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對,我說是就是,看法官信你還是信我嘍,古惑仔
- 下班,然后變身假面騎士
- 偷心怪盜雨宮蓮
- 2337字
- 2025-05-17 09:00:00
陳局給手底下的人訓話的這段時間內,姜承鹿就坐在陳sir的電腦桌前翻看著桌上的檔案資料,對這一次的案件有了大致的了解。
案情說起來很簡單,無非就是一伙暴力社團的古惑仔以KTV等娛樂場所為據點,向顧客販賣違禁致幻藥物,秦非正是涉案人員之一。
但棘手的是,在這批涉案人員中,秦非的家庭背景反而是最單薄的——其他涉案人員個個背景深厚,一旦觸及到某些碰都碰不得的高壓線,就會讓案件調查變得如履薄冰。
要順藤摸瓜的尋找線索,就只能先挑幾個小人物下手,比如社團手底下的小混混和馬仔。
等陳局長訓話訓得差不多了,姜承鹿走到了重案組的探員們面前,重新自我介紹道:
“你們好,我是國際刑警組派來的專員,我叫桐生戰狼,很高興與你們合作。”
陳sir走上前來,態度比之前緩和了不少,主動握住了姜承鹿的手,勉強的擠出一絲不情愿的職業假笑:“你好,我是重案組的高級督察,免貴姓陳。”
姜承鹿此時才注意到,陳局長和陳sir都是一個姓,而且陳sir之前還稱呼陳局為“阿公”,難不成……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陳局長這時候站了出來,拍了拍姜承鹿和陳sir的肩膀,露出慈祥的笑容:“從現在開始,我希望你們能放下之前的成見,好好相處,相信你們一定能圓滿的完成這一次的任務。”
…………
一次短暫的會議過后,重案組確定了此次的行動方案,沒有多余的廢話,各組人馬迅速集結,如利劍出鞘般展開部署。
陳sir開著一輛面包車停在了近衛局的大門口,整裝待發的八名重案組探員打開后車廂走了進去。
姜承鹿則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作為這一次行動的總負責人,他并沒有以領導的姿態對探員們發號施令。畢竟在這方面他只是個外行,內行的事情交給內行人去做就行了。
他現在的職責定位,應當是一名隨行的專家顧問,涉及到惡魔方面的超自然事件才是他的專業與強項。
陳sir坐進主駕駛,發動油門,將面包車開上了馬路。
“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這里是龍門,龍門有龍門的規矩,你們國際上的那一套在我們這可不好使。”
姜承鹿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的觀察著車窗外的環境。
龍門這片區域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擁擠。
放眼望去,這座城市就像壓縮罐頭一樣將一座又一座的摩天大樓壓在有限的空間里,馬路上的車流十分擁擠,地面上已經沒有留給人行道的空間,只有像蛛網一樣錯綜復雜的天橋供行人來往。
因為一些歷史遺留問題,龍門這片地界寸土寸金,以前開車出門吃個飯,找個停車位都非常困難,于是催生出了代客泊車的產業,養活了一幫社團的古惑仔。
不知不覺,面包車開到了目的地,停在了一棟民房建筑的下面,車上的所有人都下了車,走進了樓梯間。
二樓是一家臺球室,一群手臂上都是紋身的混混青年正在里面打臺球,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督察,身后還跟著八名探員。
“近衛局,重案組,把東西都收起來,配合調查。”陳sir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但臺球室里的混混們都不為所動,打球的打球,玩牌的玩牌,仿佛根本沒把這群突然闖入的差佬當回事。
姜承鹿的目光四處掃視,很快鎖定了目標人物,一個趴在臺球桌上打臺球的青年,綽號“飛機頭”,人如其名,腦袋上的頭發燙得跟飛機一樣。
姜承鹿走過去,拍了拍飛機頭的肩膀。
“我是國際刑警組,你現在有走私違禁藥品的嫌疑,請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是從你工作地點的KTV包廂里搜出來的證物。”
他一手拿出證件,另一只手拿出一袋證物,透明的塑料袋里裝著一個藥瓶。
那是一種治療焦慮和失眠的處方藥,含有致幻類藥物的成分,屬于二級管控類的藥物,任何沒有醫生處方持有該藥物的行為都是違法。
因為能提煉致幻劑,所以走私的利潤相當高,常常有暴力社團為之鋌而走險。
飛機頭見狀,往身后一靠,雙手撐著臺球桌,滿不在乎道:“警官,別嚇唬人了,你這證物上沒我指紋吧,不然你還會這么客氣的和我講話?”
姜承鹿見對方油鹽不進,只能來硬的了:“你現在坦白從寬還來得及,否則我們就得請你來近衛局一趟了。”
“你們憑什么抓我?”飛機頭理直氣壯的說:“我在這里打個臺球犯法嗎?你連個拘捕令都不出示就想請我去局里喝茶啊,信不信我告你濫用職權?”
姜承鹿拿著袋子里的證物藥瓶,反駁道:“可是,這瓶違禁藥確實是從你的工作地點搜出來的。”
“哇,阿sir,有沒有搞錯,你們在我場子隨便搜出點東西就說是我賣的,上面一沒寫我名字而沒我的指紋,萬一是哪個顧客留下的又怎么算?”
飛機頭的目光瞄向一旁的陳sir:“是不是你們這位女警官的內衣哪天被人偷了,也要算到我頭上來啊?”
姜承鹿一時無言以對,他本以為這古惑仔看到重案組應該老實得跟老鼠見著貓似的,卻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有恃無恐。
關鍵還真沒說錯,確實沒有直接證據表明飛機頭與這袋違禁藥物有直接關系,不然早重案組把他請去局子里喝茶了,哪用得著這么費勁。
就在姜承鹿束手無策的時候,陳sir走了上來,在他耳旁悄聲道:“讓我來處理吧。”
陳sir把姜承鹿支開,單獨來到飛機頭的面前,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不悅道:“說吧,要怎樣才肯配合我們?”
飛機頭上下打量了陳sir幾眼,目光在她胸前的警號牌上流連。
“挺正點的啊,靚女。”飛機頭歪嘴一笑,抖了抖眉毛:“要不改天你請我吃頓飯,我再考慮考慮,怎么樣?”
他不知死活的伸出手打算去勾陳sir的下巴,結果手剛一伸出去,就被陳sir一把擒住。
然后一個東西就被塞進了他的手里。
飛機頭定睛一看,自己的手里居然被塞了一把黑色的警槍。
陳sir后退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腰間的備用手槍,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飛機頭的方向。
“襲警,奪槍,我現在就可以斃了你,信不信?”
飛機頭盯著手里突然多出來的兇器,喉結滾動:“明明你是硬塞給我的,這里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你說是就是啊?”
砰!
一聲槍響,子彈貼著飛機頭的臉側滑過去,命中他身后的墻壁,并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陳sir持槍的手臂紋絲不動,槍口升騰的硝煙在空氣中勾勒出螺旋狀的死亡軌跡。
“對,我說是就是,看法官信你還是信我嘍,古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