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閻埠貴攔路
- 四合院:美好人生從六級鍛工開始
- 荔枝了個汁
- 2439字
- 2025-05-04 21:37:28
“哎呀!太好了!”張大嬸喜得合不攏嘴,“要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趙愛國就下班回家了,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合適就早點定下來,不合適也不浪費大家的時間。”
“行,就這么定了吧,孩子他爸回來我去說,肯定會同意的!”于母也高興地應承下來。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張大嬸這是掐算好了時間,只要這邊答應,當天就帶著見個面,能定下來就定下來,不僅僅滿足了趙愛國,自己也能盡快拿到十五塊的尾款。
屋里,于母還在興奮地跟于莉說著趙愛國的種種好處,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
而站在一旁的于海棠,臉上的笑容卻不知何時悄悄隱去了。她看著姐姐羞澀又帶著憧憬的臉龐,又想起昨天下午那個沉穩可靠、槍法如神、還會烤兔肉給她們吃的身影,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有點悶,有點酸,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昨天分別時,她心里其實對那個趙大哥隱隱有那么一絲好感和好奇,還想著自己和何雨水是同學,以后找機會肯定能多見見趙愛國,要是以后能多接觸接觸就好了……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來給姐姐提親了!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么,比如告訴姐姐,趙大哥可能不像媒婆說的那么簡單,他以前好像名聲不太好?或者……或者別的什么?但話到了嘴邊,看著姐姐那副樣子,她又把話咽了回去。
姐姐能找到這么好的對象,她應該高興才對吧?
于海棠低下頭,默默地走到一邊,心里五味雜陳,第一次嘗到了少女心事無人訴說的復雜滋味。
張大嬸是個行動派,認準的事兒,那恨不得立刻就開花結果。她這邊得了于家母女的準話,心里那叫一個熨帖,十五塊錢的謝媒禮仿佛已經在口袋里叮當作響。
她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估摸著趙愛國差不多也該下班了,當機立斷:“走走走,趁熱打鐵!咱們這就上他們院兒里去,讓倆孩子先對對眼!莉莉啊,你也別緊張,就當是串個門兒,那趙愛國我看著長大的,錯不了!”
于母也是個爽快人,覺得張大嬸說得在理,早點見面,合適不合適都能盡快有個譜,省得耽誤工夫。她給于莉整了整衣領,又叮囑了幾句,無非是“大方點”、“別害羞”、“好好看看人”之類的老生常談。
于莉被母親和張大嬸簇擁著,心里像是揣了十七八只兔子,亂蹦亂跳,臉頰也染上了好看的紅暈。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妹妹于海棠,發現海棠低著頭,似乎沒剛回來時那么雀躍了,只是默默地跟著。
于莉心思細膩,隱約覺得妹妹有點不對勁,但眼下自己也是心亂如麻,加上張大嬸催得緊,便沒來得及細問。
張大嬸帶著于莉沿著胡同往四合院走去,張大嬸在前頭領路,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趙愛國的各種優點,什么技術好、工資高、為人仗義、長得也精神……簡直是把趙愛國夸成了一朵花。
說話間,就已經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這四合院是個典型的老北京四合院,青磚灰瓦,朱紅色的木門雖然有些斑駁,但依舊透著一股子沉穩氣派。
就在張大嬸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但眼神里卻透著一股精明算計的中年男人,正好從院里走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院住著的,那位大名鼎鼎、以算計聞名全院的三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本來是出來看看自家窗臺下那幾棵蔥長勢如何,順便盤算著晚上是吃面條還是貼餅子更省糧。一抬眼,嚯!看見張大嬸領著兩個水靈靈的大姑娘站在門口,尤其是走在前面的那個,穿著碎花襯衣,身段窈窕,臉蛋俊俏,簡直比畫報上的還好看!
再一細看,那不是于莉嗎?
閻埠貴心里的小算盤瞬間打得噼啪作響。他前兩天確實跟張大嬸提過一嘴,想讓她幫自家兒子閻解成也物色個對象。當時張大嬸沒明確答應,也沒拒絕,只說“有合適的就幫你留意著”。
這會兒看見張大嬸直接就領著姑娘上門了,閻埠貴想當然地以為,這是張大嬸把他的事兒放心上了,特地把人領來自家相看的!
哎呦喂!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啊!閻埠貴心里那叫一個美,臉上立刻堆起了熱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眼鏡片后面的小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哎呀!張大嬸,您可來啦!真是貴客臨門,貴客臨門吶!快,快請進!”
他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灼灼地打量著于莉,那眼神,活像看著一塊即將到手的肥肉,嘴里還嘖嘖稱贊:“這姑娘長得可真俊!張大嬸,您這眼光就是毒!快,屋里坐,屋里坐!”
張大嬸被閻埠貴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老摳是誤會了。她眉頭一皺,心說這閻老西想得倒美!她可是收了趙愛國十塊錢定金的,這事兒板上釘釘是給趙愛國辦的,哪能讓閻埠貴半路截胡?
“我說老閻,”張大嬸把身子微微一側,擋在了于莉前面,語氣也帶上了幾分疏離,“你搞錯了,我們不是來找你的。”
“啊?”閻埠貴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是被人迎面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不是找我的?”
“我是帶于莉來跟后院的趙愛國相看相看的。”張大嬸干脆利落地說道,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院門口卻顯得格外清晰。
“趙愛國?!”閻埠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臉上的表情從錯愕轉為不敢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種混雜著嫉妒和憤怒的扭曲上,“給他說的?憑什么呀?!張嬸,我們家解成那事兒,我可是先跟您提的!凡事都得講個先來后到吧?你怎么能……”
“先來后到?”張大嬸可不吃他這套,立刻反唇相譏,“我說老閻,你說話得憑良心!你是提過一嘴,可我答應了嗎?你家解成什么條件,你自己心里沒數?再說了,人家愛國是正經托我來說媒,定金都付了!你那算什么?八字還沒一撇呢!哪來的先來后到?”
張大嬸這話可是戳到了閻埠貴的肺管子。他確實只是隨口一提,但價錢沒談攏,他就是想少出點,想著能不花錢或者少花錢就讓張大嬸幫忙,甚至根本沒想過給什么謝媒禮。
被張大嬸這么當面揭穿,閻埠貴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像是煮熟的螃蟹。
他支吾了半天,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看著旁邊一臉羞怯又帶著好奇打量四周的于莉,心里越發不甘。
這么好的姑娘,要是能給自家解成娶回來,那該多有面子!趙愛國算什么?一個死了爹媽的孤兒,就算現在當了個六級鍛工,那根子上還是不如自家兒子有前途——至少他閻埠貴還活著,還能幫襯兒子呢!
想到這兒,閻埠貴心一橫,耍起了無賴,想著反正我先跟你說的,這姑娘,就該先跟我家解成見見!沒見面之前,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