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野豬成災
- 祖宗保佑:直播鄉(xiāng)村的完美人生
- 鬼肉拌面
- 2106字
- 2025-05-14 16:34:10
縣醫(yī)院,急診科室里。
急診大夫看著剛剛拍完的X光片,給出了判斷。
“骨頭沒問題,傷口縫合好,恢復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太好了,謝謝醫(yī)生啊!”
林小婉很開心,心中也終于松了口氣。
急診大夫又回頭看了眼林叔的腳踝:“你說剛剛這腳脫臼了?”
“對,是他幫我接上的。”
林叔指了指一旁的李啟文。
急診大夫聞言,好奇的打量著李啟文:“你也是醫(yī)生?”
“我不是。”
李啟文解釋:“但我爺爺是老中醫(yī),他會正骨,我從小看得多,就學會了。”
“手法還挺專業(yè)的。”
急診大夫先是夸了句,才補充:“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最好還是不要輕易上手。
畢竟你不是專業(yè)醫(yī)生,萬一沒復位好,或者里面的骨頭有損傷,造成二次傷害,那就不好了。
專業(yè)的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做比較好。”
李啟文知道,他這是好心提醒,因此也沒有反駁,而是點頭解釋:“我也是事急從權(quán),那邊的路況不好,傷者不停顛簸,晃動脫臼關(guān)節(jié),太受罪了。
而且我看他皮下組織沒有水腫和淤血,又用指觸檢查了骨頭,確定沒斷裂,才幫他復位的。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我肯定先送他來醫(yī)院,畢竟醫(yī)院治療更專業(yè),也更安全。”
聽到他解釋中用到的一個個名詞,急診大夫點了點頭:“聽你的判斷,你還是挺專業(yè)的,這就好,一切都以病人為主。
不過也多虧有你,病人少遭了不少罪,脫臼這種情況,盡早復位肯定更好,恢復起來也快。”
說著,他沖林叔笑道:“所以你得多謝謝這位小伙子啊!要不是他,你可就受大罪了。”
“那是那是。”
林叔笑著附和:“回去我就請他吃飯。”
“行了,骨頭沒問題,就可以縫合傷口了,你們?nèi)ネ饷娴劝伞!?
急診大夫起身,開始準備手術(shù)。
李啟文一行人則都來到了外面等候。
“啟文哥,多虧有你。”
林小婉望著李啟文,滿眼感激。
“說這話都見外了。”
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李啟文沖一旁的邢叔問:“邢叔,咱村里的野豬這么泛濫了么?”
“泛濫?都成災了!”
邢叔倒起了苦水:“前些年一年到頭都見不著一回野豬,這些年野豬越來越多了。
咱村后面就山,山溝溝多,林子多,就容易藏野豬。
那些野豬盡糟蹋糧食,最愛糟蹋苞米,一晚上就能糟蹋好幾畝。
那些豬吃苞米也不好好吃,先把桿子放倒,往棒子上咬幾口,就繼續(xù)啃下一個棒子。
麥子它也糟蹋,進了地,兩嘴就把麥子連根拱起來了。
我這一年到頭,就指望這兩料地,種完苞米種麥子。
一群野豬過來,就給我糟蹋完了。”
口中說著,他下意識的摸出根煙,但想起這是醫(yī)院,又塞了回去。
“國家應該有補償?shù)陌桑俊?
高天風在一旁插話問:“我看滇省那邊,大象進了村,糟蹋莊稼,農(nóng)民都可以申請補償?shù)摹!?
提到這事兒,邢叔更郁悶了:“以前是有補償,向林業(yè)局申請,上面來人給定損,雖然不多,多少也能挽回些損失。
但前年開始,國家把野豬從三有名錄里調(diào)出去了,就沒有補償了。”
“調(diào)出去了?”
高天風驚訝問:“那就沒人管了?”
“誰管呢?”
邢叔攤了攤手:“野豬糟蹋莊稼的事情太多了,林業(yè)局都管不過來了。
以前還能申請點補償,現(xiàn)在莊稼被糟蹋,就白糟蹋了,還得自己想辦法趕野豬。”
李啟文聞言,略一思索,問:“我記得咱這邊好像有政策,鼓勵民間捕殺野豬,還獎勵錢呢!真的假的?”
“這倒是真的。”
林小婉也知道這事:“政策就是林業(yè)局出的,上交一頭野豬,獎勵2000塊到4000塊不等。”
“那這是好事兒啊!”
高天風眼前一亮:“這不是合法狩獵嗎?還能掙錢?多好的事兒?”
“哪有這么簡單?”
邢叔嘆了口氣:“咱旁邊的幾個村里都請過獵隊抓野豬,根本不好抓。
國家又不讓拿槍打,只讓下套子,放狗抓。
現(xiàn)在的野豬精得很,根本不上套,基本上都是靠獵狗圍上,獵人再上去弄死。
咱這秦嶺里的野豬一個個吃得肥得,一身的膘,大狗一嘴都咬不穿,它拿獠牙一拱,還把狗拱傷呢!
獵隊的狗也金貴呢!傷了一條,就得養(yǎng)十天半個月的,光吃料都得吃不少錢。
要是死一條,幾趟活都白干了,所以獵隊來過幾次,就都不來了,賠本呢么!”
“怪不得!”
高天風聽得恍然大悟:“我去國外玩打獵,那都是用槍的。
要是沒槍用,那難度就太高了。”
“哎!愁人。”
邢叔愁容滿面:“我叫上老林,就是想把野豬攆走,先把苞米收了,結(jié)果還把老林給傷了。
早知道我干脆就讓野豬隨便吃去,何必為了些苞米,把人賠上呢?
反正苞米又不值錢,讓它吃一畝又能咋?哎!”
“也不能這么想。”
李啟文開口了:“那苞米也是花錢種出來的,種子、化肥、水,哪一樣不要錢?
而且要是讓野豬吃上癮了,明年還來,那地還種不種了?”
“那咋辦么?”
邢叔也沒了辦法:“攆又攆不走,打又打不了,還把人給難住了。
這年頭,人還活得不如個牲口。”
說到這里,邢叔悲從中來,抬手佯裝擦汗,揉了把眼睛。
李啟文見狀,也不禁輕嘆了口氣。
略一思索,他忽然開口:“沒事兒,邢叔,我?guī)湍恪!?
“咋?”
邢叔驚訝的看向了他。
“啟文哥。”
林小婉擔憂的拉著他的胳膊,勸說:“你別逞能,我爸剛受傷,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啟文哪會逞能呢?他抓過野豬啊?”
邢叔想起了什么,笑著開口:“小時候你啟文哥和木森哥去山里找蘑菇走散了,天黑了才回來,還抱了頭小野豬,你忘了?”
“那是啥時候的事兒了?”
林小婉不想讓李啟文涉險,焦急埋怨:“而且你家地里的都是大野豬,我啟文哥咋整呢么?”
“沒事兒,我有辦法。”
李啟文自信開口。
李家祖上可是有正兒八經(jīng)的老獵戶的,還是打過老虎的那種。
對付幾頭野豬而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