。
但她也明白,此刻不宜再做糾纏。
她微微福身,柔聲道:“父親放心,兒媳回去定會嚴(yán)懲那婆子。”
長公主微微點(diǎn)頭,目光在褚吟月身上停留片刻,而后掃過眾人,“既如此,今日之事便就此揭過,本宮不希望今日之事傳出去半個字,諸位可明白?”
“我等明白。”
長公主離開后,眾人也各自散去。
褚吟月跟著衛(wèi)國公府一行人離開,到門口時,驀然對上沈惟安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