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趙綰綰
- 以命換命:我死后全村跪求復活
- 張吒
- 2090字
- 2025-04-27 18:27:12
這一次去省城參加奧數(shù)競賽,雖然才短短兩天,但經(jīng)歷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我們?nèi)齻€回到九黎山后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就將在地宮拿到的那本古籍給老天師,讓他幫忙看看上面寫了啥。
“嗯.....這應(yīng)該是胥國的文字,鬼城舊都,秀城之濱,建鄴秘辛....”
老天師仔細研究了半天嘀嘀咕咕的說道。
“這本書是胥國一個叫做趙無極的人寫的雜談,他是個抬棺匠,基本上都是講他周游列國所見所聞,但是后面就出自不同人的手筆了,都是趙無極的后人。”
我皺了皺眉頭,道:“沒了?”
“對啊,你還想上面有什么?”
“我費了這么大功夫就拿回來人家一個族譜啊?”
老天師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躺回躺椅上,優(yōu)哉游哉。
“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這上面記錄了趙氏抬棺匠的所見所聞,有個地點可能存在極陰之物,跟我推演出的第二個極陰之物所在地點完全吻合。”
聽到老天師的話,我道:“什么地方?”
“鄴城,就在隔壁。”
“那我明天就出發(fā)。”
“先去找一下趙氏抬棺匠的后人,他們手里有你需要的東西。”
“那極陰之物怎么尋找?”
“這次的極陰之物跟往常不太一樣,此物并不是死物,所以我只能給你一個大概的地點,具體如何尋找,要看你自己。”
“好,知道了。”
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了老天師的房間。
第二天,我就帶著張思朔坐上了前往鄴城的汽車。
水生因為這次跟我偷跑出去,被玄機子狠狠的操練,目前還在閉關(guān),所以就沒有帶上他。
走出鄴城的車站后,我開始按照老天師在古籍中破譯的地點找趙無極的后人。
想要在偌大一個城市里找到某個氏族的后人,這無疑是大海撈針。
好在老天師已經(jīng)幫我將范圍縮小到了十公里之內(nèi)。
但即便如此,想要找到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嗨呀,哥,找不到就算了唄,咱們就當旅游。”張思朔倒是心態(tài)好。
經(jīng)過一天的休息,她又生龍活虎了。
之前在地宮受的一點擦傷也完全不耽誤。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我都習慣偶爾受點小傷了,畢竟小時候別人欺負我的時候,可沒人保護我。”
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我心里卻猛地跟針扎了一下似的。
瑪?shù)拢瑥埲艋捱€在追我!
“剛從外面回來,你難道就不會累的嗎?”我問。
“累啊,但是能出去旅游唉,不去白不去。”張思朔理直氣壯的背著雙手,蹦蹦跳跳的走到前面去了。
前面是一條古玩街,也是老天師給出的趙無極后人確切地點的地點中心。
我打算以它作為中心開始找。
張思朔對各種商鋪古玩都充滿了好奇心,這邊看看,那邊摸摸,但都是只逛不買。
“哥,你看那邊是不是個棺材鋪?”
張思朔停下來,指著街對角的一家小店說道。
我抬眼看去,店門口掛著兩盞白燈籠,牌匾上有一副對聯(lián)。
上聯(lián)升棺發(fā)財睡好覺。
下聯(lián)死得其所報平安。
橫批如夢初醒
一家棺材鋪竟然開在古玩街里?
“是的。”我收回目光,應(yīng)了一聲。
“真奇怪,棺材鋪為什么要開在這里面呢?會有生意嗎?”
“說不定棺材也是古董呢?”我隨口說了一句就不再關(guān)注。
路過棺材鋪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店門正廳就放著一口棺材,柜臺上坐著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長著一對丹鳳眼,相貌嫵媚,手里捏著一把圓扇輕攏慢捻,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
在其店門口擠滿了人,大都是年輕人,抱著一束花探頭往里看,知道的這是棺材鋪,不知道還以為是什么明星簽售會呢。
“哥,你要不也加入他們吧。那邊正好有花店,我去幫你買一束?”
張思朔的聲音傳來,我收回目光看向她。
她雙手抱胸站在我面前,一臉鄙夷的看著我。
“我買棺材干什么?”
“人家也不是賣棺材的呀。”張思朔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她撇了撇嘴道:“人家是賣睡的。”
“什么東西?”
我再次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那棺材鋪里正廳擺著的棺材爬出一人,緊接著正在排隊的下一個年輕人躺了進去。
“綰綰祝您有個精致的睡眠,有了這款棺床,保管您睡的安穩(wěn),睡的舒心,隔絕俗世紛擾,拋卻紅塵雜亂。”
“棺材鋪”的牌匾是電子顯示屏,閃過一段話,緊接著又切換回剛剛的對聯(lián)。
我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大抵是瘋了。
要不就是我瘋了。
誰沒事睡棺材里?
我拉著張思朔正要離去,這時,一道怒罵聲響起。
“趙綰綰!你個狐媚子勾引我家男人還有理了是吧?”
張思朔立馬停下腳步,我仿佛看到她頭上亮起了雷達,專門監(jiān)測這種八卦。
她拉著我又回到了剛剛那個“棺材鋪”前。
此時,店鋪里已經(jīng)鬧的不可開交。
一個燙著大波浪的中年婦女揪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耳朵又是扇巴掌,又是踹。
這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求饒也不敢還手。
“趙綰綰!你勾引我家男人,讓他買回去一個棺材是想咒誰啊?啊!”
中年婦女指著柜臺后的旗袍女人罵道。
“哎,李夫人,這話小女子就不愛聽了,生意講究的是你情我愿嘛,當時我可是再三詢問過李先生的,他滿心歡喜呢。”
“我呸!你個狐貍精不要臉,他買你的棺材那是奔著棺材去的嗎?你賣著棺材,做著擦邊,拿捏男人的心理,以為我不知道?”
“李夫人,小女子冤枉啊,綰綰祖?zhèn)鞯谋闶沁@棺床手藝,總不能讓它失傳不是?”
說著,這旗袍女人從柜臺后走了出來。
旗袍開衩到了大腿,行走間,一雙藕白的大長腿若隱若現(xiàn),難怪別人要叫她狐貍精。
我視力比較好,看到了,黑色的,蕾絲邊,跟水生收藏的影碟里某些女人穿的一樣。
“看夠了嗎?我們還要找人呢。”我拉了一下張思朔,但她就跟被膠水粘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她津津有味的看著熱鬧,頭也不回的說道:“看看嘛,也不差這一會兒,而且你沒聽到她的名字嗎,趙綰綰,也姓趙,萬一就是你要找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