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面面相覷。

這些女人，有看著青澀的女大學生，有打扮成熟的邵婦。

都是平時走在街上，葛聰望不可及，人家也不會瞧上他一眼的。

室友當即掌摑了其中一個女人。

那女人倒在地上，被打得有點兒懵了。

室友抽出亮晃晃的刀子。

“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邵婦率先將緊身瑜伽衣脫掉。

葛聰眼睛都看直了，朝她招了招手。

邵婦很識相的走到葛聰身旁坐下。

葛聰用一只胳膊將她圈住，另一只手夾著一塊餅干，在她臉上晃悠，誘惑她。

“伸舌頭。”

邵婦熱切的伸出紅濕的舌頭，試圖去舔餅干。

葛聰卻挑逗的將手后撤，然后再勾引。

如此三番五次，他哈哈大笑，滿意的將餅干放入邵婦嘴里。

邵婦趕忙連著他的手指一塊咀嚼，生怕他又抽走餅干。

其他女人盯著，都不自覺咽下唾沫。

葛聰可是故意餓了她們兩天了。

現在，她們最后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擊潰，紛紛脫下衣服。

末世，為了活下去，不丟人。

葛聰對室友道：

“老吳，輪你挑一個。”

老吳興奮地搓搓手。

他年紀大了，是比較傳統的鄉下人，選了一個樸實但豐碩的女人。

葛聰指了指那個最清純的女大學生，他覺得這應該是他弟弟喜歡的類型。

“老吳，你先把她送到我弟房間。

“其他姑娘們，都過來坐吧，誰表現好，我獎勵她五塊餅干！”

老吳領著女大學生，來到北臥門口，他十分恭敬的敲了敲門。

里面沒人說話，但響起一聲鈴鐺聲。

老吳才敢打開門，將女大學生推了進去，隨后回客廳和葛聰一起縱樂。

女大學生不明所以的被推進來。

她看到臥室里，一個瘦巴巴的男生坐在床上，感覺還沒她大。

染著黃發，但一半已經褪色，有點殺馬特。

看人的眼神很是木訥，像沒見過什么世面。

脖子上掛著一個土土的鈴鐺，越看越像小孩。

女大學生稍微放下心一點兒，因為這男生看著不像外面那倆兇狠。

既然把她推進來，那自然是要她服侍這個男生。

她快餓死了，只想快點結束，好到外面交差換一口吃的。

但男生一直安靜坐著，也不說話，也不干嘛。

女大學生干脆直接問道：

“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男生還是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女大學生直覺他腦子可能真的有點兒傻。

但她那方面的經驗其實也不多，她只好學看過的電影里，拋開自尊，跨坐在男生腿上。

為了活躍氣氛，也是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羞恥心，她打趣道：

“小弟，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是小啞巴么？

“你需要姐姐做什么，最好直說啊。”

忽然，男生抓住她的胳膊，沒等她反應過來，硬生生將她胳膊扯了下來。

這還是人的力氣嗎？！

扯胳膊的動作干脆利落，就像扯斷黃瓜一樣輕松。

從斷臂噴出的血，如噴泉般高高揚起，灑滿了天花板。

女大學生也發出了凄厲的慘叫，在地上打滾。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她是哪句話得罪了對方。

忽然，她看到男生身后的床上，放著一塑料袋玻璃彈珠。

在窗外陽光照射下，異常耀眼。

……

外面客廳，葛聰和老吳正在女人堆里亢奮。

忽然，從臥室傳來的慘叫聲，令二人停下動作，面面相覷。

該死，弟弟又亂來了。

葛聰連忙跑過來，發現血都已經從下邊門縫溢出來了。

但進門前，他還是敲了敲門。

聽到里面的鈴鐺聲，他才小心推開門，看見女大學生的尸體，腦袋、四肢全已和軀干分離。

血嘩啦啦涌到葛聰鞋尖。

完了，這房子沒法住了。

他好不容易挑中的，才住了三個小時。

弟弟就冷漠地坐在床上，像什么都沒發生。

葛聰也不好說什么，只是輕聲詢問道：

“葛明，你不喜歡嗎？”

葛明搖了搖頭。

“好吧，那下次給你換個別的。”

葛明用手語回應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女人。

“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葛聰點頭，表示他明白了，然后又道：

“出去吧，我們要換一個房子了。”

葛明拎起床上的玻璃彈珠，面無表情走出房間。

跟在葛聰身后的老吳，緊張的連唾沫都不敢咽。

他是怕葛聰弟弟，因為這小子看著傻不拉幾的，實際上生性殘忍，喜怒無常。

你真的一不小心，就不知哪里得罪了他，然后就會如這女大學生下場。

他簡直不是人！

實際上也真不是普通人。

他們這幫人現在能在末世為非作歹，尋歡作樂。

從1號樓殺到8號樓，其實靠的不是身為老大的葛聰，而是他弟弟葛明手里的彈珠。

老吳很熟悉這對葛氏兄弟，他們就是一個村出來的。

當初也是老吳介紹他們到工地打工的。

他是親眼看著這對兄弟，如何從誰都能踩一腳的社會底層，在末世后崛起為人人懼怕的惡霸。

和大部分村里人一樣，葛氏兄弟家里很窮，甚至更窮。

他們的父母很早就車禍去世，兄弟倆相依為命，哥哥拉扯弟弟長大。

弟弟小時候染過一次病，沒錢去醫院。

哥哥找了個郎中偏方，結果卻把弟弟毒啞了，腦子也變的有點傻。

長大后，哥哥就帶著弟弟到城里打工，一起在工地搬磚。

工地的人素質不高，嘲笑弟弟啞巴，瞧不起倆兄弟。

倆兄弟根本混不出頭。

結果洪災后，弟弟竟然覺醒異能，臂力超人，可以擲石殺人。

哥哥仗著弟弟異能，開始大殺四方，為非作歹。

還帶著他們一個屋的農民工，一起作威作福。

老吳原來就是個老實農村人，他是不想加入他們的。但若想在末世活下去，也沒別的辦法。

跟著葛氏兄弟，有吃的，有女人。

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去處了。

在末世，能過一日是一日吧。

老吳對地上悲慘女大學生的尸體，不再看一眼，不再抱有同情。

他收拾客廳里放著的食物，催促其他已經嚇哭的五個女人，跟著他和葛氏兄弟換到另一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