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沒有傳來讓她起身的聲音，楚明月低著頭，卻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道目光里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壓迫感，楚明月死死掐著手，這才沒有失態。

皇帝很快將她打量了一遍，叫她起來了：“朕已經好奇很久了，能舍身救人的夫人究竟是什么模樣。”

晉陽長公主叫人給楚明月賜了座，又道：“如何，裴二少夫人沒讓皇兄失望吧？她家夫君也是一表人才呢！”

裴景川早就等著晉陽長公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