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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鬼道人【求追】

丁羽懵了。

這又是哪里來的兩個人?

不過即便如此,丁羽也沒有坐以待斃,習(xí)慣性的震蕩丹田內(nèi)息,意圖以自身功力,破開纏在身上的鞭子。哪里知道,不動還好。

動了之后,那根纏在身上的鞭子,恍若摁了啟動開關(guān)一樣,越纏越緊。直接從皮膜之下,刺入血肉之中,只頃刻間。

丁羽的皮膜,就炸開了不知道多少條的口子。

殷紅的鮮血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染紅了他的衣衫,也在布滿粉塵的地上,落上一個血色圖案。即便以丁羽兩世為人之堅韌性格,驟然遭遇這種事情,也忍不住悶哼一聲。不過哪怕是這樣,丁羽依舊不放棄。就拿捏鞭子的黑袍道人這般狠辣手段,他若是放棄掙扎,必死無疑。

而不放棄的話,終究還是存在些許的一線機會的。

當(dāng)此時,丁羽又是呼喝一聲,金鐘罩順勢激發(fā)。就見一縷縷淡色氣流,從他的毛孔之中,散發(fā)出來,瞬間構(gòu)筑成一個籠罩全身的光罩。

此等光罩,瘋狂膨脹,居然真的將鑲?cè)胙獾谋拮樱稽c點的排擠出來。

本是神色冷漠的黑袍道人,咦了一聲,又嘿嘿笑了聲:“居然還是個硬骨頭,嘿嘿,實不相瞞,貧道最喜歡硬骨頭!”

又見這人手腕一翻,一縷霸道之極的氣息,順勢激蕩起來。

嗡!

這條屬于面具人的鞭子,都像是涂抹印度神油般,繃的筆直筆直的。緊跟著,洶涌澎湃之氣息,轟在丁羽的金鐘罩上。

咔嚓一聲!

這段時間,對于丁羽而言,無往而不利的金鐘罩,像是一塊落在地上的玻璃,瞬間四分五裂。剛剛才排擠出去的鞭子,眼看著又要刺入皮膜之下,血肉之中。

丁羽如何肯讓?

混元功順勢揚起,拳掌腿腳之法,也在這一刻,激發(fā)到極限。

就見丁羽手腳并用,赫然靠著胳膊和大腿,死死的抵住逐漸收緊的鞭子。哪怕這時候的鞭子,硬的跟把刀似的,瘋狂的切割手腳之上的皮膜。

他亦是不做絲毫保留的燃燒內(nèi)息。

與之對抗起來!

“這是什么內(nèi)功?貧道怎么沒見過?沒想到啊,一個小小的崴遠縣,居然還有此等奇功!有意思,呵呵,有意思!”

“不過內(nèi)功再是精妙,差距太大也是無用功啊!”

黑袍道人眼眸之中,精光閃動,卻在此時揚起手臂,以手掌之力,一點點的拽動鞭子,將丁羽一點點的拉了過去。

丁羽心中清楚。

黑袍道人實力兇悍之極,莫說已經(jīng)登堂入室的面具人,就算是功力更為深厚的海天成,與之相比,恐怕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要不然,以面具人之兇悍,緣何一招不到,就被他打翻在地,生死不明了。

當(dāng)然。

也正是因為此人實力,非常強勁,明明可以像拍翻面具人一樣,拍翻丁羽,他卻沒有這樣做。根據(jù)現(xiàn)場環(huán)境,以及他的行動來看。

往小了說,黑袍道人行動不便。

往大了說,這家伙在和獨眼青年的比拼中,受了不小的傷。

只能以這種方式,對付丁羽。

事實上,丁羽也想說,他無意冒犯他們,只是追蹤面具人,意外闖了進來。但是此番內(nèi)息激蕩,全身緊繃的情況下,根本不敢開口。

一旦開口,支撐他的這口氣,就得泄了。

若是泄了。

也就完蛋了!

所以。

丁羽只能選擇持續(xù)燃燒內(nèi)息,做著現(xiàn)在所能做的,最后的反抗。可惜的是,黑袍道人的武學(xué)修為,比他強大太多,即便對方的身體情況很是糟糕。

以他內(nèi)息燃燒的速度,也比不過對方手掌之間力量的拉拽。

就這么一點點的挪動。

丁羽已經(jīng)被黑袍道人拽了過去!

兩個人從剛開始的,相隔一丈有余,到現(xiàn)在不到一尺。黑袍道人嘿嘿笑了聲:“你小子真有意思啊!說實話,貧道還有些舍不得呢!”

