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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做牛做馬(4000字)

  • 皇后娘娘她恃美生嬌
  • 登山九月九
  • 4232字
  • 2025-05-14 17:54:00

蕭承煜見她這副好勝的模樣,興致也被勾起,笑著點(diǎn)頭:“夫人既有此雅興,我自然奉陪。”

沈扶歌眼神專注,每投出一箭都帶著一股利落的氣勢;蕭承煜則沉穩(wěn)大氣,舉手投足間盡顯帝王風(fēng)范。

周圍漸漸圍攏了一些看熱鬧的人,紛紛為他們的表現(xiàn)喝彩。

一番比試下來,沈扶歌投中了七支箭,蕭承煜投中了六支箭。

攤位老板滿臉笑容,對著沈扶歌豎起大拇指:“這位夫人,好厲害的投壺技藝,老身在此擺攤多年,像夫人這般厲害的女子可真是少見!”

蕭承煜聽了,臉上也露出驕傲的神色,攬過沈扶歌的肩膀:“我家夫人確實(shí)聰慧過人,技藝不凡,投壺這點(diǎn)小事自然難不倒她。”

沈扶歌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嗔怪地看了蕭承煜一眼,而后挽上他的手臂:“夫君又取笑我了。”

蕭承煜笑著握住她的手:“走,夫人,我們?nèi)e處看看。”

順德上前,掏出一錠銀子打賞給老板,笑道:“這是今晚的賞錢。”老板連忙接過銀子,滿臉堆笑地連聲道謝。

隨后,蕭承煜和沈扶歌手牽手朝著下一個(gè)熱鬧的地方走去,留下順德跟在他們身后。

兩人繼續(xù)在街道上走著,路過一個(gè)賣糖畫的攤位時(shí),沈扶歌停下了腳步,眼巴巴地看著攤位上各種各樣的糖畫。

蕭承煜看著她這副模樣,笑著買了一個(gè)蝴蝶形狀的糖畫,遞給沈扶歌。

沈扶歌接過糖畫,開心地吃了起來,糖畫的甜味在口中散開,她滿足地瞇起了眼睛。

蕭承煜看著她吃著糖畫,不禁問道:“這有那么好吃嗎?為夫看你吃得這般津津有味,倒是好奇了,為夫嘗嘗?!?

沈扶歌聞言,停下動(dòng)作,笑著說:“夫君若是想吃,我再去買一個(gè)便是?”

蕭承煜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帶著幾分促狹,說道:“不用。”

說著,他靠近沈扶歌,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shí),直接咬了一口她手中的糖畫。

沈扶歌看著少了一塊的糖,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

蕭承煜咀嚼了幾下,眼神暗色地看著沈扶歌,嘴角上揚(yáng),帶著一抹曖昧的笑意,說道:“確實(shí)不錯(cuò),比平日里吃著更甜些。”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沈扶歌。

兩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條河邊。

河面上波光粼粼,一艘小船靜靜地停在岸邊,蕭承煜牽著沈扶歌的手,走上了小船。

船緩緩地行駛在河面上,周圍一片靜謐,只有船槳?jiǎng)澦穆曇簦蚍龈杩吭谑挸徐系膽牙?,看著外面的夜色?

蕭承煜看著沈扶歌,他輕輕托起沈扶歌的下巴,說道:“夫人,剛剛在外面不是還勾引朕?怎的如今這般害羞?”

沈扶歌剛想要開口反駁,蕭承煜卻沒等她說話,便低頭吻住了她。

這個(gè)吻溫柔而熱烈,沈扶歌一開始還有些掙扎,漸漸地便沉淪其中,回應(yīng)著蕭承煜的吻。

兩人的吻纏綿悱惻,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曖昧起來。

許久,蕭承煜才松開沈扶歌,沈扶歌微微喘息著,眼神迷離地看著蕭承煜。

蕭承煜將沈扶歌緊緊摟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夫人,今夜有你相伴,這夜色都變得更加美好了。”

沈扶歌靠在蕭承煜的懷里,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輕聲說道:“夫君,嬪妾也希望能一直與夫君這般,度過每一個(gè)美好的夜晚?!?

船在河面上緩緩地行駛著,微風(fēng)輕拂,帶著絲絲涼意,卻絲毫未減兩人之間那略顯微妙的氛圍。

沈扶歌微微抬起頭,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目光深邃。

“夫君,你看那星星,如此璀璨,每一顆都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

蕭承煜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輕輕點(diǎn)頭,“這漫天星辰,見證了無數(shù)的故事,與夫人一同賞星,倒也別有一番意趣?!?

說著,他低頭在沈扶歌的發(fā)間輕輕一觸,似是一個(gè)淺淡的吻。

“夫君,今夜與你一同,這夜色似乎也添了幾分柔和,能有這般閑適放松的時(shí)光,倒真是難得?!?

