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放出來了(求追)
- 真千金養(yǎng)黃泉路后,全家火葬場了
- 蠻財財
- 2213字
- 2025-05-27 08:32:27
吃完飯后,陸豐朝外道:“拿進來。”
景七好奇地順著他的視線朝外看去,見守二提著一個籠子走了進來,籠子里面,是一只通體雪白的狐貍。
“這是哪里來的?”
是送她的嗎?
可為什么要送她狐貍,暗示她妖媚惑主???
陸豐不知景七在想什么,定定地看了她幾秒后,嘴角輕抬,“晚間,這東西跑進了莊園,被捉住后,想辦法掙脫,跑到沙地上寫下‘找景七’幾個字。保鏢看見之后,不敢動它,只能來找我。”
“很靈性。如果不是確定它是一只真狐貍,我都以為它能說話了。”
陸豐的話明明只是在敘述事實。
但莫名地,卻如同鼓一般敲在她心上。
“小七,也學(xué)那些人,因為怕我,用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對付我了嗎?”
陸豐從之前的漫不經(jīng)心陡然步步緊逼。
景七心一凜,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陸豐的死氣在他身后張牙舞爪,只等她說錯一個字,就朝跳她壓來,將她吞吃干凈!
她早該想到以陸豐之前的經(jīng)歷,對玄師一定很厭惡。
起身接過守二手中的籠子,讓人都離開。
當(dāng)陸豐說出狐貍要來找她時,景七就猜出了這只狐貍的身份,是章家那只保家仙。
從東北一帶跑到這邊,就這么快?
景七將狐貍放到一邊,示意它安分。
“小叔,其實我之前,沒有說是實話,關(guān)于我的身份。”
她深呼一口氣,“我不僅需要在地府打工贖罪,我還需要在人間打工贊功德,否則就會不得好死。”
磕磕絆絆開了個頭,接下來的就順暢了許多。
“我聽南宮問天說在他們協(xié)會里,用功德能換很多東西。我……我想多攢點功德,到時候、到時候,醫(yī)好小叔的腿。但是功德——”
“太難獲取了。我知道小叔不喜歡玄師,但只有玄師獲取功德容易一些,我找這只狐仙,是讓它來替我打工的,不是因為怕小叔。”
“而且,小叔,你身邊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嗎?怎么這幾天,我都沒有遇見過?”
景七一口氣說完了胡編的理由,又拋出一個問題,終于敢正視陸豐。
自以為完美無缺的解釋,在看到陸豐看她的眼神時,瞬間瓦解。
為什么?
是這樣的神情。
像是在萬千荒唐之中,他抱著最后一絲耐心,一次次逼她說出實話,但每次,她都說了謊。
陸豐眼底帶著縱容、失望、無奈……幾種情緒糾結(jié)在一起,最后還是選擇放過了她。
可是為什么要逼她說實話?
她能對陸豐半真半假的說出這些,一方面是他和玄門有接觸,一方面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她能給予最大的信任了。
全盤托出,不可能。
血脈至親尚且要她命,其他人……她不敢信,也不想信。
景七移開眼,等著陸豐回答。
幾秒后,陸豐身上的氣勢一卸,室內(nèi)的氛圍陡然輕松了許多。
頗有一番云開月明之象。
“小七的莊園風(fēng)水很好,得此守護,那些東西當(dāng)然不敢再犯。”
陸豐言語喉頭涌動,推著輪椅至景七身前,目光朗朗,說出的話也溫柔似水,“是我不好,不該懷疑你。”
“景大師可否看在我經(jīng)年孤苦上,饒了我這一次,嗯?”
景七在心底反問誰敢生大反派的氣?嘆了一口氣,“可以。但是你以后不能總懷疑我。”
每次都毫無預(yù)兆,理由全靠現(xiàn)場發(fā)揮,這樣下去,遲早穿幫。
“好,只要小七說的不要太離譜,我都信。”
景七:……
有一種被戳穿后,那人又決定當(dāng)個瞎子看不見漏洞的無力感。
最后,景七將狐貍交給了楊姨去安置。
楊姨回來后,一直心不在焉的,看著籠子,脫口道:“這太弱了,不是來騙香吃的吧?”
“什么?”景七不確定問道。
然而楊姨卻立即否認(rèn)了,接過了籠子,“沒什么。”
景七看著蜷縮在籠子里,瑟瑟發(fā)抖的狐仙,又看向楊姨……總覺得,不太對勁。
但派去景星那邊的惡鬼找她,景七只能安慰似地看了小狐貍一眼,讓它先休息,明日再安排工作。
回到房間,景七在手背黑金色的印記上按了一下。
惡鬼的留言立即跳了出來。
“景組長,你讓我們看的人回老宅了。但老宅外面圍了很多人,拿著能攝魂的法器,我們幾個不敢靠近。”
攝魂?
景七想了一下,惡鬼說的可能是記者。
這次的惡鬼是無臉叔介紹來的,沒說年份。攝影裝備都不認(rèn)識,估計是百年以上的老鬼了。
“那東西不會攝魂,按計劃行事,香火已備下,諸位放心。”
想到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景七有些激動地打開了直播軟件,想看這次景榮會怎么做。
景家五人被關(guān)了一星期,精疲力竭,每個人都只想回家痛快的洗個熱水澡,身上的騷味都快化成實質(zhì)了。
景榮捏著眉心,看著助理傳過來的報表,不放心景恩,又強調(diào)了一遍。
這次競標(biāo)太重要了。
沒必要在這個階段和陸豐過不去。
等過了這個風(fēng)口……有的“回報”的機會。
“景恩,你聽到了嗎?”
自從手串被景七毀掉之后,景恩變了許多,沉默寡言,脾氣卻越發(fā)暴躁。這幾日,景家?guī)兹藳]少和他發(fā)生沖突。
景星都吃了不少霉頭。
“大哥,四哥知道的,他一向最顧全大局了。”景星柔著聲音替景恩說話,小心地看了靠在車窗邊的景恩一眼,見他始終都看著窗外,心底不由一氣。
景恩以前就是她手里的一條狗,她指哪里,它就朝哪邊吠。
就算因此受了傷,只要她肯溫言軟語,說幾句“四個哥哥里他最好”之類的話,景恩又會立即忘了疼痛,繼續(xù)圍在她身邊。
可是,自從這次被關(guān),景恩的態(tài)度就變了。
變得不在意她。
車內(nèi),陷入了一片壓抑中。
良久,傳來了一陣壓抑的哭聲。
“小星,怎么了?”景榮放下報表,憂心地看著景星。
景星囁喏著搖頭,眼淚卻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再景榮的再三追問下,懇求道:“大哥,你把我放在這里吧。是我害了大家,我還有什么臉面回景家。四哥,我離開了,你就不要生小星的氣了。之后,去賽車一定要注意安全,我雖然不在你身邊了,但我還是會為你祈福的……”
之前,每一次景恩有賽事,景星都會待在景家為他祈福,祈禱他平安……景恩習(xí)慣性地摸向手腕,空空如也。
保護他的,是景七的手串,還是景星的祈禱?
……不可能是景七!
如果是,為什么景七要逼他還回去,難道景七不想他平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