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趙氏分支
- 以命換命:我死后全村跪求復活
- 張吒
- 2324字
- 2025-04-27 18:27:12
“你知道天師府在什么地方嗎?”
聽到我的問題,趙嫵嫵愣了一下,隨后搖搖頭:“如果連身為天師府傳人的公子都不知道的話,那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說到這里,趙嫵嫵語氣堅定的道:“但玄門之中有一句話廣為流傳,玄門天才過江鯉,天師府下斷古今,由此可見天師府底蘊,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能夠窺探的。”
我點點頭:“你懂的已經不少了。”
“呵呵,哪里是懂的多,只不過聽長輩們說起過罷了,今日應該不會再有生意上門了,我該去歇息了,您也歇歇吧。”
我看了一眼趙嫵嫵,應了一句:“好。”
說完,我就重新躺回棺材里睡覺了。
這一覺睡的神清氣爽,等我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張思朔跟趙綰綰在柜臺后嗑著瓜子,說說笑笑,仿佛一對好姐妹。
“你還真能睡啊,睡到這個時候。”張思朔看到我從棺材里坐起來,說了一句。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張思朔和趙綰綰。
昨天的時候張思朔跟趙綰綰還一副水火不容的模樣,現在怎么就如此要好了。
“公子,牙刷毛巾已經給您備好了,在里屋,您自個兒去還是我帶您去?”趙綰綰從柜臺后走出,蓮步輕移來到我面前道。
她今天沒有穿旗袍,穿著一條黑底漸變紫的長裙,肩部和背部,腰部都做了鏤空設計,將身材曲線凸顯到了極致。
“我自己來吧。”
我從棺材里跳了出來,走向里屋。
里屋側面還有兩扇門,一扇是趙綰綰的房間,另外一扇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趙嫵嫵的。
洗漱完,張思朔正幫著趙綰綰擦拭柜臺,我過去問道:“你姐姐怎么不出來?”
“她出不來,得了個怪病,不能見光,也沒法行走,只能躺在棺材里。”張思朔解釋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我問。
“當然是綰綰姐告訴我的呀。”張思朔哼了一聲。
我看向趙綰綰。
“公子,您還未醒的時候,我已經跟小朔妹妹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事實便是如此。”趙綰綰輕笑道。
說著,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向里屋。
“我今天早上已經問過姐姐了,她說沒問題,公子的任何條件都可以滿足。”
趙綰綰走進里屋,拿出了一個發黃的卷軸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簡單的看了兩眼就合上了。
抬棺九法我已經習得,現在只需要運用到實戰里,這種理論知識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
趙嫵嫵是個聰明人,她明知道我已經不需要卷軸了,可還是讓趙綰綰將東西給我,必有其他原因。
“她還說了什么?”
趙綰綰有些驚訝,櫻唇微張:“公子怎么知道姐姐還給您留了話?”
“猜的。”
“呵呵,公子當真是神人吶,姐姐說,這卷軸送給公子,抬棺九法并不只有九式,但一代代的傳承下來后,有許多已經失傳,公子可以試著將其還原,還原的方法就藏在這里面。”
趙綰綰指著我手中的卷軸說道。
我沉默了一下,難怪昨日趙嫵嫵在一旁教導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些東西是殘缺的,沒想到這卷軸真是殘本。
“多少錢?”我問。
“姐姐說了,不收錢,算是附贈,公子已經給了很多了。”趙綰綰咬著手指,一臉痛心疾首。
“不能不給錢,卡里的錢都給你了,咱們兩不相欠。”我說。
趙綰綰愣了一下,忙不迭的點頭:“好好好,那敢情好,公子慷慨解囊,綰綰多謝了。”
“綰綰。”
從里屋傳來了一個女人虛弱的聲音。
“唉,來啦!”
趙綰綰連忙跑進了里屋。
張思朔這時也走了過來,問道:“哥,咱們誤會綰綰姐了,你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貪財嗎?”
“為什么?”
“因為她姐姐得了怪病,需要很多錢治病,所以綰綰姐一直省吃儉用就是為了救她姐姐,她們爸媽走得早,是她姐姐把她帶大的,她說她這條命是媽媽給的,但卻是姐姐撿來的,沒有姐姐她早就餓死了,所以她一定要攢夠錢帶姐姐去治病。”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就嗯?你不覺得她們跟我們很像嗎?一樣可憐的身世,但我比她幸運,你現在活的好好的。”
我看向張思朔,道:“所以呢,你想怎樣?”
“咱們別對人家這么仇視了,她已經很可憐了。”
“仇視人家的是你,我可沒有。”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你個張若晦,拆親妹妹的臺這么好玩是吧?”張思朔雙手一插蠻腰,瞪著我說道。
這時,趙綰綰店鋪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而且聽這動靜,來者不善。
我上前打開門,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人闖了進來。
“你們是誰?”
這中年男子進來后,盯著我跟張思朔問了一句。
張思朔反問道:“我們還想問你呢,你是誰啊,這么沒禮貌。”
“我找趙綰綰,她人呢?”
“找她干嘛?”
“你管得著嗎?”
我拉住欲要上前理論的張思朔,讓開了路。
“趙綰綰在里屋。”
“哥!你哪邊的?”張思朔錘了我胸口一下。
我還未回答,趙綰綰就從里屋掀開簾子款款走出,她手里端著一盆水還有一條毛巾。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劉管家呀,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趙綰綰將水盆和毛巾放到一邊,說道。
劉管家冷哼一聲:“客套話就免了吧,趙老夫人明日八十歲生辰,特地點名你去參加,這是請帖,別忘了。”
說著,劉管家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紅色的請帖,扔在了地上,轉頭就走。
一邊走嘴里還一邊嘟囔:“真他媽晦氣,要不是李少爺看上了這騷狐貍,老子打死也不來這種晦氣的地方。”
他說的很小聲,我聽到了,但趙綰綰和張思朔沒聽到。
趙綰綰上前將請帖撿起,回頭笑道:“讓兩位見笑了。”
張思朔早就忍不住了,人一走就問:“綰綰姐,他們是什么人呀,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趙綰綰嘆了口氣:“他們是趙家的旁支族人,早些年受我太爺爺恩惠改姓趙拜入我趙家門庭,混跡商界,替我趙家提供資金,現如今我趙家主脈式微,分家之人已經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你祖上應該是抬龍棺的吧?”我突然問了一句。
趙綰綰驚訝的捂著小嘴,道:“公子怎會知曉?”
“瞎猜的。”
我隨便應了一句,卷軸里記錄的一些地點名詞很多都是皇室之人才會這樣叫的,而且從地點來推斷,我斷定趙家祖上抬龍棺的一定是后唐時期。
趙綰綰笑了笑,也沒有深究。
“綰綰姐,他們既然不把你放在眼里,這什么生辰宴就別去了唄。”張思朔說。
“得去!有些事情需要做個了斷!”趙綰綰握緊了手中的請帖,神色堅定,跟平日里的狐媚風情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