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暴露(求月票)
- 人在俄國:我有每日情報系統(tǒng)
- 喜歡吃圣代
- 2079字
- 2025-05-20 18:00:00
鄭直道了一聲謝,跟在禮賓小姐的身后,踩上了紅毯,踏入莊園的大門。
灰藍色的傍晚輕飄飄地鋪在莊園內(nèi)的松林之間。莊園主樓如童話般從林間升起,石砌外墻上點綴著金色壁燈,拱形穹頂映著落日殘光。
沿著紅毯往前,鄭直看到了一片照相區(qū):一些人西裝革履摟著各式各樣的女伴站在紅毯前,面前是一大堆記者,閃光燈照的那片區(qū)域如白晝。
“我們繞過去吧,”他突然說道,“拍照就算了。”
“沒問題,”禮賓小姐輕車熟路地把他引到了另一條被植被遮擋住的隱秘小道,“請跟我來。”
繞過了拍照區(qū),兩人重新回到了主路。
“能參加這樣的晚宴,鄭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呢,”走著走著禮賓小姐突然開口說道,“您這次沒帶夫人前來嗎?”
“我還沒結(jié)婚呢,”鄭直隨口說道,“哪里來的夫人?”
禮賓小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竊喜,她沒說話,只是屁股扭的更帶勁了。
繼續(xù)帶著鄭直來到了主樓的門口,兩邊各有一排穿著西裝、腰間別著武器的安保站在門口。
主廳的大門緩緩?fù)崎_,一陣淡金色燈光灑下。
大廳天花板高至三層樓,水晶吊燈宛如倒掛的冰瀑;四周墻面是舊式壁畫與暗紅天鵝絨掛毯,地上鋪著波斯地毯。
空氣中混合著古龍水、香檳和橡木的淡淡香味。
基本上全是鄭直不認識的面孔,但是從其身形和神態(tài)來看,不是一方大鱷,就是高管名角。
禮賓小姐把鄭直領(lǐng)進了宴會廳,中間靠后的一張桌子旁邊,親手為他拉開了椅子。
看到鄭直沒有挽留或者主動要聯(lián)系方式,她微微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情。
“您的座位在這邊,”她微微鞠了個躬,“我先不打擾您了。”
鄭直坐了下來,拿起了餐盤上俄法英三語的菜單,仔細端詳了一會后,陸陸續(xù)續(xù)地,宴會廳里也開始上人了。
他左右看了看,左手邊是一個戴著華貴珠寶的婦人,右手邊是一個看上去面容冷峻的斯拉夫男人。
注意到了鄭直的視線,男人朝鄭直露出了一個微笑,伸出手來。
“丹尼爾·斯捷潘諾維奇,莫斯科市政建設(shè)局局長,”他友好中帶著一絲好奇地問道,“恕我直言,我好像從來沒見過您,我以為我旁邊是阿爾喬姆少校。”
鄭直也伸出了手,跟他握了握。
“鄭直,天朝人,”他想了想,“目前是......內(nèi)務(wù)部特別安全顧問。”
這兩個名詞放在一起讓丹尼爾愣了愣,隨即熱情地跟鄭直攀談了一會兒,兩人互相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
鄭直看著手機里的聯(lián)系方式,心里打起了鼓,一時間有些不確定帕維爾叫他來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宴會廳的的燈光暗了下來,舞臺上的燈光亮起,一個主持人緩緩走到臺前。
鄭直一看,這不是他經(jīng)常看的衛(wèi)星1號電視臺的主持人嗎。
主持人緩緩走上臺前,開始了今晚晚宴的致辭。鄭直大致聽了一下,主要是關(guān)于孤兒和流浪漢和退伍老兵的資助之類的主題。
他對此不感興趣,端起香檳隨意地品了一口,隨后又皺著眉頭把它放下。
舞臺上主持人的致辭不算冗長,很快便迎來了慈善拍賣的環(huán)節(jié)。大廳內(nèi)的燈光逐漸恢復(fù)明亮,周圍開始傳來杯盞交錯、竊竊私語的聲音。
服務(wù)生們推著鍍金推車穿梭在各個餐桌間,上面擺放著精致的魚子醬、鵝肝、黑松露等前菜。賓客們則各懷心思地交談著,有人低語著商業(yè)機會,有人半開玩笑地寒暄著官場秘聞。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宴會廳的燈光徹底昏暗了下來。
眾賓客們紛紛起身,湊到了宴會廳前。
臺上很快展示起了今晚的第一件拍品:一幅由在場的某個企業(yè)家捐贈的,據(jù)說出自知名俄國畫家的油畫作品。拍賣師的聲音抑揚頓挫,競價聲此起彼伏。
鄭直有些興致缺缺地將視線轉(zhuǎn)回桌上的餐盤,就在這時,他感到有人在他的左后方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微微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身著黑色西裝、銀色頭發(fā)一絲不茍的男人正俯下身來,聲音壓低到近乎耳語地說道:“鄭先生,借一步說話?”
沒見過的人。
鄭直眉頭微皺,打量了一下對方,看不出任何熟悉的痕跡。
但對方平靜的眼神中透著某種篤定,顯然不是隨意的搭訕。
他點了點頭,起身跟隨對方離開了桌子。兩人走到宴會廳邊緣靠近露臺的一處小隔間內(nèi),這里光線昏暗,隱約透著一絲外面花園的夜色。
鄭直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老者,精致、整潔,看上去不像一個俄羅斯人。
“帕維爾跟你說過了嗎?”
他在隔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來一看,當當?shù)囊缓醒┣选?
“選一根?”他隨意地抽出了一根,遞給鄭直,“當然你如果想抽煙也可以。”
“我還是抽煙吧,”鄭直搖了搖頭,掏出了自己的卡比龍黑色總裁,“您找我有事嗎?”
“準確的來說,”老者拿出雪茄剪修了修,“是我們找你有事。”
“帕維爾、阿爾喬姆......還有很多人,”老者叼著雪茄,微笑著說,“當然還有我,你也算。”
鄭直有些意外老者會跟他如此坦誠和開誠布公,同時他對于老者感覺十分警惕。
他的氣場太強了,壓得鄭直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殺了阿爾喬姆,”他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試圖緩解一下壓力,“你們不記恨嗎?”
“記恨?阿爾喬姆還不值得我們記恨,”老者的手里夾著雪茄,隨意地說道,“剛開始我們只是打算把你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但是在調(diào)查你的時候,帕維爾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宴會廳內(nèi),空調(diào)溫度開得極高,穿著西服都能冒汗,但是此刻鄭直只感覺到一陣涼意。
“哦?”他不動聲色地彈了彈煙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當然是你在哈薩克斯坦的......小買賣,”老者的嘴里叼著雪茄含糊不清地說道,“還有你搞的那些人,還有你從后備訓(xùn)練中心里搞來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