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木牌
- 是你們逼我做反派的!
- 開心的野驢
- 2017字
- 2025-06-15 14:25:56
“這白蓮法是真的強橫。”
陳懷注視著自己體內正在緩緩轉動的蓮花,心中一陣驚訝。
自己戰(zhàn)斗的時間也不短了,體內的真氣竟然還有六成之多。
相比之前提升了五倍不止。
怪不得都說這天階功法就是大梁的立國之本,還真沒錯。
同階的修行者,陳懷感覺自己現在能同時打十個!
陳懷興奮的開始摸尸。
摸尸是最令人開心的環(huán)節(jié)了。
“陳懷...”聞羽裳本想張嘴提醒一下陳懷,那個錢書墨還在遠處呢,但是扭頭一看,聞羽裳的杏眼直勾勾的呆住了。
“聞姐姐?”蕭朵朵也順著聞羽裳的目光看了過去。
錢書墨的腦袋扁了,尸體已經涼透了。
當然一旁的那兩只甲蟲也趴在他的旁邊,就是沒有了腦袋,看上去圓滾滾的。
還有些小可愛。
“真窮!”陳懷嫌棄的把手從一個南疆探子的尸體上挪開。
這些人的身上除了一些碎銀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寶物了。
陳懷趕緊朝著錢書墨的尸體奔去。
這人大小也算南疆探子里的精英,應該多少有點好東西在身上。
“他...他殺了那南疆賊人?”蕭朵朵的嘴巴張得老大。
她只是沒有出來歷練過,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巫蠱師的實力。
七品的巫蠱師,而且還有兩只七品的血甲蟲伴身。
相當于陳懷一個人單挑三個七品,竟然還贏了?
越階而戰(zhàn)蕭朵朵聽過,聞羽裳也聽過。
但那是善于戰(zhàn)斗的武者打儒修。
或是巫蠱師打儒修。
或是道門打儒修。
在七品以下,儒修就是挨欺負的料。
但是武者越階段打巫蠱師,這種事還是聞所未聞。
主要是因為巫蠱師和武者一樣,同樣都是善于戰(zhàn)斗的修行門徑。
“難不成是陳懷哥哥用了什么秘藥?”
“透支了自身潛力?”
聞羽裳睫毛微微抖動了兩下,看著陳懷的眼神之中多了些復雜之色。
“我不曾聽過有這等強橫的秘藥。”
能讓武者跨階對陣巫蠱師的秘藥,這東西要真是有的話,估計蜀州那邊的壓力就不會這么大了。
直接讓那些前線的士兵服下秘藥殺進南疆多好。
而且看著陳懷興奮摸尸的樣子,也不像是服用了秘藥之后的狀態(tài)。
“那陳懷哥哥就是個天才。”
“我回濟城之后,一定要讓爹爹給他安排個好前程。”
“還是不要了。”
“讓他到懸鏡司中來就行。”聞羽裳打斷了蕭朵朵。
蕭朵朵還想說話,聞羽裳直接把頭扭過去盯住了她的眼睛。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蕭朵朵大大的杏眼瞧上很是單純:“我覺得天機閣也不錯。”
陳懷這邊摸的很是開心。
果然錢書墨身上有不少的好東西。
除了有個幾十張金票之外,還有幾本蠱道修行的功法。
這東西陳懷雖然用不上,但是能換錢!
朝廷可是在民間廣泛懸賞這南疆的修行法門。
最后則是一個小木牌,上面刻著“花狼”二字。
陳懷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就直接收到了自己的懷中。
此時,遠處的馬車終于有了動靜。
白景軒和王崇陽捂著腦袋爬下了車。
馬車就在錢書墨的不遠處,兩個人一下車就看到了血腥的場面。
“老天爺,三弟,咱倆該不會被人剁了吧?”
“二哥,你傻么,那尸體又不是咱倆的。”王崇陽撓了撓自己的頭,還順勢伸了個懶腰。
“我的意思是說,是不是咱倆死了。”
“現在正在地府呢?”
“啊?”王崇陽懵了。
白景軒語氣更加失落了起來:“沒想到咱倆還是被山賊給殺了。”
“就是可惜了。”
“杏兒姑娘,玉兒姑娘,蘭兒姑娘,懷春姑娘,念春姑娘,迎春姑娘......”
“我可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王崇陽也跟著嘆了口氣:“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
“你倆在這報菜名呢是吧?”
“還不趕緊過來幫忙。”陳懷正在搬尸體。
“大哥?”
“我們沒死?”白景軒立刻興奮了起來:“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陳懷點了點頭。
突然白景軒的臉上嚴肅了起來,他對著陳懷認真的說道:
“沒事大哥,我們會替你瞞著的。”
“實在不行的話,我家在儋州還有一處農莊,你過去躲上幾日。”
王崇陽拍了拍胸脯:“去俺家,俺家在儋州也有莊子。”
“俺爹還有娘們在那!也給你用!”王崇陽一臉的驕傲。
你家有怎么了,我家也有。
“真的?那我能去么?”白景軒立刻湊到了王崇陽的身邊。
陳懷直接一人來了一個大腳:“你倆喝酒喝傻了?”
“這特么是南疆探子。”
“還特么娘們,我瞧你像個娘們。”
“趕緊搬尸體!”罵完之后陳懷感覺自己的力氣好像又大了一些。
...........
五人在這破廟之中湊合了一宿之后,繼續(xù)回到了官道上。
聞羽裳和蕭朵朵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陳懷實力的事兒。
只是兩人的好閨蜜狀態(tài)已經去而不復返了,又變成了陳懷初見時那種斗嘴的狀態(tài)。
“聞姐姐,你們懸鏡司的月俸多少呀?”
“該不會每月只有幾兩銀子吧?”
“這點錢在濟城好像什么都干不了哎,吃頓酒樓錢就花沒了。”蕭朵朵的聲音很大,在馬車外的陳懷聽的一清二楚。
“但是天機閣好像就不一樣啦。”
“每個月的俸祿可高了呢。”
聞羽裳冷哼了一聲:“天機閣之中也是人呆的地方?”
“嘁,聞姐姐也在天機閣之中修行了這么多年。”
“難不成姐姐也不是人了嘛?”
陳懷在車外聽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感覺自己都有些耳鳴了。
果然,女人的友誼都是短暫的。
雖然不知道她們兩個之間多了什么矛盾,但是陳懷覺得這種事自己還是不要摻和為妙。
陳懷一直發(fā)呆瞧著前方郁郁蔥蔥的林子。
越往南走,樹木就越來越茂密。
這種悠閑的感覺還讓陳懷有些發(fā)困。
直到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在胸口傳來。
“那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