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賭坊
- 是你們逼我做反派的!
- 開心的野驢
- 2055字
- 2025-05-10 10:05:00
陳懷迅速把剛剛家中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一旁的不凈對著聞羽裳點了點頭。
“賭坊?”
“王當,劉拓,懷玉坊內,帶妙字的賭坊有幾家?”
王當立刻上前一步:“回大人,三家。”
“慶妙賭坊,妙瀾賭坊,妙真賭坊。”
聞羽裳臉上閃過一絲凌厲:“查。”
“我去稟告司主。”
“光我們這一隊人馬有些不夠。”
王當臉上有些猶豫之色,思索了一下便小聲說道:
“慶妙賭坊還差么?那是定西侯府的產業...”
“有何不能查?”
“定西侯與侯爺.....”
“無妨。”
“涉及南疆者,皆可查之。”
“這是陛下的命令。”聞羽裳拿起長刀便先行出門,臨了還看了一眼陳懷:
“情報若準,有賞。”
看著陳懷腳步未動,聞羽裳又補了一句:“回吧。”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這些南疆探子已經把自己作為必殺之人了。
既然梁子都已經結下了,那就不如多收集點情緒值。
“聞大人,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那些南疆探子可是想殺你。”
陳懷并未答話,只是用眼神回應了一下聞羽裳。
面前俊秀的少年眼中帶著一絲不屑,這讓聞羽裳有些詫異。
別人若是知道自己有性命之憂,巴不得躲在家里不出門。
這人倒是專門往人家面前跑。
......
“緝查衛辦案,閑雜人等退避。”
一刻鐘后,懸鏡司內緝查衛魚貫而出,將懷玉坊的三間賭坊,圍了個水泄不通。
“懸鏡司中竟然有如此多的緝查衛?”
陳懷和不凈站在隊伍當中,你一句我一句閑聊著。
“那是自然。”
“懸鏡司在濟城之中攏共有十二衛所,每個衛所十只小隊。”不凈滿不在意的解釋著:
“聞大人也不過是一個小隊的懸鏡使罷了。”
“那為何這么多人都在聽她的命令?”
“難不成一個小隊有百余人?”
“她爹厲害。”
“司主都不敢不給面子。”
陳懷無語。
果然還是靠爹修行比較舒服。
看著聞羽裳站在隊伍前方發號施令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這三間賭坊查個干干凈凈。”
“暗室,地窖,都要查探。”
“是!”
一眾緝查衛即刻動身,開始搜尋起了這三間賭坊。
緝查衛一進門,剛剛宛如過年一般的賭坊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喜歡和緝查衛打交道。
“聞大人,還請過去一趟。”一個緝查衛從遠處跑了過來。
聞羽裳秀眉微蹙,起身便走了過去。
正在無所事事的陳懷也跟著走了上去。
“慶妙賭坊”鎏金的四個大字很是氣派。
這賭坊的門面裝飾的可要比其他的賭坊豪華多了。
門口目之所及,皆是流光溢彩。
頗有些像現代的霓虹燈,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裝飾成的。
門外面對面站著兩排穿著清涼的女子。
上身的雪白讓人忍不住多瞧幾眼。
陳懷瞧了瞧一旁的邋遢道士,眼神已經放空。
“道長,口水流下來了。”
不凈臉上露出了罕見的尷尬:“咳咳....燒雞吃多了,有點咸。”
“道長,沒事,想看就大大方方看。”
“露出來就是讓你看的,不看白不看。”陳懷大大方方的欣賞了起來。
“陳公子倒也是性情中人!”
“老道佩服!”
不凈的聲音有些大,聞羽裳扭頭瞪了兩人一眼之后,才安靜下來。
幾人剛剛走到門前,屋內便出來個身著粉色長衣的公子。
一身裝扮騷氣的很。
“我說是誰敢圍了我這賭坊,原來是聞大人啊!”男子隨意對著聞羽裳拱了拱手。
隨后便一把摟住了兩個門口的侍女。
“聞大人,我這賭坊可是要做生意的。”
“你們懸鏡司圍了我這賭坊的門,把我們里面的客人都嚇壞了。”
“這損失誰來擔?”
這公子哥腦袋一歪,挑釁的看著聞羽裳。
“小侯爺,我等奉命查案,還望小侯爺通融一番。”王當上前一步,拱了拱手打起了圓場。
“這是定西侯府的小公子,魏槐。”
“這人在濟城之中,也是個狗都嫌的主。”不凈對著陳懷解釋了幾句。
魏槐看都沒看王當,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聞羽裳。
“滾開。”
聞羽裳長刀一推,便把魏槐推到了門側。
“查!”
緝查衛立刻涌入賭坊之中。
魏槐剛剛差點被聞羽裳這一下推了個踉蹌。
他絲毫沒想到聞羽裳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面子。
“好好好。”
“你給我等著,我定然去御前參你一本。”魏槐面色漲紅,聲音也尖銳了不少。
“你有官職在身?有資格上奏?”聞羽裳很是認真的問道。
“你....!”魏槐指著聞羽裳,一副破防的樣子。
“這小子跟他爹完全不一樣。”不凈開始對著陳懷吐槽了起來。
“武道資質跟街邊的一條狗差不多,修行十年才入品。”
陳懷:????
那我十二年入品算什么?
還不如街邊的野狗。
“儒道資質也不怎么樣。”
“總之能修的都修了,就沒有一處地方是行的。”
陳懷:“十年入品,很差么....”
不凈:“真的很差,還不如不修煉。”
在這么多人面前掉了面子,魏槐的臉上實在是有些掛不住。
再加上魏槐剛剛喝了一頓大酒,腦子也不是特別清醒。
“聞羽裳!”
“你有何證據來我賭坊之內查案?”
“我自己不能參你,我便讓濟城府尹參你!”
“橫行街里,欺壓百姓,這就是武威候家的好女兒!”
對于魏槐的嘴炮,聞羽裳理都不理,只是淡然等著緝查衛搜查完畢。
見聞羽裳沒有任何回應,魏槐更生氣了。
他最討厭這種無視自己的人。
魏槐的目光四處搜尋著,直至看到了聞羽裳身后的陳懷和不凈。
突然魏槐嘴角一彎,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說聞大人怎么不愛理人。”
“原來是悄悄養了面首。”
“怎么,怕和我說話,你這小面首吃醋?”
聞羽裳面如止水,對于魏槐的挑釁絲毫沒有反應。
“你若再是不開口,我便斷了你這面首的子孫根。”
不是哥們,你有病吧?
說完話,魏槐便朝著陳懷走了過來。
陳懷看著魏槐賤嗖嗖的眼神,很想上去給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