蕭承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沉聲道:“夫人與眾不同,能與夫人有此機(jī)緣,是我的幸事,往后,或許還能有更多別樣的經(jīng)歷。”

兩人正說著,船緩緩靠岸,蕭承煜牽著沈扶歌的手,慢慢下船。

岸邊的街道上,依舊燈火輝煌,熱鬧非凡,沈扶歌看著周圍的一切,眼中閃過一絲興致,“夫君,我們再逛逛吧,看看這宮外的繁華盛景?!?

蕭承煜笑著點(diǎn)頭,兩人手牽手,漫步在街道上。

路過一家首飾攤,沈扶歌的目光被攤上一支簪子所吸引。

那簪子以普通的烏木為主體,紋理自然而清晰,工匠在其上細(xì)細(xì)雕刻出幾朵簡單的小花,雖沒有繁復(fù)的花樣,卻透著一股質(zhì)樸的美感。

簪頭鑲嵌著一顆小小的琉璃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閃爍著溫潤的光澤,雖比不上寶石的璀璨奪目,卻也有著別樣的風(fēng)情。

蕭承煜注意到她的目光,走上前去,拿起那支簪子,輕輕插在沈扶歌的發(fā)間。

“夫人,戴上這支簪子,更添幾分雅致了?!?

沈扶歌微微挑眉,拿起一旁的銅鏡,看著自己的模樣,嘴角上揚(yáng),露出自信的笑容。

“嗯,這簪子確實(shí)不錯(cuò),夫君眼光還算可以。”沈扶歌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神中帶著些許贊賞。

蕭承煜聞言,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夫人喜歡便好,為夫雖不懂這些女兒家的玩意兒,但只要能博夫人一笑,眼光如何倒也無妨?!?

兩人相視而笑,隨后繼續(xù)向前走著,蕭承煜在前,沈扶歌跟在一旁,偶爾側(cè)頭交流幾句。

順德從后面匆匆趕上,在首飾攤前停下,掏出銀兩付給攤主,“這是方才我家夫人看中的簪子的錢?!睌傊髅Σ坏亟舆^,連聲道謝。

順德付完錢后,遠(yuǎn)遠(yuǎn)地跟隨在身后,時(shí)刻留意著周圍的動(dòng)靜。

兩人在茶樓中尋了個(gè)靠窗的位置坐下,桌上擺著一壺香茗,熱氣裊裊升騰。

沈扶歌輕抬皓腕,為蕭承煜斟上一杯茶,而后自己也端起茶杯,淺抿一口,茶香在唇齒間散開。

此時(shí),一陣悠揚(yáng)卻又帶著幾分哀傷的琴音從茶樓外傳來,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苦楚。

蕭承煜微微挑眉,與沈扶歌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探究。

正傾聽間,便聽到一陣敲門聲,緊接著順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老爺,夫人,方才那位彈琴的姑娘,說有冤情求見?!?

蕭承煜看了看身邊神色平靜的沈扶歌,嘴角勾起一抹好笑的弧度,輕聲道:“夫人以為,我該不該見?”

沈扶歌沒有回答,只是對著蕭承煜輕輕一笑。

蕭承煜見她這般,也跟著笑了笑,而后揚(yáng)聲道:“帶進(jìn)來吧?!?

不一會兒,順德便領(lǐng)著一位身著素衣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這女子面容姣好,此刻卻滿臉淚痕,神色凄惶,泣聲道:“皇上,民女有冤情,求皇上為我做主?。 ?

蕭承煜微微皺眉,目光落在女子身上,沈扶歌則安靜地坐在一旁,輕抿著唇,眼神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女子接著說道:“民女本是原五品官員之女,父親一生為官清廉,剛正不阿,卻遭朝中奸佞陷害,被安上了貪污受賄的罪名?!?

“父親據(jù)理力爭,卻被那些人嚴(yán)刑逼供,屈打成招,如今被關(guān)在大牢,性命垂危?!?

“民女四處奔走,求告無門,聽聞皇上您出宮,便在此彈琴,希望能引起皇上注意,為我父親伸冤??!”女子聲淚俱下,言辭懇切。

蕭承煜微微瞇起眼睛,目光審視著面前跪地的女子,神色不辨喜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這世間喊冤之人眾多,真假難辨,僅憑你一面之詞,叫朕如何信你?”

女子聽了,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又重重地磕了個(gè)頭,額頭都泛起了紅印,“皇上,民女所言句句屬實(shí),絕無半句虛言。”

“我父親一生清正廉潔,卻遭奸人陷害,如今身陷囹圄,危在旦夕,民女實(shí)在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若有半句假話,愿遭天打雷劈!”

他轉(zhuǎn)頭看向沈扶歌,似笑非笑地說道:“夫人,你看這事兒如何?”

