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好一番感恩之后,埃爾被帶到了宰相的宅邸。
沒錯,凱撒的決定并不是在開玩笑。
他不僅宣布從今天開始讓埃爾當宰相,甚至連宰相澤維爾的宅邸,都送給了他。
“臥槽!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一連罵了幾句臟話,都難以形容埃爾此時的心情。
發達了發達了!
這宅邸的高墻一路往前,幾乎看不到邊。
正門前的雙頭鷹雕像威風凜凜,綠寶石鑲嵌的眼眸栩栩如生,光是往面前那么一站,都能讓他產生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寶石值多少金幣啊?就這么放在這里,不怕被偷的嗎?”
埃爾回頭看向兩名全甲的護衛,面露好奇之色。
只是這份好奇,讓護衛的臉皮抽動了一下,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個傻子。
先不說門口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門,就算沒有,誰敢偷宰相的東西?
不過作為配給的護衛,他還是得回答道:“不用擔心的,大人。
若是竊取宰相的東西,抓到后就是永久監禁。”
“大人物就是好,威風。”
埃爾不禁感嘆,一想到以后這就是他該過的生活了,心中就一陣興奮。
他真的太幸運了!
竟然抽到了如此簡單的凱撒卡牌。
“贊美凱撒!”
懷著對凱撒的崇敬,埃爾穿過威嚴的門樓。
腳下是由黑白棋盤格鋪被的大理石廣場,中央的噴泉池子中央塑著一座女神像。
她左手捧著書本,右手抓著麥穗,神圣的臉龐微微抬起,仿佛在朝天歌唱。
埃爾快步地走上前去,環視著周遭的花園,再次驚嘆道:“這可比我們城鎮中心的廣場要大多了。”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屑。
賤民就是賤民,如此狹窄的眼界,說出去真是要貽笑大方。
再往前,就是宰相府的覲見廳。
這里的設置模仿的王座,中央設有高臺座椅,墻面上懸掛著許多昂貴的壁畫,兩邊的燈座都由黃金制成,顯得奢華無比。
但畢竟見識過凱撒的王座,埃爾這次倒是沒有再亂發感慨。
不過他還是好奇的看向了護衛,問道:“以前的宰相真的離開了嗎?”
“是的,大人。”護衛點頭。
“那這么多的東西,他都沒帶走?”埃爾詫異道。
“沒有。”護衛回答道。
“喲,那可真是大方啊……”
埃爾憨笑著撓了撓頭,隨后又有些狹促地問:“那……宰相夫人呢?”
“?”
兩名護衛的眼里都流露出怪異的神情,不可思議地回答道:“當然也是一起走了。”
“走了啊……”
埃爾的笑容僵了下來,表情里滿是可惜。
不同于和諧社會的處女情結,在歐若拉大陸的大部分人的心里,尊貴的人用過的東西,那就是最好的。
這也是為什么人人都會把王妃,還有王公貴族的夫人們,當成自己妄想的對象。
他們認為高貴的人,那肯定都是鑲了金的。
若是能搞上一搞,享受一番魚水之歡,那他們也就能夠變成金的了。
所以,若是宰相的夫人沒有離開,埃爾一定會迫不及待地前往她的閨房,想要嘗一嘗鮮。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一名女仆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老爺需要沐浴更衣嗎?”
“沐浴更衣?”
埃爾轉過身來,頓時感覺眼前一亮。
宰相府里的女仆,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她那精致的容貌在埃爾的眼里,簡直就像天使一樣美麗。
柔順的秀發被她向后挽起,松松地束成一個低垂的馬尾。
幾縷不聽話的發絲垂落在耳際,在明亮的晨光中泛著柔和的光暈,每一根發絲都清晰可辨。
最讓埃爾感到驚艷的,就是女仆那如牛奶一般白皙的皮膚了。
城鎮的女孩們飽經風霜,哪能生出這般極品的肌膚?
“這要是伸手去摸上一下,怕是都能夠彈起來吧?”
埃爾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睛怎么都無法從人家胸前的縫隙移開,癡癡地說道:“走走走,我這就去沐浴更衣。”
埃爾的反應全寫在臉上了,活脫脫的一個登徒子。
女仆被他看得相當不適,轉頭看向旁邊的護衛,投去求助的眼神。
后者已經有些習慣了,嘆氣道:“帶他過去吧,總不能穿著這身來工作。”
“是。”
女仆躬身領命,將雙手放在小腹前,規矩地走在前面帶路。
埃爾跟在后面,看著她行走時扭動的腰肢,還有女仆裙上不停飄動的白色緞帶,頓時感覺到一陣燥熱。
搞不到宰相夫人,嘗一個女仆總可以吧?
抱著無窮的期待,埃爾來到了澡堂。
宰相的澡堂同樣奢侈,用來當游泳池都綽綽有余了。
不過埃爾已經無心欣賞,在女仆的指導下脫下衣服,坐進了池子里。
池水溫熱,泡得人毛孔舒張,血管也隨之膨脹。
女仆的眉頭微微皺起,但還是很敬業地跪坐下來,用毛巾給他擦拭身體。
埃爾何時享受過這等服務,心中的燥熱再也按捺不住,抬手就想伸進女仆胸前的溝壑之中。
“啊!”
女仆早就發現他的眼神不對了,嚇得趕緊后退,拒絕道:“宰相老爺,這可不行!”
“怎么不行?你是我的女仆!”
等了這么久,埃爾就想好好發泄一下。
這臨門一腳遭到拒絕,那他哪能愿意,直接沖出了池子,就想上去用強的。
可就在這時,一只鐵甲包背的手卻抓著他的手臂,把他給扯了回來。
埃爾轉頭一看,竟是自己的護衛。
不等他詢問,護衛便說道:“女仆的契約里不包含肉體服務,請規矩一點。”
埃爾一愣,然后便感到火冒三丈,大怒道:“什么規矩?我是宰相,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宰相犯法,也是要遭到懲罰的。
如果我們視而不見,也將視為同罪。
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夠如你的愿。
若是你堅持要做,而在我的手上受了傷,明日上朝的時候,我會如實向大帝稟報。”護衛淡淡道。
“你!”
聽到凱撒的名頭,埃爾還是慫了。
因為他不知道這里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規矩。
萬一是真的,那他就完了。
“媽的!怎么當了宰相還這么憋屈?
說好的一呼百諾、酒池肉林呢?”
埃爾暗罵一聲,煩躁地坐回了浴池里。
看著他這幽怨的模樣,兩名護衛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笑意。
這個小子不會真的覺得,宰相是這么好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