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再就業(求追讀!)
- 人在俄國:我有每日情報系統
- 喜歡吃圣代
- 2331字
- 2025-05-14 21:00:00
帕維爾少將?
鄭直有些意外,他本來也打算主動地接觸一下帕維爾少將,畢竟他腳下還有一副電子鐐銬呢。
只是沒等到他主動聯系帕維爾少將,卻等來了此人主動聯系他。
“帕維爾少將,”鄭直清了清嗓子,“我是鄭直?!?
過了幾秒鐘后,一道男聲傳來。
與他想象中的暴怒不同,帕維爾少將的聲音并沒有那么的憤怒。
畢竟他能給鄭直打電話,就說明他大概率已經知道鄭直做了什么事——拿了他的黑錢、殺了他的手下,鄭直以為他會暴跳如雷。
“早上好,”帕維爾少將的聲音聽起來渾厚、威嚴,“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年輕人?!?
“不會不會,帕維爾·安德烈耶維奇·雷賓少將,”鄭直坐到電視對面的沙發上,“就是.......有些意外?!?
“意外什么?”帕維爾少將慢條斯理地說道,“意外我知道你拿了我的錢?意外你殺了阿爾喬姆,還嫁禍給那群毛頭小子?”
鄭直無意識地看著新聞上的內容,背挺得筆直,心思全在電話上。
“說實在的,”他稍微措辭了一下,“我最意外的是,一些吉爾吉斯坦的小洗錢團伙,怎么就能跟莫斯科市特警系統的最高指揮官扯上關系。”
“畢竟我父母是吉爾吉斯斯坦人,”帕維爾少將淡淡地說道,“好了,年輕人,寒暄就到此結束?!?
“明天晚上來找我,我可以給你解決你腳上的東西,”他說道,“秘書葉蓮娜會告訴你地址。”
說罷他的聲音就消失了,葉蓮娜的聲音重新接了進來。
“稍后我會把地址發到您的手機上,”葉蓮娜的聲音傳了過來,“請一個人前來,帕維爾少將的官邸上有充足的安保?!?
隨后電話掛斷,鄭直看著新聞里依舊在播放警方對于此次事件的定性結果,聳了聳肩。
懸在嗓子眼的心臟也重新回到了胸腔內。
沒有跟他翻臉,就說明他還有價值,那就還有的談。
吃過早飯以后,鄭直送安娜繼續去練舞,而自己則是驅車前往了位于瓦爾瓦爾卡街3號的俄羅斯奧林匹克運動員基金會。
一路穿過積雪堆積的道路兩旁,因為莫斯科冬季晝短夜長,9點多的時候天色才剛剛亮,道路兩側的歐式路燈還沒有完全關燈。
鄭直剛開出來的時候人群還比較稀疏,等到他開過了勝利廣場,路過了那座高聳的勝利紀念碑之后,這所坐落于紅場和克里姆林宮附近的基金會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門口懸掛著的奧運五環旗子沒精打采地在半空中晃悠,鄭直把車停在門口之后,找了個側門推開走了進去。
門里面只有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性清潔工在打掃衛生。
“早上好,”鄭直說道,“請問基金會的負責人在哪里?”
“早上好,”清潔工看了他一眼,“您的目的是?”
“我是一家企業的負責人,”鄭直禮貌地說道,“我想來幫忙解決一下運動員的再就業的問題?!?
清潔工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什么奇形怪狀的生物。
“跟我來吧,”她拿起掃把和簸箕,“負責人亞歷山大不在,但是我認為你可以找伊凡娜來聊聊,她主管再就業的?!?
鄭直跟在后面微微點了點頭,他早上看到情報,還以為伊凡娜是負責人。
“早上好達里婭·克里希娜......”
“早上好達里婭......”
跟在清潔工的后面,鄭直發現路過的一些運動員都對她很尊敬,見到她的時候都在與她主動的打招呼。
“您的名字是達里婭·克里希娜嗎?”他有些好奇地問道,“恕我直言,這些運動員們似乎都認識您——”
“是的,”達里婭淡淡地說道,“因為我也是運動員,我是田徑隊的跳高運動員。”
隨后她便給鄭直解釋了一下她在這里當清潔工的原因。
因為2016年里約奧運會之后,由于俄羅斯田徑隊的禁賽,她不得不在中立身份下參賽,導致贊助和比賽機會減少,收入銳減,于是選擇在基金會里當清潔工來維持一部分收入。
“不僅僅是我,”她把鄭直帶到伊凡娜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說道,“還有很多選手都有這樣的情況?!?
說罷她就朝鄭直點了點頭,離開了。
鄭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敲了敲緊閉的伊凡娜的辦公室的大門。
沒過一會兒,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女人急匆匆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的手里提著一大袋東西。
“您是?”她看到鄭直以后,愣了一下,“您有預約嗎?”
“我沒有,”鄭直伸出了手,“但是我想——”
“抱歉,”伊凡娜急匆匆地,語速飛快,“有什么事情可以先預約嗎?我現在有很要緊的事情。”
鄭直沒有退讓,看了看提著大包小包東西的伊凡娜,反而是又上前了一步。
“我是來幫您解決問題的,”他說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開車帶您一程,我們路上再聊?!?
......
奔馳大G上。
“真的是太感謝您了,”伊凡娜坐在副駕駛,熱絡地說道,“愿意資助和幫助運動員們再就業......”
“作為一個外國人,我多嘴問一句,”鄭直單手把著方向盤,隨口說道,“像在俄羅斯對于退役的運動員沒有什么保障么?”
“很少,”伊凡娜搖了搖頭,“即便是對于退役的世錦賽、奧運會級別的選手來說,退役之后也只能拿到每月200-400美元的津貼......”
她的話沒說完,但是鄭直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如果是更低級別的選手來說,拿到的錢就更少甚至沒有。
“我有一家私人安保和一家物流運輸企業,”鄭直一邊開車一邊隨口說道,“我的主要目的是想招募一些射擊、格斗相關的退役運動員?!?
退役的運動員沒有生活保障和來源,并且摻雜著對于俄羅斯的不信任,或許更容易能培養成為自己人。
“那正好,”伊凡娜拍了拍放在手上的袋子,“這次我就是提著東西去看望一批退役的運動員們,屆時或許你們可以聊一聊。”
十幾分鐘后。
“臨時收容所?”
鄭直的嘴角咧了咧,看著眼前由四五個大型帳篷搭建起來的庇護所,外墻刷著白漆或者裸露著灰色水泥磚,門口有簡單的鐵皮雨棚。
他有些詫異地看向伊凡娜。
“很多運動員退役之后,無家可歸又找不到工作,”伊凡娜嘆了口氣,跟穿著熒光背心的志愿者打了個招呼,
“而且一部分還患有酗酒的問題,于是莫斯科的市政府只能幫忙搭建一些冬季的避難所,來保證他們能活著度過這個冬天?!?
“請進吧鄭直先生,”她推開了收容所的鐵柵欄,“別擔心,他們不是那種危險的流浪漢......”
鄭直猶豫了一下,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要帶上科羅廖夫再來。
隨后搖了搖頭,跟著伊凡娜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