“但是誰讓你闖進來呢?”

“闖到這里,阻礙貧道做事,你就得死!”

就見這黑袍道人身不動,只是跟剛才一樣,挪動那條捏著鞭子的手臂,抬起一根手指,照著丁羽的眉心,點了上來。

一縷縷深沉陰冷的氣息,甚至先一步落在丁羽的眉心皮膜之上。

激的丁羽,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丁羽心中念頭瘋狂轉(zhuǎn)動,苦思破局法,但是哪怕絞盡腦汁,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無他,雙方力量的等級,相差太大。

大到,哪怕對方的實力,只剩不到全勝之時的兩成,也能像捏死螞蟻一樣的捏死丁羽。

這一刻。

丁羽的心也是沉入谷地。

也就在這時候,對面狂放不羈的獨眼青年,突然嘆了口氣:“賊道,何必平白傷人性命?”話音未落,獨眼青年的嘴角,已經(jīng)淌下一條血線!

血線激蕩之時,這人單手一抓。

一根被他坐在身下的木棍,突然咻的一聲,化作一道青綠色的閃電,后發(fā)而先至的攔在黑袍道人的手指前面。

噗!

木棍炸裂,黑袍道人的手指被擋了回去。

可是黑袍道人非但不著急,反而哈哈大笑一聲:“哈哈,你動了!”同樣是不等話音落下,這人也是學(xué)著獨眼青年口噴鮮血。

甩開袖子,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此番身形暴起,動靜之間,如有狂風(fēng)加持,推動他的身軀,嗖的一下,竄到獨眼青年的面前,抬手一指,死命般的點落上去。

反觀獨眼青年,卻因為先發(fā)一招,卻落了下乘。

剛有的行動之力,已是蕩然無存,面對黑袍道人落下的手指,他只能勉強橫起兩條手臂,化作一道掌力,橫在身前。

結(jié)果可想而知。

就聽一聲悶雷也似的爆裂聲過后。

獨眼青年掌力粉碎,偌大的身軀,如同遭遇火車撞擊,原地倒飛五六丈,翻滾著摔了出去。一路行去,可見一道深深的溝壑,駭然顯現(xiàn)。

黑袍道人哈哈大笑不止,趁勢意圖再度暴擊。

哪知身形未起,這人如刀鋒一樣的眉毛,卻皺了起來:“不知死活!”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拍了過去,就見他的身后。

一道雪亮的刀光,掃蕩過來。

正好跟他的掌力攪在一起。

一個照面不到,刀光粉碎,猶有余力之掌力,持續(xù)暴擊。接著,推動刀光之人,悶哼一聲,已然被掌風(fēng)掃落出去,幾個踉蹌,方才站穩(wěn)腳步。

不是別人。

正是丁羽!

黑袍道人大怒:“你想死是嗎!”

丁羽嘿嘿笑了兩聲:“我當(dāng)然不想死,但尊駕要殺我,為了活命,只能自保了!”

那邊摔出去的獨眼青年,吐了一口血,軟噠噠的掙扎起來,嘆息道:“小兄弟,你剛才明明有機會的,不跑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摻和進來?你可知這個賊道是誰,他可是天都宮宮院使之下的二十四位令主之一的鬼道人,武學(xué)修為已入登峰造極,距離一流之境都不是很遠的狠人吶!”

丁羽不認識鬼道人。

但獨眼青年一說,瞬間就跟腦海之中的信息,來了一個對接。

天都宮,四大宮主,八大宮院使之下,確實是二十四令,而二十四令之中也確實有一個鬼道人。此人聽說乃是江湖大派出身。

因為為人陰狠毒辣,濫殺無辜,為師門擒拿。

此人一怒之下,攪得師門大亂,轉(zhuǎn)身投入天都宮,因?qū)嵙姶螅湃胩於紝m,就位列二十四旗之一,至今已有七八年。

而加入天都宮的這些年,這人為非作歹,害人無數(shù)。相比較下,早前殺的那個戴令主,和這個人比起來,稚嫩不知多少。

哪怕有楊玄丹這樣的人在,丁羽對于天都宮,依舊半點好感也沒有。在他的潛意識里面,甚至認為,天都宮之惡,還要更甚于明教之邪!

此番聽到鬼道人之名。

要說心中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既然已經(jīng)動手,于丁羽而言,沒了退路,沉聲道:“多謝提醒,但剛才若非仁兄出手相助!”

