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橫財
- 人在俄國:我有每日情報系統
- 喜歡吃圣代
- 2275字
- 2025-04-28 21:00:00
“今天不知道有特殊行動嗎?”他警惕地盯著鄭直,“為什么一個人跑出來?”
“我......”鄭直的手往兜里塞了塞,防止手槍掉出來,“我出來上廁所,正準備回去。”
“你的手在干什么?”
特警注意到了鄭直的小動作,厲聲喝道。
“把手拿出來!”
他的槍已經抬了起來,瞄準了鄭直。
鄭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你!”
另一個特警突然出聲。
他走上來拍了拍同事的肩膀,把他的槍管壓了下去。
“嘿奧列格,”他拉下了戰術面罩,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不記得他了嗎?這是我們的天朝朋友。”
“安東!”鄭直下意識跟特警握了握手,“你們是在?”
他認出了眼前的這名特警,他昨天早上去莫大的時候才在路邊的警車遇到過。
“今天是突擊行動,”安東哈哈大笑,“把那些偷渡的吉爾吉斯斯坦——”
“安東,”另一個特警奧列格瞪了他一眼,“別說這么多。”
安東在嘴唇附近比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隨后把戰術面具拉上了。
“讓他走吧,”安東拍了拍奧列格的肩膀,“他是天朝的留學生,安全的。”
“快離開!”奧列格瞪了鄭直一眼,“不要在這里逗留,很危險。”
鄭直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兩名特警就越過了他,朝著酒吧的方向跑去。
鄭直把手槍往兜里塞得更深了一些,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后繼續朝家里跑去。
深夜里的換匯地點特別難找,鄭直跑了好久才在不遠處的一個景點附近找到了24小時換匯點,趕緊換了20多萬過去給舅媽,讓她先放心手術和后續住院的費用。
跑回小區內的時候,鄭直這才松了一口氣。
單元樓底下,幾個穿著阿迪達斯的年輕俄羅斯混混正在樓底下抽著煙,幾人正分著喝一瓶伏特加。
鄭直看到后有些警覺。
這些人在俄羅斯叫做戈普尼克,放到天朝的話就是二流子、小混混的意思,特點是喜歡穿阿迪達斯、蹲在路邊嗑瓜子,無所事事地騷擾路人。
屬于高不成低不就,融入不進去黑幫,但是也不是普通人。
“喂,年輕人,”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混混看到鄭直,喊了一聲,“有沒有煙?”
鄭直現在神經繃到了極點,不愿意跟他們多做糾纏,搖了搖頭后就準備進門。
“媽的,”另一個小混混看到鄭直的態度,立馬不樂意了,“你這是什么態度和表情?”
他把嘴里的瓜子一吐,就朝鄭直走來。
“哎算了算了,”為首的混混拉了他一把,“別他媽在這邊鬧事,你沒看到路邊的警察嗎?”
鄭直沒理他們,拉開單元門上了樓。
安娜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一看,就看到了鄭直的一只手一直插在兜里,低著頭進了門。
“誒,鄭——”
她剛想叫住他問他為什么這么晚回來,就看到他步履匆匆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突然“咔噠”一聲把門鎖上了。
安娜:“?”
回到屋內,鄭直只感覺雙腿一軟,差點沒跪倒在地上。
他趕忙把槍從兜里掏了出來,一顆一顆地把子彈卸了下來。
把槍和子彈放到行李箱里面鎖好,他脫下了沉重的羽絨服外套,“啪”地一聲扔在了床上。
“呼......”強壓住內心的興奮,鄭直顫抖著把手伸進了羽絨服內膽的開口里,“鬼門關走一遭啊......”
一沓、兩沓......盧布和美金在鄭直的面前堆成了小山。
鄭直清點了十多分鐘,整整數了三遍。
一共是三十六沓盧布和二十五沓美元,全部都是5000盧布和100美元的最大面值。
“1800萬盧布加上25萬美元......”鄭直喃喃自語道,“我是真的發了......”
再次重新把行李箱從床底拖出來,留下了100萬盧布作為現金,將剩下的全部都塞進了行李箱里面。
“呼......”
鄭直把自己摔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靜靜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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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隊長帶著剛剛的新人打掃戰場的時候,一輛GAZ軍車從黑夜中駛來,徑直開到了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的酒吧門前。
一只皮靴從副駕駛上伸了出來,踩在了滿是碎玻璃的地面上。
“阿爾喬姆·瓦列里耶維奇少校!”
特警隊長看到來人后,趕忙敬了個禮。
看到身邊的菜鳥還蹲在地上干嘔,暗地里踢了他一腳,示意他也跟著自己敬禮。
“沒關系中尉,”阿爾喬姆少校擺了擺手,“聽說他們還持有槍械?”
“對,”特警隊長有些不甘地說,“他們用的霰彈槍是警用的......”
他看了一眼被放在路邊蓋上了布的三具尸體,看了一眼阿爾喬姆少校,然后又趕緊低下了頭。
“唔......他們畢竟為了保護國家也做出了杰出的貢獻,”阿爾喬姆少校慢條斯理地說,“另外這群匪徒呢?全部都被剿滅了?”
“全部剿滅,阿爾喬姆·瓦列里耶維奇少校,”特警隊長點點頭,手指向了酒吧里面,“其他人正在里面收集證據。”
“辛苦了中尉,”阿爾喬姆點了點頭,沖身后的司機兼警衛員示意了一下,“我們先進去看看,有一些證據可能需要匯報給帕維爾·阿納托利耶維奇少將。”
“收到!”
特警隊長聽到這個名字,不屑的眼神一閃而過,但還是畢恭畢敬重新敬了個禮。
阿爾喬姆帶著警衛員大踏步地進了酒吧內部,一路上與特警們微笑招呼,最終在后廚停下了腳步。
“在地板下面,”他朝警衛員使了個眼色,“三個滿的袋子。”
警衛員一言不發地撬開了地板,把地板下面的三個錢袋拎了出來。
“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帕維爾那個老家伙的視線,”阿爾喬姆喃喃自語道,走上前去拉開了拉鏈,“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算——”
他愣住了。
三袋子錢中,有兩袋是完好無損的,另外一袋卻空了整整一半!
“不對,錢呢?”他扭頭看向一臉無辜的警衛員,“明明有整整三袋子,阿古斯那個叛徒親口說的,他是穆赫塔爾的弟弟,不會看走眼的。”
警衛員沉默寡言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難道是特警隊員拿了?”阿爾喬姆惱火地想道,“得找機會單獨審一下了......”
“該死!這么大的窟窿,讓我怎么交代?”他煩躁地擺了擺手,指揮警衛員提著錢裝上了車,“別讓我知道是誰拿了這筆錢......”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鄭直突然打了個噴嚏。
“阿嚏!”
他揉了揉鼻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忙活了一晚上,又經歷了這么刺激的一夜,晚上居然連飯都忘了吃。
“希望別吵醒安娜。”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了臥室的門,發現安娜正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手里的相片發呆。