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公子的快樂
- 是你們逼我做反派的!
- 開心的野驢
- 2068字
- 2025-05-22 10:05:00
陳懷終于理解了風流公子的快樂。
女子哪里都有,但是這種服務意識拉滿的女子,且容貌絕色的女子也就這里有了。
酒不用自己喝,菜不用自己夾。
剛剛陳懷自己夾了口菜吃,月溪便瞬間跪了下來:“是月溪照顧不周,還望公子莫要生氣。”
最后還是許夜白替陳懷解釋了兩句,她才站起了身來。
看著月溪驚恐的樣子,陳懷則是一把攬住了纖細的腰肢:
“你頭回接客,我也是頭回來這種地方。”
“不用如此謹慎,我不吃人。”
月溪身子一顫,眼睛眨了兩下:“多謝公子憐愛。”
“賢弟,好戲開場了。”
許夜白往下一指,陳懷便跟著瞧了過去。
只見當日自己來過的那大廳之內,已經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
而且多數都是儒生打扮。
那剛剛面對自己二人諂媚不已的老鴇,此刻倒是顯得端莊了不少。
“諸位公子。”
“今日是月蘭姑娘出題。”老鴇手中卷軸一抖,露出了“夜星”二字。
底下的儒生瞬間談論起來。
“今日竟然是月蘭姑娘出題!”
“我定然要博得今日頭彩,見上月蘭姑娘一面。”這儒生一臉的堅定。
一旁的幾人也是不甘示弱。
“就憑你那些筆墨,還想入了月蘭姑娘的閨房?”
“月蘭姑娘文采斐然,琴道更是高深,你小子差的遠呢。”
“就是,今日李兄在此,這月蘭姑娘的閨房,定然是李兄進了。”
幾人都朝一旁瞧了過去。
李敬民正在淡定的端起一杯酒往口中送去。
他自見過在臺上見過月蘭一面之后,再也無法忘卻。
數首相思詩,更是在濟城之中廣為流傳。
甚至被譽為濟城第一癡情種。
只是這玉瀾香閣規矩多的很,若是想見這些被冠以花魁之號的姑娘,光有財力是不行的。
文采定然也要傲于眾人。
這今日以“夜星”二字作詩。
一會兒月蘭姑娘審過,點了誰的名字,誰便可入閨房之內與她相聊一番。
不過能不能留宿,便要憑借自己的本事了。
幾個儒生瞧了李敬民一眼之后,聲音也小了不少。
畢竟儒生以文采為傲,在詩詞一道上,李敬民還是有些造詣的。
當然也有不服氣的。
“諸位,請動筆墨吧。”老鴇無意朝著樓上的虛空之處瞧了一眼,便下臺去了。
許夜白摟緊了月蘭的腰肢哈哈大笑道:“隨我回房,一會兒就拿他們的詩詞助興。”
給了陳懷一個眼神之后,許夜白便拉著月蘭匆匆朝旁屋去了。
不是,這陣法原來是特么為了助興用的啊?
樓上瞧得見樓下。
樓下瞧不見樓上。
底下這些以文采為傲的儒生們,殊不知自己的文采狗屁不是,只是被用來助興的工具。
陳懷仔細瞧了瞧幾個儒生的眼神,感覺到一陣可惜。
尤其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細長臉,那眼神之中的癡情猶然可見。
果然,舔狗不得好死。
你在樓下動筆,她在樓上動筆,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月蘭一走,屋內只剩下了陳懷和月溪二人。
月溪柔弱的身子瞬間坐到了陳懷的大腿之上。
“還請公子憐惜,今后奴家便是公子的人了。”
“.....”
此時香閣之外不遠的小巷處,幾個人影湊在了一起。
“已經查探清楚了,那小子就在這香閣之中。”
“不過一層二層都沒有瞧見人影。”
一個女聲咬著牙說道:“今日必須抓了這小子。”
“當日我還以為是他嚇我,沒想到這毒還真解不開。”
“還請都尉放心,我等便是豁出去性命,也要幫都尉把解藥拿來。”
此刻娜拉的心中很是煩悶。
陳懷帶著她出門的時候,她便找了個機會留了個暗號出去。
幸運的是附近還真有一位南疆的大人在,順手便將她解救了出來。
但是不幸的是,自己體內的毒藥是真的。
而且自己的老巢被查抄了之后,自己手下沒有人可用了。
那些八品之上的手下,都被別的都尉瓜分了。
自己也只能憑借魅術勾幾個臭魚爛蝦用。
“都尉,我想起來那小子好像不日便要去太平書院求學。”
“太平書院?”娜拉眉頭一皺。
若是真要讓陳懷跑到書院之中,自己就難拿到解藥了。
當日被陳懷囚禁的時候,娜拉是真的一心求死。
但是被救出來之后,娜拉求死的心便瞬間無了。
現在的她,只想活命。
“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你們幫我盯緊這個小子。”
“.....”
半個時辰后,月溪依在陳懷的肩上,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著圈。
陳懷則是一臉的放空。
“如此你便算出閣了?”
月溪將陳懷的胳膊摟的更緊了些。
“出閣是說于外人聽的。”
“我們這些是從小養在閣中的。”
“若是公子喜歡,大娘自然會給我們辦出閣,然后...”
說到這里,月溪小臉一紅:“然后便讓樓下那些儒生助興。”
“若是公子不喜歡,將我帶回家去也成,養在香閣之內也成。”
陳懷默然點了點頭,還是有錢人會玩。
“那你便留在香閣之中吧,這出閣還是不必了。”
“我不好這一口。”
“多謝公子。”月溪緊張的小臉終于放松了下來。
反正早晚都是要有這一天的,遇上這么一位長相俊秀的公子,倒也是自己的福氣。
況且,這位公子還沒有那種奇怪的愛好。
聽說還有的公子讓自己的姑娘出閣接客留宿,自己則是躲在旁屋聽。
陳懷起身,走到窗前瞧了瞧樓下那些儒生嘆了口氣。
這如果要是當面將他們心愛的姑娘帶進房里。
得刷多少情緒值啊?
旁屋,空氣中隱隱約約有著石楠花的味道。
屏風后面,許夜白躺在塌上一臉放松,手中還握著月華的要緊之處。
李敬民輕輕走進房中。
自己詩詞被點了頭名,就算是能在屏風前面,聽聽月華姑娘的聲音也是極好的。
“月華姑娘。”
許夜白微微用力。
月華輕哼了一聲。
“月華姑娘可是身體有什么不適?”李敬民瞬間緊張了起來。
“無事...”
“請你進來,是我想聽聽你寫的那些詩詞。”
“讀給我聽。”
許夜白眼睛一亮,身子又瞬間支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