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大忙人,對了菲米尼呢?”
林尼的拒絕并沒有讓星空生氣,他知道壁爐之家可不單單只是一個孤兒院,作為愚人眾在楓丹安插的一枚棋子,壁爐之家這是干著不少黑活,于是適當的轉移話題。
“不清楚,不過應該在哪個地方潛水吧,反正今天我沒看到他過。”
星空三人跟在林尼琳妮特身后,很快來到接待室,星空吩咐芳村和董香在外面等候,然后一個人走了進去。
林尼琳妮特對著功善和董香兩人伸手示意到另一邊的房間等待:“星空和父親大人應該要聊不短的時間,兩位跟我們先去另一個房間等候吧。”
……
阿蕾奇諾與星空相對而坐,在親自為星空沏了一杯茶水后,阿蕾奇諾對星空的到來表達了歡迎:“星空先生,首先歡迎你來到壁爐之家,林尼、琳妮特、菲米尼他們經常向我提起你,你的事跡我也有所耳聞,那么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星空喝了口茶,發現是沉玉谷出產的好茶后正驚訝著,聽到阿蕾奇諾的詢問后托腮說道:
“不能是敬仰一下愚人眾的執行官嗎?要知道你們這些執行官可以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在提瓦特玩了那么久也就碰到過博士和女士,從那維萊特那里知道第四席的仆人阿蕾奇諾也出現了,自然是好奇過來瞻仰一下。”
“那么見到我之后呢?要簽名嗎?”
香菇叉叉眼打量著星空,星空這個人她還是挺欣賞的,尤其是雙方沒有任何的沖突,相反林尼他們和對方的私情不錯,所以阿蕾奇諾不介意順著對方的意思打趣一下。
對方的配合讓星空有些啞然,感覺這不太符合對方的人設,不過驚訝過后星空也是迅速反應過來,阿蕾奇諾的配合恰恰說明了她對星空沒有任何感官上的厭惡,甚至可能帶著善意,盡管這些善意可能小到很難感受出來。
察覺到這點,星空也不墨跡了,直接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表達了自己到來的目的:“我想從你這里得到博士那些切片的位置。”
星空認真的對視對方的眼睛,這個要求讓阿蕾奇諾閃過一抹的詫異,不過想到愚人眾提供的關于星空的情報,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置信。
沉默了片刻后阿蕾奇諾這才輕輕敲著桌子意味深長的出聲:“女皇大人禁止執行官之間的相互廝殺。”
“所以你只需要提供情報,而且我知道博士這家伙將自己弄成了一堆切片在,你也不可能知道他的全部位置,我只要你知道的,這并不過分不是嗎?”
“……為了須彌的神明值得嗎?”
阿蕾奇諾意有所指,不過星空卻是不在意的笑了起來:“沒什么值不值得的,只是我想而已,我不標榜自己是好人,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納西妲和我是朋友,而且就算沒有納西妲這件事你覺得他和我有可能相安無事嗎?”
“天外之人,奇特的契約,奇特的能力,還能夠自由往返于提瓦特,確實,多托雷這個瘋子確實不會放過你,我估計他一直在計劃著怎么把你送上他的解剖臺。”
阿蕾奇諾不置可否:“我的確知道一些博士的實驗室和工廠,但我不保證他的切片一定會在,而且……”
她在權衡利弊,雖然她同樣不喜歡博士,同樣想殺了他,但不可否認他的研究對女皇大人至關重要,這些工廠的摧毀會不會對女皇大人的計劃產生影響還有待考慮。
“看來你有所顧慮,是冰之女皇嗎?那既然這樣,要不聽聽我的報酬?”
看出了阿蕾奇諾的顧慮,星空也不想讓對方為難,阿蕾奇諾見星空帶著絕對的自信,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什么報酬?”
“楓丹的神之心,夠嗎?”
星空平靜的給出了自己的籌碼。
阿蕾奇諾呼吸一頓,夠嗎?太夠了!要知道女皇大人派他們這些執行官到各國到底是為了什么?說到底不就是各國的神之心嗎?
不過阿蕾奇諾也有些疑惑:“夠是夠了,但神之心,哪怕你和水神關系再好,她也不可能給你吧?”
在愚人眾收集的情報里,星空和楓丹的水神芙寧娜關系特別好,星空經常逗芙寧娜開心,甚至帶著芙寧娜在眾目睽睽之下去異世界游玩。
但……這也不可能把神明最重要的神之心給你吧?這和把整個楓丹都給你有什么區別?
“我知道至冬的女皇在收集神之心,不過楓丹的神之心不在芙寧娜身上。”
星空主要強調了神之心不在芙寧娜身上,他可不希望阿蕾奇諾再去嚇唬芙寧娜了,芙芙膽子那么小,不禁嚇的。
“神之心不在水神身上?”
阿蕾奇諾沉吟,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愚人眾收集的情報并串聯了起來,這句話里包含的信息量可不少啊。
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阿蕾奇諾的思緒,星空給出了自己的交易內容:
“我知道冰之女皇不可能為了一個神之心而交出她的執行官,這不利于她的統治,更可能會在知道情況后改為武力爭奪,所以我無法用神之心來換取博士的真正死亡,既然這樣,那不如換點實際好處。”
“以神之心交換你所知道的博士切片位置,以及未來愚人眾在楓丹受災的時候全力救援,在楓丹渡過預言中的災難后,我會將神之心親手送給你。”
“如果你擔心災難發生的時間可能要很長時間,那我們可以加個期限,五年!五年內災難如果沒有發生,那么我同樣會將神之心送上!”
距離楓丹的預言越來越近了,小黃毛這個時間段應該也已經醒了,雖然星空向芙寧娜保證楓丹絕對會渡過災難,但芙寧娜的焦慮并沒有緩解多少。
佩戴了五百年的面具,背負了五百年的責任,除非預言徹底結束,否則芙寧娜永遠拋卻不了預言帶來的壓力。
神之心對于至冬女皇是志在必得的東西,但對于楓丹來說,它的作用更多是在諭示裁定樞機上。
但芙卡洛斯的計劃完成之后,諭示裁定樞機會被摧毀,神之心也會失去作用。
與其之后隨便給了愚人眾,倒不如讓他來換點好處,一方面能夠給博士添添堵,另一方面也是換取愚人眾之后的全力救援。
并且這個救援必定會比游戲里更實用,畢竟游戲里是示好,而這里卻是交易。
至于神之心他是否有處置權,諭示裁定樞機躲著的芙卡洛斯已經與他達成了契約!預言結束歸還古龍大權之后,楓丹再無水神芙卡洛斯,有的只是屬于星空的純水精靈芙卡洛斯與人類芙寧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