那女子話音剛落,不待沈扶歌開口,便又急切地說道:“民女對天發(fā)誓,所言俱是實(shí)情,求皇上開恩,救救我父親吧!”

蕭承煜眉頭微皺,面露不悅,這女子如此急切搶話,實(shí)在不懂規(guī)矩。

沈扶歌輕抿了口茶,目光淡淡地瞥了眼那女子,并未直接回應(yīng)蕭承煜的話,只是微微挑眉,神色間透著一絲冷淡。

蕭承煜也有些無奈,原本想著與沈扶歌享受這難得的時(shí)光,卻不想被這突如其來的喊冤之事打斷。

處理吧,不知真假,不處理吧,又不是一國之君該做的事。

他輕咳一聲,神色不悅的說道:“你先起來吧,莫要再這般跪著,此事我會派人去查,但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半句假話,定不輕饒?!?

女子連忙起身,臉上露出感激之色,眼中泛起淚花。

“多謝皇上,若能救得我父親,民女無以為報(bào),愿為皇上做牛做馬!”

蕭承煜不再看那女子一眼,轉(zhuǎn)頭溫柔地看向沈扶歌,又恢復(fù)了之前與夫人相處的模樣,輕聲說道:“夫人,這茶涼了,再換一壺吧?!?

沈扶歌微微一笑,喚來小二換了一壺新茶。

待小二退下后,她好笑地看著蕭承煜,而后伸出手指,在桌上輕輕畫了一個(gè)形態(tài)憨態(tài)可掬的牛馬圖案。

蕭承煜順著她的動(dòng)作看去,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不禁覺得好笑極了,頓時(shí)笑出了聲,眼中滿是寵溺。

他輕輕搖了搖頭,伸出手輕輕捏了捏沈扶歌的臉頰,“夫人這是在打趣為夫呢。”

沈扶歌眨了眨眼睛,唇角上揚(yáng),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小聲說道:

“只是覺得那女子的話有趣罷了,做牛做馬,談何容易呢?!?

說罷,兩人相視而笑,繼續(xù)低聲說起了屬于他們的話,仿佛那女子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沉浸在獨(dú)屬于他們的溫馨氛圍之中。

過了一會兒,順德匆匆走了進(jìn)來,輕手輕腳地湊到蕭承煜耳邊,低聲說了一些話。

蕭承煜思索片刻后,眉頭微挑,神色冷冽地看向那女子,沉聲道:

“你且跟著順德去,后續(xù)事宜他自會安排,若你父親當(dāng)真蒙冤,朕定會還他一個(gè)清白?!?

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感激,忙屈膝行禮,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多謝皇上,民女定當(dāng)全力配合。”

隨后,她正準(zhǔn)備跟著順德離去,腳步頓了頓,忍不住又瞧了蕭承煜和沈扶歌一眼。

沈扶歌剛好抬眼,與那女子的目光相接,嘴角輕揚(yáng),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女子像是被看透了心思,臉上驀地泛起紅暈,眼神慌亂,閃過一絲不自在,連忙轉(zhuǎn)過頭,腳步匆匆地跟著順德離去。

待他們走后,蕭承煜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看著沈扶歌,開口道:“夫人,怎么不給為夫倒一杯茶?”

沈扶歌放下茶杯,輕抬眼眸,說道:“我觀那女子,雖看似柔弱可憐,哭起來梨花帶雨?!?

“但眼神中透著幾分精明,說起冤情時(shí)條理清晰,不像是尋常深閨女子?!?

蕭承煜一把將沈扶歌抱到腿上,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

“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夫人如此愛吃醋?莫不是見那女子對為夫苦苦哀求,心中有些不悅?”

沈扶歌輕嗔一聲,瞥了他一眼,“夫君莫要胡亂猜測,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只是這女子既知夫君身份,還敢在此攔路喊冤,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夫君會出手相助。”

“那女子眼神靈動(dòng),不像是單純的弱質(zhì)女流,此事或許另有隱情,只是如今既已答應(yīng)幫她,我們便靜觀其變吧。”

蕭承煜將她摟得更緊,笑道:“夫人聰慧,看事透徹,不過有我在,不管什么隱情,定能水落石出,你也無需多想此事,該多想想我才是?!?

沈扶歌靠在他懷里,嘴角微微上揚(yáng),“有夫君在,我自然放心,只是這世間之事,變幻莫測,多留個(gè)心眼總是好的。”

蕭承煜將她摟得更緊,說道:“別想那女子了,你該多想想我,今日與夫人一同出宮,這般時(shí)光可是難得,莫要被不相干的人擾了興致?!?

沈扶歌輕輕點(diǎn)頭,無語道:“是,夫君說的是?!?

蕭承煜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有夫人在旁提醒,為夫定能少些疏漏,往后不論何時(shí),有我在,也定不會讓夫人受一絲委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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