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吃個嘴子(真吃了)
- 合租而已,誰說校花懷了我的娃?
- 超級嗎嘍
- 2039字
- 2025-05-10 13:59:34
“什么...啊?”
看著魏臨雨嘴角的苦澀,齊風突然心中一滯。
他不曾切身體會過魏臨雨的難處,但人生第一次覺得,原來痛苦可以如此具象化。
“漂亮。”
“啊?”齊風錯愕的看向魏臨雨。
“是的,漂亮。”
“當你某一方面足夠優秀時,別人會羨慕你、崇拜你、渴望成為你。”
“美貌無論是今天還是許久以前,一直都是稀缺性資源。”
“羨慕與崇拜之余,也會有人嫉妒你,痛恨你。”
魏臨雨失焦的瞳孔重新凝聚起來,她側過身,看著近在咫尺的齊風。
她笑了,伸手,輕輕的撫在齊風臉上。
在她想來,齊風應該也有這種困擾。
長得帥、家里有錢、成績也是頂尖。
或許他們兩個是同病相憐的人。
“所以,你被人霸凌了?”
突如其來的輕撫讓齊風有些出戲,他強忍著心中的異樣感問道。
“霸凌?為什么這么說?”
魏臨雨手上動作一停,臉上的苦澀也作停止。
“不是霸凌?”
“不是霸凌你哭那么慘干嘛?”
“我靠,我以為你有多慘呢,原來啥事兒也沒有是嗎?”
齊風半坐起身,一臉鄙夷的看著臉上淚痕還未完全干涸的魏臨雨。
果然,女生是要矯情一點,有點事就會傷春悲秋。
“???”
“不兒,齊風你還是人嗎?”
“拜托,我現在很傷心誒,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嗎?”
“最起碼,最起碼也得讓我把話說完不是嗎?”
魏臨雨都要被氣笑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比木棍還要木的人。
他是沒有心嗎?
不對,他是母胎單身!
魏臨雨突然有些釋然了,跟這么一個可憐的娃說這些,確實有些講不通!
算了!
“......”
“有道理!”齊風聽著,不由的點點頭。
魏臨雨說的確實有道理。
不過!
這一飯滅三賢的人不應該對自己有點愧疚感嗎?怎么還要自己安慰她呢?
“誒,算了算了,你繼續說吧,我也繼續聽。”
齊風擺擺手,無所謂道。
這一幕讓魏臨雨有些腦出血了,死直男、鋼鐵直男!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不說了!”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你是個什么大瓣蒜!”
魏臨雨也來了牛脾氣。
但凡你去中大打聽打聽,誰見到魏臨雨不得哄兩句?
憑什么她就要在齊風這里受氣?
冷哼一聲,魏臨雨撐著在床上翻個身,把自己的背影留給齊風。
齊風看得眉頭一皺,心想這死女人怎么這么難伺候?
于是他也轉過身去,把背影留給魏臨雨。
兩人就這么的背對背,像是兩個小孩子在賭氣。
可他們好似都忘了,現在他們在一張床上,這對于有些陌生的男女來說,或許曖昧成分太多了!
而且,這僅是一張小床而已。
兩人便是盡力的蜷縮著身子,可仍舊會時不時的接觸一下。
或是腿腳,或是腰脊。
前者倒還好說,后者的話,那時不時的觸碰,對方軀體上的溫度傳來。
天氣也不涼爽。
半夜的病房里,溫度一點點燥熱起來。
兩人越發難受,喉中也覺得有些干渴。
再一次的肢體接觸后,齊風終于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不再去控制身體蜷縮,而是坦然的在魏臨雨病床上舒展身軀。
目光同樣是坦然的注視著身旁那份婀娜起伏。
覺察到異樣的魏臨雨稍稍扭頭,原本只是想偷偷看一眼。
可她沒想到齊風也在偷偷看她。
于是這一眼,兩人對視上,氣氛更尷尬了,也更沉悶。
寂靜中,兩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都在越發急促。
“喂!”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魏臨雨。”
......
“喂,魏臨雨!”
“第二,我現在是你的名義女友,于公,我建議你私下里也叫得親密點,以免得被人發現我們的真正關系。”
“第三,于私,作為你的名義女友,我是不是有權要點情緒價值?”
魏臨雨也坐了起來,和齊風臉對著臉,一點也不甘示弱。
“???”
“你有病吧!意思是你吃個拼好飯酸菜魚,還得讓商家給你放進去一條鯨魚?”
齊風皺皺眉頭,始終受不了魏臨雨的冒犯。
話說,還是這女人害他進的醫院呢,也不知道醫藥費能不能報一下!
“名義上的女朋友就不能有這種要求嗎?”
“這很過分嗎?嗯?齊風你說啊,這很過分嗎?”
“又或者哪條規矩道理說了,名義上的女朋友不能要求這些的?”
“是法律不允許嗎?還是什么?”
魏臨雨撇撇嘴,伴隨著話語聲,她一點點逼近齊風。
要知道,兩人間的距離本就不遠。
這再一逼近,差點就吃到嘴子了。
“你...”
“我什么我?你說啊,到底是哪條規矩說了不可以的?”
魏臨雨不等齊風反駁出聲,就當即打斷,兩只小手掐著纖細的腰肢。
“我沒說...”
“你沒說什么?昂?你剛沒有說嗎?”
“齊風!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抵賴呢?羞不羞啊,還是跟女孩子抵賴!”
魏臨雨好似來了狀態,她掐著腰,脊背越挺越直。
分明是齊風居高臨下,可她此時卻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把齊風駁得啞口無言。
“我踏馬的!”
“你說什么?齊風,你怎么能罵人呢,我可是你女朋友誒,雖然說只是名義上的。”
“但你作為一個男孩子,是不是應該在我面前紳士一點,臟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唔!”
魏臨雨瞪大了眼睛。
看著就在眼前的另一雙大眼睛。
這雙眼睛很干凈,眼白白得無暇,虹膜是黃褐色的,與尋常人一般無二。
可,世界上的每一個虹膜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上天的杰作。
是賜予每個人的禮物,珍貴、神秘。
魏臨雨此刻異常認同這句話。
視線再往下,是看不清楚的輪廓,依稀能從其中找到一個影子。
那是齊風規整而挺巧的鼻子。
這一刻魏臨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好像想了好多,但又好像腦袋中只有嗡鳴,什么都想不明白。
她被動而笨拙的接受體感信號,人中處傳來灼熱的呼吸,自己柔軟的嘴唇被人擒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