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孩子都有了
- 真千金養(yǎng)黃泉路后,全家火葬場了
- 蠻財財
- 2142字
- 2025-05-29 09:34:49
深夜,夢中。
景七拼命的想呼吸,卻被什么緊緊捂住。
身上,好重。
被擠壓著,不停地向下墜去。
卻又永遠(yuǎn)觸不到底。
到底是什么啊?
拉鋸了許久,察覺這東西只是想貼著她,沒有惡意后,景七放棄了掙扎,任由身體向下墜去。
似乎就是在等她放棄。
一息后,景七察覺身體落入了什么東西中,冰冰涼涼的,帶著一股熟悉的味道。
嘗試睜眼后,愣在了原地。
滿目金黃——
她掉進金山里了!
珠寶、金元寶、翡翠、綾羅綢緞……
都是錢!
景七抓過一個金元寶,想放在嘴里咬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然而還不等她確認(rèn),耳邊忽然響起一道聲音:“該醒了。”
空中降下一股力量,猛地將她吸了出去。
“我的錢!”
……
景七從美夢中驚醒,沒有一點準(zhǔn)備,陸豐那張俊美的臉映入眼簾。
男人俯著身,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寸。
鼻息交纏……
景七眨了眨眼睛,腦內(nèi)混沌下,什么也想不起來,“小叔,你不會是想偷親我吧?”
說完,耳尖乍紅,怔怔地盯著男人,呼吸凝滯,生怕下一秒,男人就會點頭。
還好,陸豐只是頓了頓,隨后伸手從她枕間拿走了什么,直起身子,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坐回了輪椅上。
景七看到他手上的東西時,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看著陸豐靠在輪椅上,眉目含笑,看著她犯蠢的那副好整以暇,牙癢癢。
“小七,想和我親近了?”陸豐直白地問。
景七牙更癢了,剛想搖頭,卻聽陸豐繼續(xù)道:“不急,你現(xiàn)在還小。”
陸豐說話時,一副正色。
景七飄忽的目光不小心落在他輕閉的唇角上,想起她聽二爺爺說過,薄情的人寡意。
沒想到,陸豐卻是一個深情種。
找這么一個蹩腳的借口,只是為了替景星守身如玉。
好在,他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
景七不想去管陸豐的真實目的,只要他安穩(wěn)地活著,順便提供死氣為她所用,別的——陸豐想利用她做的事情——是什么,都無所謂。
正好兩不相欠。
“這個,是你的?”
景七回神,視線從陸豐的嘴角移到他手中的東西——
一個黑疙瘩。
陸豐將黑疙瘩舉到光線下,輪廓隱約清晰了起來,細(xì)看有點像是……破錢山。
“不是我的。”
景七否認(rèn)。
陸豐道:“我進來時,這東西壓在你胸口上。聽見響動,才鉆進了你的枕頭下。”
“這東西的輪廓,和你昨天給我的畫……很相似。”
說完,目光灼灼,等著她的解釋。
景七張口要否認(rèn),腦海中卻多了一道聲音,“……媽、媽……”
猶如晴空霹靂。
景七手不自覺捂著肚子,在心底道:別亂叫,誰是你媽!
那聲音委屈地嚶嚀了一聲,結(jié)結(jié)巴巴道:“母、親……”
“救我……”
景七硬著頭皮點頭,“是、是我的。”
陸豐聞言收回了手,眼底帶著思慮,似乎不滿意她的回答。
這時,那黑疙瘩忽然道:“母親,父親捏、疼我了……”
景七猛地瞪圓了眼睛,小心地觀察著陸豐,見他神色不變,才在心底教育那小東西,“別亂認(rèn)!”
“罷了,”一聲微弱的輕笑后,陸豐將那東西還給了她,還多了一樣?xùn)|西,小巧精致,只有一半,“這個送你,無意間得的,袁朝看過,說和地府有些淵源,看你是否用上。”
景七拿過細(xì)看,雖然只有一半,但能看出是一枚印鑒,很眼熟。
她特意翻到底部,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的字不是“酆”而是變?yōu)榱恕捌狻薄?
陸豐解釋道:“玄師都有法寶,這印鑒有些妙用。”
“只是我以前使過,似乎是認(rèn)主了,別人無法使用。只好想了這么一個辦法,一分為二,刻了你的名字。”
陸豐說著,露出了他手腕那另外一半印鑒。
“聽聞是地府某件東西的仿制品,對陰魂有震懾作用。你帶著,去地府打工,說不一定能早退。”
景七捧著這半個印鑒,心底被壓得沉甸甸的。
她不是傻子,東西好壞能分得清。
當(dāng)陸豐將印鑒放到她手中時,她的靈魂深處產(chǎn)生了一股畏懼的顫意。
直至陸豐說把東西送她時,那股畏懼才消失了。
“我……”
禮尚往來,收了這禮物,想要回贈。景七想了半晌,發(fā)現(xiàn)她好像沒什么能送給陸豐的。
最終只能又保證了一次,“小叔,我一定醫(yī)好你的腿!”
“不用和我這么客氣。”陸豐將出門前,回頭看著她道,視線落在她手中的黑疙瘩上,“畢竟,我和你,連孩子都有了。”
說完,好像沒有看到她臉上的錯愕,留下一句:“洗漱好,就下樓,有客人為了找福星,要見你。”
然后,替她合上了房間門。
良久,景七內(nèi)心中發(fā)出了一聲爆鳴。
陸豐為什么能聽見這小東西說話?
“怎么回事?陸豐怎么能聽見它說話?它到底是不是破錢山?還有,陸豐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那豈不是你和我之前的話,他全知道???”
催促下,生死簿才上線,否則道:
[怎么可能!小小一座破錢山,怎么能和本座相提并論,我生靈智多少年了,它才幾個時辰!]
[天底下,有哪個有本事的,會在開靈智后,亂認(rèn)爸媽的。反正我就不會!]
景七舉著破錢山,從生死簿的機械音中聽出了幾絲酸溜溜的味道。
“那當(dāng)然了,你可是生死簿!”
哄好了它,景七才繼續(xù)觀察手中的東西來。破錢山,居然生靈智了,怪不得她夢見了錢山!
這可真的是錢山吶。
掛念著什么福星,景七沒仔細(xì)照鏡子,換了衣服后,就下了樓。
樓下,陸豐和他對面的兩人涇渭分明。
像是兩股不能溶于水火的氣勢,將客廳分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
下樓的動靜引得雙方的視線都落在了景七身上。
景七微微皺眉,那兩人的視線令她很不舒服。
兩人都是普通的白衣黑褲,但衣角都繡著八卦圖案,手中持的東西造型各異,不是普通人會帶在身上的。
協(xié)會的人。
景七雖然和南宮問天來往,卻不想和協(xié)會的人有什么往來。
最后一級樓梯走完,景七站在原地,毫不掩飾對幾人的不喜。
這時,其中一位年紀(jì)較小的,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羅盤后,忽然指著景七,大驚失色:
“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