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煩悶散心
-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認錯人
- 園園圓圓
- 2016字
- 2025-04-25 14:45:27
傅老太太神色恍惚一瞬,只是想到若是不改命格,必有大禍臨頭。
傅伯淵很可能活不過今年。
在場之人誰都不相信這番說辭,但是當年她是親眼見證過那些老師傅的本事,斷命推斷風水,說一個準一個。
傅伯淵命中很可能真有劫數,她斷然不能將孫子的命置之不顧,哪怕遭受家里面人唾棄嫌惡,她也必須得堅持下去。
更何況老而為精,她可是看得出來傅伯淵對于凌煙綺并無多大排斥,又或者說隱隱約約有那么一份朦朧的好感。
可能是兩個人相處時間還不夠,這些還沒暴露在明面上。
既然兩者姻緣為天定,而且感情有升溫的可能,哪怕就算頂個壞人的名頭,她今天也認了。
傅老太太想到這兒狠狠瞪了傅明德一眼。
“孩子們的事情你在這里瞎摻和什么,傅伯淵什么時候堅決拒絕過婚約,這孩子心口不一,我看得出來他對待孫媳婦是什么態度。”
“你們倆就別摻和了,我說了這事兒要成,那這個婚約就必然要舉行下去,你們誰反對都不行。”
傅明德眼瞅著說不過老太太,想到她拿手中股份作為威脅,他若不想失去也就只能被迫同意。
傅明德只能在心中暗罵傅老太太老糊涂,面上卻不敢展現出分毫只能討好。
“行行行,老太太你決定。我這個當兒子的是說不得你。”
正在屋內氣氛逐漸壓抑之時,別墅大門被推開,凌煙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屋中翻倒的椅子,以及眾人臉上的神色各異。
她抬頭在屋中瞟了一圈,屋內一片安靜,并沒看到傅伯淵的身影。
她快步走向傅奶奶旁邊,溫聲追問。
“傅伯淵怎么不在?不是他讓我回來商量婚約的事情嗎?說是就定在這兩天,他人怎么不見了?”
傅明德冷哼一聲,望向她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不屑。
“那不是被你給氣跑了,我兒子本身就不樂意跟你履行什么婚約,是你死乞白賴要纏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我告訴你,就算你真嫁進來你也休想染指我們家族生意,我兒子現在也在努力學習公司業務,別以為你頂著傅家兒媳婦這個名頭就能為所欲為。”
“將來公司必然是我兒子的,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凌煙綺皺了皺眉。
她壓根沒看得上過這個公司,這番話又是從何談起?
她要真想搞什么公司業務,她可是幫著不少富豪和京都權貴處理過家里面的風水。
比起傅伯淵有能耐和有手腕的年輕人,她見過的數量一只手都數不清,又何必跟傅伯淵牽扯不清?
她開口想要解釋,可看著傅明德眼神中明晃晃的厭惡之情,她又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跟這樣一個原本就對她毫無任何好感的人解釋,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傅明德和江盈珍兩個人似乎都已經心底默認了,他接近他們兒子的目的就是為了想要趁機掌管他們公司。
落在他們眼中解釋再多也不過是掙扎狡辯。
自己又何必跟他們扯那么多?
看著凌煙綺沉默下來,傅明德心底冷哼,默認她這就是承認了。
他攥緊了拳頭在心里暗暗發誓。
“反正兒子也不樂意,先把老太太哄過去這陣子,等回來找機會再想辦法讓他們兩個人離婚。”
“總之公司業務我會慢慢教給傅伯淵,絕不能讓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占了便宜,她休想在我傅家占到任何便宜。”
屋內眾人心思各異,傅老太太開口跟凌煙綺商議,商討有關婚約的事情和日期。
經過一番討論之后,最終將日期定在了兩日之后。
屋內氣氛略微有些壓抑,傅明德和江盈珍兩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向傅老太太告辭離開,回了自己屋子商量計劃。
大廳很快就只剩下的了太太和凌煙綺兩個人商量后續事宜。
傅家別墅外公路上。
傅伯淵一路風馳電掣,開車直奔常去的一間酒吧。
他心里面憋著一股氣,只想要把自己灌醉,將心事發泄出來。
車停在酒吧前,他鉆出汽車直奔酒吧前臺而去。
坐好遞上自己的黑卡,酒保立刻迎了上來。
“傅少爺,今天自己一個人?朋友都沒來嗎?”
傅伯淵點頭,不耐煩用手指敲打桌面。
“給我把酒送上來,我常喝的那幾款。快點,別耽誤時間。”
酒保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當然也看出來他心情不佳。
于是酒保沒有廢話,立刻點頭將黑卡拿在手中轉身幫忙調酒去了。
傅伯淵面色沉郁,盯著在一旁舞池中扭動的人群,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幾個身上穿著暴露的女郎來到了他身旁坐好,輕車熟路往他身上貼。
“傅少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悶悶不樂的?要不要我找幾個姐妹來陪陪你?”
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貼在他身上,幾乎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胳膊上不愿挪開。
以往,看著這些貼上來的女人,傅伯淵通常都是來者不拒,反正他也不可能帶這些人去酒店夜場。
不過就是在這里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跟她們調情也能夠證明自己的魅力,變相也能放松心情。
可是今天看著這些貼上來的女人,他的眼前就逐漸晃動著另外一道身影。
凌煙綺的音容笑貌出現在面前,讓他心頭頓時一陣煩躁。
他狠狠一把推開貼在他身上最近的一個女人。
“你們賤不賤?我讓你們來了沒?都給我滾,再貼過來小心我找人收拾你們。”
幾個女人神色大變,急急忙忙從他身邊起身轉身就走。
她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惹一身麻煩。
傅伯淵郁悶的從酒保手中搶過一杯酒來一口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入喉,這才讓他暴躁不安的情緒漸漸緩和了一些。
“凌煙綺,你憑什么一直跟傅珩封待在一塊,還有既然你要招惹我小叔,那干嘛又來招惹我?”
他將杯子摔在桌子上,瞪著酒保。
“我給的錢不夠多?這么慢,那繼續給我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