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塵埃落定,回家(求月票)
- 人在俄國:我有每日情報系統
- 喜歡吃圣代
- 2022字
- 2025-05-26 21:00:02
薩莫伊洛夫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笑容。
該死,他怎么越來越喜歡這個年輕人了。
“你想好了?”薩莫伊洛夫似笑非笑的看著鄭直,“其實......你現在的這個狀態可能是最幸福的,再上面的視野可能更好,但是空氣也會更加的稀薄,很容易會窒息。”
“其實現在的你只要不搞出太大的事情,”他說道,“你現在每個月掙到的錢足以讓你作為一個普通的富人,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里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
“你現在能掙多少錢?”他掰開手指頭算道,“假設你現在一個月能掙個5億盧布,也就是差不多700萬美元。”
“1年就能掙到接近1億美元,”他搖了搖頭,“這對于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鄭直聽到1億美元這個數字,嗤笑一聲,似乎1億美元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大錢。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是,但是我來說不是,”鄭直輕聲說道,“而且,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錢就可以的。”
......
“好,”薩莫伊洛夫干脆利落地點點頭,“既然你都想清楚了,那我就幫你傳個話,至于結果如何......”
“......我就沒辦法保證了。”
他站起身,招呼了一下保鏢隊長,示意他去把那些俘虜都接手過來。
度假村內的事情和爛攤子留給薩莫伊洛夫去操心,鄭直和謝爾蓋等人前往阿克套的私人醫院中看望昏迷的科羅廖夫。
黑夜掩蓋了罪惡,暴雨沖刷了蹤跡。
有薩莫伊洛夫壓著警察局長,直到第二天早上哈薩克斯坦的警察們才姍姍來遲地調查起昨天晚上的經過。
謝爾蓋等人由于是偷渡入境,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坐著加滿了油的破爛快艇一路跑回了莫斯科,這一夜俄羅斯的海岸警衛隊仿佛消失了一般。
天還沒亮的時候,幾個醫生和護士推著一輛病床進了阿克套國際機場,身邊還跟著四五個穿著西裝的保鏢。
航道早已申請完畢,萬事具備,隨時可以起飛。
阿麗娜對于鄭直的經歷十分好奇。
從她的視角來看,鄭直前一天晚上手里拿著手槍,看上去落魄不堪還在逃避誰的追殺的樣子。
而且聽爸爸跟他的對話,他似乎炸掉了自家的船和上面的天然氣。
但是僅僅是一夜之間,在她睡醒之后。自己的父親似乎跟他達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協議一般,不僅把一個受了重傷的巨漢抬上了他的私人飛機,甚至還邀請了鄭直一起回莫斯科。
她心里像是有著貓撓一般。
但是她父親什么都沒說,阿麗娜也就不問。
畢竟她下個月還打算去參加迪拜的車展,然后阿布扎比現場觀看F1的比賽。
以她的性子不花個大幾百萬美金是不會盡興的,因此她在父親面前就是要做好一個乖乖女兒的角色,不要問過多的問題。
反正她和鄭直當同學的時間還久,想問什么可以隨時問。
當鄭直跟著薩莫伊洛夫走向停機坪的時候,心里再次默念了一百遍我恨有錢人我恨有錢人。
一架銀白色涂裝的灣流G650靜靜地停在停機坪上。
舷梯已經放下,一排身穿筆挺制服的金發碧眼的空姐正在機門口等候。
鄭直甚至還沒靠近,就聞到了噴氣燃料和昂貴皮革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聞起來比美金和盧布還要好聞。
機艙內部奢華得不像話——奶油色真皮座椅、烏木飾面的小桌、定制的酒柜,甚至還有一張鋪著灰色羊絨毯的雙人大床。
“這架飛機多少錢,”鄭直問著坐下的薩莫伊洛夫,“跟那艘船比,誰比較貴?”
“那還是這架飛機比較貴,”薩莫伊洛夫想了想,從桌子上抽出一盒雪茄,“這一架飛機買的時候是6800萬美元,每年的飛行成本和養護成本加起來也得有個400萬美元左右。”
鄭直立刻閉上了嘴。
“來一支嗎?”薩莫伊洛夫把雪茄盒推到鄭直面前,“隨意選一根。”
鄭直看著推過來的雪茄盒,思緒回到了他第一次見到那個西裝老者,也就是俄羅斯的經濟發展部部長,烏柳卡耶夫的時候。(57章)
那個時候烏柳卡耶夫似乎跟薩莫伊洛夫一樣,都是把一盒雪茄推到了鄭直的面前,讓他隨意選一根。
只是上次他沒有選。
“那我選這根吧,”鄭直隨意地從盒子里挑了一支,“這還是我第一次抽雪茄。”
薩莫伊洛夫看著鄭直拿出的雪茄,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
“好小子,高希霸behike56最近可是很難買的,”他招呼來一個空姐,“你倒是會選。”
穿著包臀裙的空姐雙膝跪在羊絨地毯上給鄭直剪開了雪茄,并用點煙器給他點上了一支。
鄭直抽了第一口就感覺有些上頭,而且喉嚨出現了一股灼燒感。
他猛地咳嗽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
薩莫伊洛夫在一旁抽著雪茄哈哈大笑。
“別入肺,小子,”他叼著雪茄意味深長地說道,“你要慢慢習慣。”
很快,飛機就直接起飛了。
3個小時后,一下飛機科羅廖夫被送往了醫院進一步接受進一步治療和手術,他的左邊大腿被穿刺,右臂和右腿上共計有7處槍傷,需要需要立即進行清創、縫合,并接受多輪抗生素預防感染。
鄭直和安娜、謝爾蓋等了差不多有7個小時才看見從急救室里推出來的科羅廖夫。
“手術很成功,”醫生摘下了口罩,“只是病人可能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能逐漸恢復正常,如果想要達到之前的樣子,恐怕需要花費很多的功夫。”
“人沒事就行,”鄭直朝科羅廖夫的病床上放了一個空白的套娃,“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回到莫斯科以后鄭直才發現,自己好像又重新聞到了自由的味道。
沒有特警、沒有電話,什么都沒有,好像他這個特別安全顧問被遺忘了一般。
直到他今天在電視上看到了帕維爾和烏柳卡耶夫等人的消息。
“據本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