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半路截胡
- 惡雌讀彈幕后,把獸夫們釣成翹嘴
- 姜輕渡
- 2052字
- 2025-05-14 23:33:21
執法人員隨隨便便的抱怨幾句,也沒有跟他們在溝通任何的話題,就把他們給放了。
時婉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剛準備和時寧之間開始爭吵。
哪知道時寧聽到了辱罵的聲音,連頭都不回,理都不理會,上了面包車就直接揚出去了。
時寧特別的著急,根本就不愿意停留。
北安都不知道為什么深更半夜的往這么遠的地方跑,“你是不是導錯航了?這不是去加家的位置?”
北安看著手機上面弄出來的導航,根本就不是往家的方向開的了。
“沒錯,就是去這個地方越快越好,不管多遠。”時寧語氣帶著著急,硬生生的把開車的北安都給弄蒙了。
“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事情,我都陪你。”北安語氣再次堅定,直接踩下了油門,揚長而去。
白展堂躺在了面包車的后車廂,直接呼呼大睡了過去。
他哪里知道這次的回家會變成長途。
白展堂在迷迷糊糊當中睡了四個多小時,睜開眼睛外面還是凌晨的場景。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什么地方了。
“是誰?誰想把我賣了?”
白展堂瞬間困意全沒了,就完完全全就是往大山里面開的了。
時寧被他的吼叫聲嚇了一個大跳,巴掌重重的呼在他的后腦勺上面,“你可不可以不要一驚一乍的,真的很嚇人。”
“我睜開眼睛就看車子往大山里面看,我還以為有人把我賣了呢。”白展堂都要覺得恐怖至極,到睡個覺起來就要被賣掉了。
他又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了眼時寧,“雌主,我也可以賺錢養家的,你別把我賣了哦。”
白展堂覺得如果真的被賣在這十萬大山,他就算是拿出來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沒辦法逃出去了。
時寧無所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現在不想去解釋,倒是有點懷疑白展堂表現出來的智商。
“已經給你挑好人家了,錢貨兩清。”北安開口說出的話語,徹底的把白展堂所有的希望都給斷了。
白展堂沒有在開囗說話,只是不停的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時寧。
北安實在想不清楚這種獸夫有什么好喜歡的,還不如直接養條小狗呢。
還不用特別麻煩的去照顧情緒。
“到地方了。”北安看著導航上面的位置終止接觸,也慢慢悠悠的把車子給停穩了才下車。
白展堂始終都不敢下車,兩個人也沒有理會他。
時寧踩著特別著急的腳步就往里面沖。
【不是今天拍的,為什么不是時婉音了?】
【我靠,不會救命的人真的是惡雌吧?】
【想看北安哭,想聽白展堂叫,夜思夢想!】
【樓上的神經病,大白天的別發夢!】
時寧懶得去管彈幕,她那最重要的就是把人給找到其他的都是無所謂的了。
時寧的養父母在外面站了大半天,千盼萬盼之下沒有想到過來到是個陌生的女子。
“你找誰呀?怎么莫名其妙的往我們家里面跑?”
時寧養父母根本就不認識時寧,畢竟當初過來接人的人里面也沒有時寧呢。
“時婉音跟我認識,我和她之間是最親的姐妹,她要我過來拿東西,好像是個什么手鐲。”時寧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東西給拿到手,其他的都無所謂。
畢竟人也找不到,根本就不知道人到哪去了。
“你們兩個人真的認識嗎?要不然的話我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養父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了。
畢竟昨天過來他們見到那個大人物非富即貴,說不定可以帶著整個家里面徹底的沖上云霄。
這個機會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把握住給時婉音了。
時寧怎么都沒想到過在大山里面也有這么和善的一家子。
她覺得時婉音這個人的命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差過。
畢竟有的時候也并不是錢財就可以彌補愛。
何況還是在這種大山里面,也沒有任何的重獸夫,輕雌性。
時寧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們把電話給打出去,因為電話打過去了,就穿幫了。
北安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干什么,但是也是警惕著那些眼睛里面不懷好光往這邊打量的獸夫。
他覺得這些能肯定你腦海當中有一些邪淫的想法。
所以警惕性直接拉到了最高。
白展堂猶豫不決之下還是走下了車子,在明顯的感受到這個村子里面某些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后又重新的縮回到了車子里面。
但他把車子的車門拉開了一條縫關注著時寧。
他心里都想好了,到時候如果遇到危險就把時寧給扯上車子,他開車逃跑。
至于,北安就留在這里自生自滅吧。
時寧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男子。
這名男子的身邊全都是保鏢,而且眼神當中也帶著疲憊。
他昨天晚上在房車上面過了一夜,今天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在這邊停留了。
男主手上明顯就是握著個手鐲,語氣也帶著上位者的氣勢了,“你們的女兒還有多久才能來?”
養父母都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時寧打斷掉。
“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帝國三少最近新封的什么少將吧?果然是儀表堂堂,威風凜凜。”時寧主打就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你認識我?”白星辰把手鐲給塞回到了口袋里面,眼神當中帶著疑惑,不知道這個地方怎么有人認出來他了。
再說了,他在帝國當中也不是特別的出名。
“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也知道你今天為什么而來,說起來這段故事也有很多年了吧,你為什么還要過來?”時寧語氣突然之間就變得悲傷了起來。
“小時候救我的人還在嗎?”白星辰這輩子最不想欠別人人情,何況還是小說那種不懂事的時候,體驗到的溫暖。
他感受到了來自陌生的善,相比較于帝國里面的冷漠無情,這是自己人生當中唯一的一道光。
“她早就走了,所以才把手鐲給點當了,我是她的好朋友,我當時找到她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時寧不急不慢的在訴說著一個令人感動的故事。
她自己都覺得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