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說？”何雨柱問道。

“呵呵，想到了點兒事兒，不過缺少關(guān)鍵證據(jù)，就不說了，不過我敢打賭，你肯定見不到你爹，你這次怕是要吃個閉門羹了。”

王鐵錘說道。

“不能夠！我去他可能不見我，但是我家雨水他當(dāng)心尖兒呢，不可能不見雨水。”

何雨柱不相信。

“你就說賭不賭吧，我賭你吃閉門羹，連面都見不到，輸了你這次的車腳路費全我給報銷，你要是輸了，以后過年咱兩家一起過年，但是做菜都歸你了。”

王鐵錘說道。

“賭了！贏了做菜歸我也可以。”何雨柱倒是覺得自己能贏。

“叮！打賭達成！

何雨柱見不到何大清，宿主贏，何雨柱見到何大清，何雨柱贏。

（鄙視：知道劇情的宿主又欺負老實人了。）”

“呵呵，你還想贏？三九天站外頭，你迎風(fēng)吧，行了，回去找塊布在內(nèi)褲上縫個口袋。

誒，對了，弄塊布在雨水衣服里也縫一個口袋，明天我去找人換點兒全國糧票，你開完了介紹信，請完了假去找我……”

“鐵錘哥，不用了……”

“少廢話！窮家富路不知道啊，用不了就拿回來唄，全國糧票能換油呢，多少都不多余。

這錢你拿著，另外去你們飯店請假一定要實話實說，別怕丟人，你爸跑了丟人的是他，不是你。

你小子十六歲就要養(yǎng)活雨水，這是你爹做的孽，你的光榮。”

“鐵錘哥，我給你寫欠條。”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這次去要花多少錢，看王鐵錘給他拿錢，他也沒推辭。

王鐵錘的那句窮家富路他記住了，另外他也怕萬一去了保城，何大清不見他們，他們沒有回來的路費。

大不了回來的時候，剩下的錢還給王鐵錘嘛，欠的人情已經(jīng)不少了，慢慢還吧。

王鐵錘從來不說：欠條不打了。這話。升米恩，斗米仇，我要不要是我的事兒，你該有的必須都有。

……

第二天，王鐵錘早早的起來，吃完了飯，和何雨柱分兵兩路，王鐵錘先帶著何雨水去軋鋼廠，何雨柱去飯店請假，然后去街道開介紹信。

王鐵錘先和老丁頭交接，交接完以后，車間主任們過來拉工件了，三車間的車間主任老遠就笑著遞過來一根煙～

“小王，今天你值班啊，抽煙，抽煙。”

“郭主任，什么事兒您說話，您這樣……”

“嗨，還是上次那事兒，你也知道，我們?nèi)囬g不像一車間，高級技工多，我們那都是剛上來的學(xué)徒，你看能不能把3045和3046這樣比較容易的工件給我們留一些……”

“這個啊，倒不是沒辦法操作，你也知道，到了晚上沒什么人取件，到我班的時候，你晚上的時候象征性的留一個高級技工加班，多留點兒學(xué)徒工，到時候你看哪個簡單你就搬哪個。”

“誒呦，王老弟，你可幫了我大忙了，以后你就是我親老弟了，有事兒您說話……”

“郭哥，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這里還真有個事兒要求您幫忙。。”王鐵錘立刻打蛇隨棍上。

人情這玩意，有來有回才能越走越厚，他求你，你不求他，單方需求，慢慢的他也不敢深交了。

“你看你，咱哥倆用什么求字啊，有事兒您說過話！”

“是這么回事兒，我們隔壁～就是她家，家里就剩下倆孩子了，她們倆要去一趟保城，我想著這遠親還不如近鄰呢，家里就剩倆孩子了，太可憐了，我就想著幫他們一把。

這窮家富路的，錢我倒是不擔(dān)心，但是這全國糧票我實在是沒轍了，用的又急，可把我愁住了。

我想著，咱們廠子除了采購以外，就技術(shù)員那邊還有點兒全國糧票，可是我這一個管倉庫的，和他們也不熟啊……”

響鼓不用重錘，王鐵錘這么一說，郭主任立刻明白了：“這個嘛，要是多恐怕要去找人想想辦法……”

“不多，不多，有個五斤就足夠了，不過最好弄點兒零散的，二兩、一斤、半斤的。”

王鐵錘說道。

郭主任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王鐵錘要獅子大開口呢，只要五斤，看樣子還真是有人要用，要知道，這年頭全國糧票是可以當(dāng)油票使的。

“就五斤啊，這個好說，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來。”郭主任說道。

“那可太謝謝您了！誒，我這里有點兒花生，炒好了的……”

“用不著，用不著，咱哥倆用得著這個嘛。”

“郭哥，別推辭了，您這能幫我換到就不錯了，糧票我不給你了，你也不缺這點兒，這花生你得拿著，總不能讓您白幫忙不是。”

王鐵錘拎著足足有五斤多花生，死活要給郭主任。

郭主任這邊也真是舍不得，要知道這花生可不容易弄到，正常能過明路的，也就過年那幾天副食本上有那么幾斤。

另外這玩意不算糧食，吃飯都吃不飽的年代，這玩意真沒多少人買。

“哎，這花生還真是稀罕物，王老弟，那我就厚顏收下了，一會兒我就把糧票給你送來。”

……

快到中午的時候，何雨柱背著一個綠色的背包，來到了十號倉庫。

“鐵錘哥！”

“都辦完了？”王鐵錘問道。

“嗯，請假了也開好介紹信了，還蒸了一鍋二合面饅頭，帶了倆咸菜、兩壺開水。”

何雨柱這人雖然沒什么心眼，但是你和他說了，他都會認真聽，昨天交代的，他都一件一件準備好了。

“嗯，那就好！來，這個是全國糧票，買東西的時候問一聲，全國糧票能值錢一點兒，不過出門在外也別太計較，萬一讓壞人盯上就不好了。

等會兒在軋鋼廠吃完飯再走，趕趟吧？”

“趕趟，定的下午四點半的車。”何雨柱說道。

“嗯，那就好，這兩盒煙也帶著，問個路什么的，遞根煙，也好開口說話。”

“嗯！謝謝鐵錘哥。”何雨柱感激的說道。

“嗨，都是兄弟，不用這樣，去了萬一見不到你爸你別生氣，見不著也算是斷了念想了，好好找個招待所住一晚上，第二天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