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游方術士
- 以命換命:我死后全村跪求復活
- 張吒
- 2304字
- 2025-04-27 18:27:12
在我跟人形肉團纏斗的時候,月姐跌跌撞撞的重新爬起來,剛準備來支援,被一道疾雷符劈的外焦里嫩。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張思朔,神色滿是不解。
似乎沒想到完全不被她放在眼里的弱小家伙竟然敢主動攻擊她。
還沒等她回過神,身后又中了一鞭,抽的她一個踉蹌險些跌坐在地。
我給張思朔和趙綰綰使了個顏色,隨后兩人不斷地激怒月姐,將她引了出去。
面對人形怪物的掙扎,我也推著它撞破鬼屋的墻壁沖了出去。
我是直接將怪物扔進了剛剛改造的陣法之中,使得它迷失方向,陷入幻覺。
等我做完這些之后,轉(zhuǎn)頭看到張思朔和趙綰綰一前一后將月姐困在陣法之中。
跟之前對付吳有為一樣,一個騷擾,一個佯攻。
她們兩個就這樣一板一眼的打算磨死月姐。
月姐走進陣法,對著一處地面跺了幾腳,下一刻,她站在原地無法動彈,甚至在原地表演起了愛的魔力轉(zhuǎn)圈圈。
“呼....”
張思朔輕呼一口氣,從兜里掏出符箓開始對陣法之中的月姐狂轟濫炸。
“嘭!”
月姐的腦袋上流出鮮血。
經(jīng)過我改造的陣法之中,不僅目不能視,連感知都是混亂的,就算平時能夠躲開子彈,在這里面也如同一個殘廢。
而且張思朔還不是站在一個地方扔符箓,而是扔幾張換個地方繼續(xù)扔,趙綰綰也同樣在陣法外抽幾鞭子就換個地方繼續(xù)抽。
沒一會兒,月姐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在陣法的作用下,別說閃躲,連走直線都無法做到。
連我都覺得她是不是有些太可憐了點?
張思朔扔著扔著還喊起了口號:“邪祟人人得而誅之!”
“邪祟是邪惡的,我們是正義的!”
“能群毆絕不單挑!”
終于,月姐噗通一聲一頭栽倒。
但即便如此,張思朔和趙綰綰還是沒有停下攻擊,她們實在是太謹慎了。
直到月姐身上的皮肉迅速潰散,化作一灘膿水,她們這才喘著氣停止了攻擊。
這下,月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終于死了。”張思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
我這邊的情況就更加明朗了。
這人形怪物落入陣法中后,完全被我碾壓著打,最后倒在地上皮肉脫落,骨架也徹底化作齏粉。
我撿起旁邊地上一根樹杈開始在人形怪物的尸塊堆里扒拉,找到了一顆閃爍紫光的珠子。
“這個就是魔珠嗎?看上去有些平平無奇啊。”張思朔雙手撐著膝蓋,彎下腰看著地上的珠子說道。
我眉頭微皺,將其用紙巾擦拭之后拿在手里,沒有感受多么濃郁的陰氣,完全跟之前從秦家拿回來的玉鐲沒法比。
沉吟少許后,我拿出之前從吳有為身上得到的紫色珠子,將兩者放在一起。
叮的一聲,兩者碰撞的瞬間竟然相互融合在一起。
成為了一顆比之前稍大一些,顏色更深一些的珠子。
而且其上蘊含的陰氣比之前要濃郁數(shù)倍,可還是達不到極陰之物的水準。
我拿起珠子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三個黑點,其中有兩個黑點被紫光覆蓋,剩下一個卻是暗淡無光。
趙綰綰湊上前看了一眼,說道:“公子,是不是這珠子有三顆,全部融合之后才是真正的魔珠?”
我點點頭:“很有可能。”
雖然這次還是沒有找到真正的極陰之物,但至少可以證明,沒有白來。
人形怪物化作膿水之后,周圍的濃霧也逐漸消散。
我打了個電話給邢俞森,等那邊接通,我張口就說道:“邢警官,你手頭上的兇殺案可以結(jié)案了。”
“啊?”
邢俞森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在哪?”
“西郊游樂園。”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公子,那些陣法不需要去處理一下嗎?”
“不用,要不了多久就會自行消散的,到時候邢俞森早就帶著人趕到了。”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萬一邢俞森趕到的時候陣法還沒有消散,把他困進去了怎么辦?”張思朔語不驚人死不休。
“國家公職人員身上帶有的陽剛之氣,這點陣法一碰就碎了。”我說。
“OK,那咱們打車吧。”
郊區(qū)打車很困難,但張思朔的運氣還不錯,等了十分鐘左右,車子來了。
可出租車司機卻以這邊打車難為由,要多收我們一半的車費,這趙綰綰哪受得了,當即就要展開砍價領域。
但砍了半天,司機就是毫不退讓,一毛錢都不肯少。
我看著出租車囂張的嘴臉,笑了笑說道:“好,那就依你說的價格。”
晚上車少,出租車一路開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水岸明珠小區(qū)門口。
我們前腳剛下車,后腳司機也不知道是不是踩錯了油門,發(fā)動車子直接撞向了一旁的綠化帶,車子側(cè)翻在路旁。
動靜挺大,周圍的車子都停下來幫忙。
救人的救人,抬車的抬車,亂成了一鍋粥。
趙綰綰回頭看著出事的出租車,解氣的揮舞了一下小拳頭,道:“哼,活該!”
可能只有我知道,這并不是什么偶然事件。
我身上的因果連老天師都不太敢沾染,旁人想要占我的便宜,自然會倒霉。
如今知曉了這珠子一共有三顆,三顆融合在一起應該就是真正的極陰之物。
可問題是,這珠子為什么會分裂成三顆,又是為什么會落入了不同人的手里。
剛開始第一顆珠子在王洋手里,第二顆珠子在這月姐手里。
這兩人之間難道有什么聯(lián)系?
想到這里,我立即打了個電話給邢俞森,讓他幫忙調(diào)查一下王洋跟月姐之間有沒有什么關系。
他此刻正忙的不可開交,但還是馬上答應下來。
邢俞森告訴我,他在游樂園發(fā)現(xiàn)了好幾具尸體,都是在警局備案的失蹤者,再加上其他的一些蛛絲馬跡,已經(jīng)基本可以定罪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找不到月姐的蹤影。
關于這一點,我并沒有告訴他月姐已經(jīng)化作膿水了。
因為無法上報,月姐只能當做畏罪潛逃處理。
以防萬一,我又給蘇南打了個電話。
畢竟他是這一行的,調(diào)查這種靈異的事情也比較得心應手。
沒想到這個選擇還真的對了。
幾個小時之后,蘇南就給了我回復。
“查到了,王洋,劉月兩人之前是同門, 從小跟著一個游方術士,直到五年前,兩人才相繼從陰山來到了鄴城。”
“游方術士?這游方術士也在陰山嗎?”我問。
“是的,但具體是在陰山的哪里,還需要時間去調(diào)查,怎么,你找這個游方術士做什么?”
我沒有回答,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從王洋,月姐這條線上又牽扯出了另外一條線索。
這個游方術士。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游方術士就是我們此行的最后一個目標。
而最后一顆魔珠就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