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小心翼翼的探索,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殿堂前。
殿堂的大門緊閉,大門上“刻畫”著這一只長著翅膀的蜥蜴龍,渾身上下充滿機械感的同時又處處都透露著邪惡。
柳玉簫看到這幅圖像,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著一股恐懼,仿佛血脈壓迫一般。
李炎和凌淵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凌淵問道:“柳道友,你怎么了?這巨龍莫不是有什么特別之處?”
柳玉簫反應過來,定了定神,故作掩飾的說道:“這巨龍應該是這處遺跡的守護者,恐怕力量非常的強大,不然也不會僅僅是一幅畫像就能使我感受到深深的顫栗。”
李炎和凌淵:“。。。。”裝,接著裝,看你還能裝到什么時候。李炎提議先暫時分開,想要在這周圍找找有什么好東西,兩人紛紛表示贊同。
李炎沿著墻壁走,走著走著,他發現墻壁上出現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圖畫,越是往前走,圖畫越是清晰。李炎發現這壁畫上描繪的是一個家族的興衰,而且其中一個女人竟然與柳玉簫有著五分相似,如果柳玉簫是女的,或許會更相似三分。
凌淵在這邊毫無發現后回去找了李炎,李炎告訴了他壁畫的事,隨后說道:“我覺得這遺跡或許和柳玉簫有關,她肯定有事瞞著我們。”凌淵點頭道:“我也感覺到了,后面找個機會問問他。”
“咔嚓,咔嚓”就在李炎兩人說話之際,不知柳玉簫在那邊做了什么,竟使得大門上的那只巨龍動了起來。“吼”巨龍發出咆哮聲。“小心”柳玉簫喊道。
只見巨龍機械般的身體肆意的扭動著,渾身上下散發著黑氣,眼里散發著兇光,身上散發的氣息,明顯已經到了結丹境境。
說來奇怪,明明是修仙界可眼前的巨龍怎么看怎么像是科技側的產物。巨龍身體散發紅光,隨后從口中噴出持續的靈氣波,“閃開”李炎大叫一聲。
還家伙,眼前的一幕直接驚訝的李炎合不攏嘴巴,“什么鬼?機械哥斯拉?這還是修仙界嗎?”
三人迅速向后退去,可巨龍卻沒有要放過他們的的意思,嘴中的無色靈氣波變為暗紅色并分裂成三道向他們三人所在的位置射來。光線所過之處,空氣被燒灼的扭曲了起來。
柳玉簫迅速作出反應,雙手飛速結印,身前立刻出現幾道冰盾,可那光線威力太強,在冰盾接觸的瞬間就將其融化,柳玉簫無奈,又立刻掏出一枚鏡子。
這鏡子出現的瞬間,就迅速在柳玉簫身前放大,并彈開了射來的光線。李炎和凌淵這邊也沒閑著。李炎腳下運轉功法《空間步》,融合著清風訣,到處閃避,令光線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凌淵則手中長劍一揮,劈出數道劍氣,試圖擾亂光線的軌跡,并找機會進行反擊。
緊接著,三道光波再次合一,并化為濃郁的黑色朝柳玉簫射去。
李炎和凌淵二人見狀,想趕過去支援,可誰知巨龍張開翅膀,翅膀上亮起了密密麻麻的的紅點,隨后那些紅點便朝他們飛來。李炎仔細一看,這哪是紅點,這不是一個個的小型導彈嗎。
“我去,沒完沒了了是吧?”李炎一邊躲避著飛彈一邊說道。
飛彈落到他們周圍,紛紛發生爆炸,炸的他們猛吐幾大口鮮血。
“凌淵你來攔住這些飛彈,我去偷屁股。”說著,也不等凌淵回話便退至凌淵身后。
凌淵不語,只一味的撐開靈力護盾,擋住飛來的導彈。
李炎見凌淵穩住之后,便偷偷摸摸的繞了一大圈來到了巨龍身后,再繞的時候他就發現巨龍的核心在胸口處。
于是,李炎對準巨龍核心所對應的后背處,蓄力,認真一拳。
“彭”的一聲,巨龍核心接連閃爍幾下,就如同燈泡接觸不良一樣,隨后便熄滅了。緊接著,巨龍攻擊停止,并向前倒下。
“呼,累死我了,小爺我從沒打過這么艱險的仗。”李炎躺在地上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柳玉簫和凌淵也跌坐在地上,雖然沒說話,但也微微點頭表示贊同。沒等他們休息多久,巨龍身上的黑氣便越發濃郁起來,原本已經倒下機械身軀竟緩緩漂浮起來。
柳玉簫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隨后,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巨龍周身的機械鱗片如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充滿血線的皮肉,皮肉表面還在不停的蠕動,仿佛有著各自的想法般。
原本收縮的翅膀,重新生長,化做一對巨大的肉翼,肉翼上布滿血管,透著令人膽寒的黑紅色。它的頭部也徹底變了模樣,原本狹長且呆滯的機械眼變為了一雙兇猛且邪惡的獸瞳,兇狠的盯著李炎幾個人。
口中那一排排獠牙更加的鋒利,上面還沾染著不斷從嘴里滴下來的綠色粘液,黏液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個小坑。“我的天呢,這是boss進入第二形態了”李炎站起來不可置信地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柳玉簫的不對勁。
“沒事吧?”凌淵看出了柳玉簫不在狀態。“沒事,我就是有點太累,不過我還是能撐一撐的。”
巨龍發出了一聲比一開始還要震耳欲聾的吼聲,聲音中充斥著滿滿的惡意。緊接著,巨龍就將手臂揮舞著砸了過來,砸過來的過程中,機械手臂轉化為粗壯的肉臂,肉臂上還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型骨刺。
“轟”手臂如石柱般砸下。三人身形一閃,躲了開來。可剛躲開,第二只手就砸了過來,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不行了,受不了了,要不咱們先暫時撤退,等休息好了咋再來刷行不?”李炎便往后躲閃邊說道。
凌淵揮舞著長劍,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劍氣,試圖斬斷襲來的手臂。然而,這巨龍的肉臂竟比一開始的機械臂還要硬,竟然練到白痕都沒留下。凌淵看到這一幕也不含糊,當即說道:“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