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圖謀
- 天縱邪:茍仙飛升從真氣虛形開始
- 憂郁的阿肥
- 2073字
- 2025-04-26 10:49:04
看著麻二這家伙一臉浮想聯翩的模樣,方解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道:
“你小子少腦補這些狗血劇情了,這些天你可別出城,莫說白虎道人,就是城外的流賊、山匪之流,也不是你這小身板能招架的。”
“嘿嘿,我曉得的,我麻二向來是最惜命的,畢竟我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二小妹要養呢!”
麻二摸摸頭,嘿嘿笑道。
“少貧嘴,你忙你的去吧,我得回鋪里打鐵了。”
方解笑罵一句,隨即也擺了擺手,打聲招呼后,拎著手中包裹轉身離去。
一路上,方解腳步輕快了許多,就連嘴角也微微翹起,顯然心情極好。
不錯,方解正是打上了白虎道人所修邪功的主意!
畢竟自己所攜帶的兩個金手指,至今無用,方解對此也是極不甘心的。
壽元無限只能讓自己好好地活著,不用遭受壽元枯竭的威脅,但對自身實力增長卻并無助益。
而自身精血無限,這才是方解一直想要開發的重點所在。
他很久以前就曾試過,割破的手腕會流血不止,如果不主動止血,精血可以就這么一直天荒地老的流下去。
方解自身便堪稱是一座永不枯竭的移動血庫!
前世也是二十年老書蟲的方解自然便認識到,一切需要消耗精血修行,來增長功力的功法都與自己無比契合。
當別人還在為修行所需的鮮血滿心發愁,不得不鋌而走險殺人取血,最后被滿城通緝,下場凄慘時。
方解卻可以高枕無憂,無限精血的特性,可以讓他放心大膽的修習各種血道功法。
要知道,魔道功法為人所詬病的便是雖修行進度快,威力不容小覷,但卻有著根基不穩,易遭反噬的缺點。
且動輒就愛屠城滅門,拘魂煉魄,容易為正道人士所不容,行事極端,處處皆敵。
但這些弊端對于方解而言卻全都不算是問題。
根基不穩?
無限精血任你吸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血道天驕也未必能有自身根基穩固。
殺人取血,天理難容?
不好意思,方某練功,只喜歡宅在家,用自己的血,別人駁雜的血,不純!
誰會閑著沒事,追殺一個從不惹是生非之人?
因于在他人眼中,視若洪水猛獸的血道功法,對于方解而言卻是完美無缺的至寶!
修行速度快,威力強大!
根基牢固,且還完全無副作用!
因此當知曉犯下慘案的白虎道人消息時,方解很快便盯上了此人。
準確的來說,是盯上了此人所修習的血道邪功!
一旦此人功法為方解所得,自己實力必然會迎來質的飛躍,徹底擺脫平庸資質,走向一條全新之路。
可惜,讓白虎道人隕落不難,可要如何得到他的邪功卻是個不小的問題。
嘉遠城畢竟是個承平已久的地界,城中掌權者對邪道人士向來是動輒打殺,絕不容忍的態度。
縱使白虎道人被城中高手圍攻,最終隕落,可這功法也決計不會落入方解手中。
它最大的可能,要么是被人焚燒銷毀,要么便是被束之高閣,尋常人絕難再看一眼。
畢竟這玩意一旦流傳出去被什么人得了,很快此地便會殺伐不斷,血流成河。
血道邪功需要源源不斷的精血,方才能在修行上一日千里,嘉元城外的清河村慘案便是此例。
“看來想要得償所愿,還得動上一番腦筋了,好在自己也不是全無準備......”
方解心中這樣想著,腳步卻驀然停下,抬頭一看門匾上“周氏鐵鋪”的字樣,才恍然回過神來。
“吱呀~”
方解緩緩推開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師兄,你回來了,師傅他老人家正在堂屋里等你呢!”
冷不丁從旁竄出一個寸頭小腦袋來,細一打量,是個圓臉濃眉的半大孩子,小心的拉住了方解。
辛志,兩年前來周氏鐵鋪學徒的少年,為人老實,也算是方解的小師弟。
“師父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方解頓住腳步,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在自己記憶里,自己那酒鬼師父周器,向來貪杯,尋常可都是日曬三竿才起床的。
就連鐵匠鋪里的一應大小事務,平日里也都是由方解操勞安排,今日倒還真是稀奇。
辛志撓了撓頭道:
“好像是一夜沒睡,喝了整夜的悶酒,剛叫了我去,說是等師兄回來讓你去他那一趟。”
“好了,師兄知道了。”
方解聞言,不再多言,笑瞇瞇的拍了拍辛志的肩膀,口中應答道。
同時腳下步伐也快了數分,大步向院內深處走去。
他心中隱約有種預感,師父周器的這一反常態,應是與這白虎道人的出現也有幾分關系。
周器早年可也是天元武館的弟子,只是后來不知發生了什么,才退出武館,蝸居在這小小的鐵匠鋪內。
來到堂屋前,方解一眼便看見正廳上首處,一名面容陰沉,形容枯槁的紅袍中年男子正端著酒杯,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此人面色早已通紅,神色迷離,一只大大的酒糟鼻頗為醒目,顯然是一夜下來喝的有些高了。
但更為醒目的卻是其高大壯碩的身形下,整條左臂卻是干癟異常,仿佛是被吸干了血肉般枯槁不堪。
其上青筋縱橫,膚色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死白色,若是常人初見,只怕會驚駭異常。
此人正是方解的師父——周器!
“師父,您老這是喝了一夜?”
方解微微躬身,詫異開口道。
周器卻是恍若未聞般,先自顧自的仰頭灌了一杯酒,隨后舒服的哈出一口酒氣。
這才將目光投向方解,淡淡開口道:
“你小子一大早就沒了蹤影,是去哪了?”
方解如實回答道:
“今個起得早,就去了武館一趟,我最近遇上些瓶頸,想著向白師兄請教一二。”
此話一出,方解頓感周器的目光一凝,銳利的如同鷹隼般掃了自己一圈,就連話語也變得凌厲起來!
“你小子少和他們來往,那幫人一天天只知道舞槍弄棒,逞兇斗狠,更何況如今......”
聽著周器這番嚴厲的呵斥,方解卻不以為意,反倒試探性問出口:
“師父,可是那白虎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