“我已經(jīng)死在這個道人手中!”

“再說了,以他之行徑,就算我不出手,恐怕也不會放過我吧?既如此,我又何必思前想后,干就完了!”

丁羽刀鋒一轉(zhuǎn),凜冽之氣息,順著刀鋒激蕩起來。

獨眼青年哈哈大笑:“說得好啊!”

“真沒想到啊,在川南之地,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好兄弟!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別跟他客氣,跟他干!”就見這位呼出一口濁氣。

也不知從何處借力,忽然身形掠起,一步數(shù)丈的掠至黑袍道人的身前,抬手就是一掌!

黑袍道人冷哼道:“不自量力的東西!”

他倒是想要翻身殺了丁羽,可是獨眼青年拼著重傷的身軀,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無奈之下,這位只能應(yīng)對獨眼青年。

就見這人還是跟剛才一樣,揮手一指。

獨眼青年掌力破碎,身形搖搖晃晃,眼看著就要坐在地上。黑袍道人欺身猛進,欲要持續(xù)暴擊,哪知身后刀光再度襲來。

換做以前。

再強的精細入微,在他鬼道人的面前,都是來一個殺一個。

但是現(xiàn)在。

前有獨眼青年羈絆,再加上他身上也有傷,愣是抽不出空去解決丁羽。于是,三人混戰(zhàn),赫然維持出來一個詭異的平衡局面。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

黑袍道人身上的傷情并非擺設(shè),到時候難免泄力,一旦走到那一步,雙方的平衡,絕對會立馬打破。到時候,局面對于他而言。

恐怕就不是很美妙了!

也在這時,黑袍道人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面具人,突然喊了一嗓子:“別躺在地上裝死了,給老子爬起來,殺了這個小鬼!”

丁羽心中一動,眼角的余光掃了那邊一眼。

面具人一動不動。

黑袍道人又道:“還在裝死嗎?閣下是虞山九兇的老大,姓鐘是吧!前段時間,你兄弟就曾配合我們天都宮行動,想要以此功求一個加入本宮的機會。只是這段時間,為何沒了動靜?本來貧道還想派人去虞山找你們問問什么情況,沒想到你們在這里!”

“既然在這里,貧道可以給你一個承諾!”

“只要你配合我,事成之后,貧道親自引薦你們加入天都宮,并擢升你為小旗旗主,如何?”

黑袍道人面對獨眼青年和丁羽的夾擊,還能開口說話,足見功力之深。果然這話一出來,原本趴在地上的面具人,嘿嘿笑著站起身:“既然大人這么說,鐘某來了!”前一刻還是氣息奄奄,這一刻已是氣息暴走,一個閃身,強行介入進來。

有了面具人這個生力軍。

局面果然變化!

丁羽目光一沉,想也不想的翻手一抖,嗖嗖嗖,數(shù)道寒光,已經(jīng)從他的身上飛射出來。卻是再次爆發(fā)買來的飛針,爆射出去。

饒是面具人吃過虧。

還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驚叫聲中,這人的胸口,和腿上,赫然多了幾個血洞。本來氣勢洶洶的面具人,又將身軀拉開。

黑袍道人怒罵:“廢物,你好歹也是登堂入室的人,怎么連個小小的精細入微,都拿捏不了?”

面具人有苦難言。

他要是真的那么厲害,也不會被丁羽追著跑到這里來。

不過現(xiàn)在,他卻比之前多了幾分勇氣,說到底還是黑袍道人的許諾,著實誘人了一些。他清楚的知道,在天都宮,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旗主。

那也是身份非常尊貴的存在。

此番深吸一口氣,這人赫然身形再起,再度朝著丁羽撲了上來。而那邊的獨眼青年卻是神色一動,突然開口:“小兄弟,飛針刺我期門穴,快!”

丁羽愣了一下。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他飛針刺期門穴?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身處同一個陣營的對方有這個要求,丁羽又恰好學(xué)過打穴功,而且別開生面的衍生自己的玩法,順從他的意思,有何不可?而且打穴功這三個字一冒出來,丁羽的心中生出一絲明悟。

‘難道說,系統(tǒng)獎勵的打穴功,真正的用途,應(yīng)在這個地方嗎?’丁羽哪有半分遲疑,抬手一送,一根飛針,穿過重重紊亂的氣流。

非常精準(zhǔn)的落在獨眼青年的期門穴上.

哪怕黑袍道人想阻止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還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搞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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